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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23
第六章 战俘心声
两天後,队伍到达药殿,药殿却空无一人。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精灵队伍本该在药殿等候,但药殿荒弃依然,证明精灵不按时到来,难道他们并无意交换俘虏?
奔代等将领迅速安排一切,警惕地守候精灵队伍的出现。
自从那晚月轮夷被莫芜虐待过后,她对布鲁表现得百依百顺,使得布鲁对莫芜生出些感激。但是月轮夷的体贴,也宣告他没办法再去搞女兵,因为她黏人得紧,入晚就缠着他,哪里都不准他去。又因蓝洛和莫芜之同产生的不愉快,导致「淫荡聚会」难以继续,他也乐得窝在帐里,享受月轮夷的肉体——难得精灵王妃甘心伺候他,不多享受几天怎么行呢?
虽然她说话不懂谦虚,然而成如她所言,那些
人类女兵的姿色跟她根本没得比。
所以放弃女兵的肉体,寻得月轮夷的献身,这笔交易算是值得了。却不知她回到精灵皇宫,是否也像莱茵一般诚实?
布鲁独自在药殿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羽轻如的厢房。他看着窗外,想念愈是深。不是他平时不愿想她,只因有些回忆,塞在心里总是烦闷,他想遗忘,但当他重回这里,他无法假装遗忘。也许他所遇的女孩很多都对他好,可是羽轻如对他的好,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他觉得她是对他最好的女孩。但他自己呢?是否像她对他一样,也对她最好?他很难找出答案,只是他清楚自己想得最多的,除了水月灵,便是羽轻如。
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加上她从小对他的爱恋,他欠她太多太多……
虽然他不甚懂得爱恋,但他有时煞有介事地想,羽轻如和他,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纯恋。
离开羽轻如的厢阁,布鲁回去与月轮夷缠绵。早上醒来,精灵把药殿包围着,但没有进攻,他们要求联盟使团交出月轮夷,然後退出药殿,他们才愿意进行其余交接事项。五战将商量的结果,是答应精灵族的要求,毕竟此时被包围着,且力量无法跟精灵族抗衡,於是莫芜进来要把月轮夷送离。月轮夷起初不愿随莫芜出去,後来在布鲁的劝说下,哭泣着离开了。
精灵们救回月轮夷,撤离了药殿。五战将急忙护着公主退出药殿,扎营于药殿南面的空旷地,等待精灵的消息。中午时分,精灵要求布鲁独自率领俘虏进入药殿交接,布鲁不肯,此事拖下来。傍晚来临,联盟众将无可奈何之隙,精灵的信使到达,要求单独会见布鲁。彼时布鲁正在闹情褚,找了几个女兵在帐里发泄,莫芜把女使引进他的帐,来者却是奇美。
「你们都出去吧!」布鲁吩咐女兵们离开,莫芜自动退出帐。
奇美等她们都离开,便道:「此次率队的是雅聂芝,她要你单独进药殿。」
「这不公平,我们直接在旷野交换,要我进药殿,不是叫我往火坑里跳?」
「我们来之前,皇后交代过,此行单纯交换俘虏,不会对你们发动攻击。她明确地说了,不会为难你。雅聂芝要求你单独进去,一是免了很多麻烦,二是她希望你信任她一次。你若不信任她,坚持多两天。三天後,她会与你们进行交接。我话至此,你三思吧,我回去了。」
「奇美妈妈,你不陪我一会嘛?」布鲁淫浪地道。
「让你仙蒂妈妈陪你吧!」奇美头也不回地出帐。
布鲁抱着「狗熊就义」的心态,领着精灵俘虏往药殿前进。半个时辰后,他看见翘首以盼的众精灵,吓得想落荒而逃,但想到狗熊不是这样当的,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虚假地问候一声大家好,回赠他的却是精灵那难以计算的憎恨的眼神。幸运的是,他们只是用目光射杀他,没有真正对他动手,他安全地进入药殿,却不知是否能安全地从药殿出来了。
这次随雅聂芝前来的有一百多名精灵战士。虽然联盟有三、四百名将士,但与这百多精灵相比,战斗力显然弱很多,这也是五战将退让的原因。由于雅聂芝亲征,三大男长老跟随而至,克卢森王府也出动格花容色夫妇和沙珠,药殿成员出现的只有夫恩雨和奇美。见不到羽轻如,布鲁心中甚是失落。
精灵俘虏得到解脱,药殿回荡着悲恸的哭叫和怒愤的咒骂。
布鲁却没见到人类俘虏,雅聂芝待他如贵客,把他安排在药殿客房,近靠夫恩雨别院。
因天时已晚,诸事暂不议,各尽各本分,该休息的休息,该巡逻的巡逻。
布鲁虽感不妥,然而事到这份上,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现在逃跑,空手而归不但丢脸,而且回到尤沙後,他很有可能丢脑袋——脸面丢了还能继续混,脑袋丢了就没得混了。
烦躁地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来了雅聂芝,她的後面跟着夫恩雨和奇美。
布鲁不会傻得以为她们是来跟他叙旧,他直截了当地问:「雅聂芝王妃,我按照你的意思,把她们领到这里,你是否也该让我把梦玛莲等人带回去?」
雅聂芝冷笑道:「杂种,你胆子果然很大,敢独自前来,算我没看错你。皇后有言有先,我不会为难你。跟我来吧,有些好事让你看。」
布鲁心中纳闷,所谓的好事情,或者就是坏事情。
当他跟随三女到达药殿後部的杂物仓不远处,听到从仓楼隔壁的空阁傅出凄惨的哭叫,他心中已是明白。果不其然,雅聂芝把他领进去的时候,他看见三大长老率领着十来个精灵男性,对人类女俘进行野蛮的强暴,女性精灵则执着皮鞭抽打血肉模糊的人类男俘……
如此情形看来,也许,人类对待俘虏的态度比精灵族善良许多。
「宗主大人,救救我们啊!」人类士兵见到布鲁出现,齐声向他求救,但他能如何呢?
「杂种,看到没有,不是只有人类强暴我们,我们也可以强暴人类。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会让这些女俘生出几个杂种出来,哈哈!」巴基斯嚣强地挑衅,被他压着的女俘,娇嫩的肌肤满是瘀伤,两个洁白的乳房被抓得渗血。
「雅聂芝,你应该让她们来看看,或者她们会寻到心理的平衡。」布鲁口中的「她们」,指的是他今日领回来的精灵俘虏,她们虽然同样被强暴,然而仅是强暴而已,但精灵对待人类俘虏却是强暴加虐待,把这些人类士俘折磨得半死不活,她们却以此为乐。
精灵啊,你们标榜的纯洁和善良,在你们的行为中,遗留存多少呢?
梦玛莲身上的正是强壮的精灵长老山特凯,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红肿的阴户,看见他与三女进来,他动作得更猛烈,像是故意炫耀他的威猛,以达到勾引这些高贵女性的目的。
安科和斯通也尽全力衡刺,全然忘了他们曾誓言多么深爱妻子。
愚蠢的话语说过一百遍,愚蠢的女人还是会相信;布鲁甚感欣慰的是,那般愚蠢的话,在他重要的女性面前,他徒来没有认真地说过,因为他不想她们也变得愚蠢。
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以後他会否把愚蠢的括,时刻挂在嘴边。
「雅聂芝,你打算什麽时候让我带他们离开?」布鲁平静地问。
「明天。」
「我想要他们休息一晚,至少让他们在回归之前,获得一个晚上的平静。我曾在联盟向女皇提出类似的请求,因此,启程的前两天,直至今晚为止,精灵俘虏获得长时间的平静。我现在向你提出的要求很低,懂懂是一个晚上,希望你能够答应。」布鲁依然很平静,看不出他因人类女俘的遭遇而感愤怒,冷酷的傅承里,流着蛇一般的冷血。
众精灵感到震惊,雅聂芝也愕然,她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杂种,你果然归顺人类……」
布鲁打断她的话:「这谈不上归顺谁,只是他们向我求救,我得替他们说几句话。」
「如果我拒绝呢?」雅聂芝冷冷地道。
「你不应该拒绝!」布鲁说着,走出几步,踹出一脚,把巴基斯踹得翻滚在地,接着踏步跟上,提脚狂踩,在巴基斯的惨叫中,他怒吼道:「我说让她们休息,你是没听到吗?老子最不爽比我弱的家伙,公然地违抗我的命令!你娘的,叫你嚣张,踩烂你的小白脸、蹬碎你的臭嘴巴。谁他妈的敢继续嚣张,老子豁出去,把一切说绝了。」
最後一句话,把三大长老吓得直立,雅聂芝的脸色也惊变:把一切说绝,不就是把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世吗?
布鲁见把他们震住,重重地踩巴基斯一脚,道:「巴基斯,你仍然是以前的你,但我不是以前的我,在我没倒下之前,你说话最好别太嚣张,否则我拚着一死,也把你杀了。」
巴基斯痛嚎道:「杂种,你不会有好下场……哎呀!哥,救我啊,哥……」
沙坦亦在此中,看着胞弟被布鲁践踏,他迟迟未施救,显然惧于布鲁的强势!
「布鲁,放过遇巴基斯,我答应你便是。」雅聂芝发话,她怕布鲁把她的事说出。
三大长老找到台阶下,率领众精灵迅速出去,沙坦扶起巴基斯,两兄弟怒瞪布鲁,忿恨地走了。
布鲁看着三女,道:「请你们先出去,等会我过去跟你们商谈细节。」
「谢谢宗主!」三女离开後,室内响起由衷地感激。
※※※※
布鲁跪蹲下来,扶起梦玛莲,她憔瘦许多,眼神无往日风采。
他长叹一声,道:「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也不懂安慰她们,你是她们的统领,你跟她们说句话吧!」
梦玛莲沉默许久,颤着咽声道:「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
一团梦喃,一腔血泪。
第七章 偷得浮生半夜淫
布鲁的心情有些沉郁,他不喜欢这种心态。一路上他想着如何转换心情,虽然他的生命带着郁苦,然而他的人生态度一直很乐观,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事情而让哭哭啼啼在耳边萦绕。当然,若是他去强暴女人,她们的哭啼又另当别论——这是与他有关的,得他来承担;他也喜欢承担这种悲痛的表白。
他故意让守在门前的精灵看着他进入雅聂芝给他安排的客房,而且又故意让守卫知道他施下结界,然後他以空间结界中的移动结界,悄悄地潜出房间,直接走进奇美的寝室,看见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把她从床上抱起,她一惊之後,见到是他,没有作声。
奇美知道他要抱她去哪里,她与他的事,雅聂芝直至现在为止仍然无所知。但是他把她抱往夫恩雨的寝阁,所有的事情都将水落石出。如她所预料,夫恩雨和雅聂芝果然混到一块,当布鲁抱着她出现时,雅聂芝惊怔一会,很快明白某些事情,并且迅速地接受这个事实。
布鲁见雅聂芝和夫恩雨正用性具互慰,他把奇美丢到大床上,脱掉衣物,扑到雅聂芝身上,巨根插进她的阴户,边抽插边喝骂:「骚婊子,在人前踩老子,人後老子肏死你。」
「噢!还是杂种超长的肉棒肏得我爽,呼噢,真舒服!带着愤怒的抽插,击击中我花心,顶的我全身麻酥。」雅聂芝淫荡的呻吟,双手抚摸他结实的肌肉,完全不顾布鲁已经成为精灵的宿敌,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因背叛精灵王而该有的愧疚。
奇美起身宽衣,她知道布鲁不会让她离开,今晚她也不打算出去。
精灵族三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也是拥有强悍淫技或天生奇穴的女性,用她们淫艳的肉体把布鲁团团包围住,似是要向世代传承的淫兽挑战,从而打败这个传承的「下半身不败传说」。
这种时期,这样相逢,也许是最後的疯狂,所以奇美不惜让雅聂芝知道她跟布鲁的孽缘。
即使雅聂芝了解,她也不会说出去,毕竟她也难以撇清跟布鲁的关系。
作为位於精灵族权势巅峰的女性,她们拥有非一般的美貌及无以伦比的身材,也拥有一般女性所没有的「妙处」。雅聂芝的高挑、精悍的力量;奇美的健实、圆柔和妩媚;夫恩雨的腴俏、艳美及风情,此三女集成熟女性所有销魂,她们曾同床共抗精灵王,每次都令精灵王精泄力尽,实乃女性之楷模。
雅聂芝的叫床声总是那么豪放,若非她的声音还有女性的柔嫩,真怀疑她的性别了。三女也非首次同侍一个男人,表现得相当有默契。但雅聂芝被布鲁肏得疯癫呻吟之时,奇美和夫恩雨也不闲着,她们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以告慰沸腾在血液里的慾潮。
谁都没有提起刚才的不快,因为都与他们无关:本该转身既忘记的愁肠,谁会在此刻惦记着呢?不同的场景,就该转换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也该转换另一种心情……
「呼噢!杂种,你越经磨练、越是强悍!插抽狂猛,不失节奏,插的我欲仙欲死。听说你把月轮夷给插了,不知道她与我相比如何?吾王以前老是爱往她那里跑,我猜他只是贪图她的新鲜娇嫩,她怎么能够比我好呢?我心里总算找到平衡,当初因为治病和你染上,内心一直愧疚,如今好了,月轮夷也和我分担这种愧疚,你真行啊杂种!」
雅聂芝一边享受着布鲁给她的快感,内心却一直在挣扎,只因背着所爱,寻求肉欲的满足,也因她无法从这段孽缘中摆脱——她无数次想摆脱与布鲁的关系,甚至曾经想过杀人灭口,然而她最终还是选择放纵自己。
「我插!肏死你,插遍精灵王所有妻妾!我插,呼喝,雅聂芝,改天让你的女儿露蕾也给我插吧,你们母女一齐享受我的大肉棒。像我这般的男人天下少有,错过今生,你女儿没有这种福分哦!」
雅聂芝乃经久风浪之女性,不会因布鲁的言语而愤怒,反而很浪地呻吟道:「呼噢!呼呼!你想肏我女儿你就去,但我想你没有机会。噢呼!噢噢!!像你这样低贱的杂种,怎麽可能获得我女儿的青睐?若非我当初羞病在身,你也不可能得逞。都怪夫恩雨把我陷害了!」
「哇呀!雅聂芝,你霸占我的小宠男,还说我陷害你?忘恩负义你懂怎麽写吗?嗯!奇美,你的阴唇越来越肥厚了!」夫恩雨正与奇美互舔私处,却不忘抽口反驳雅聂芝。
「夫恩雨大人的阴户也非常肥嫩甜美! 」奇美回敬,她与夫恩雨百年交情,即使她们非同性恋,也把互慰当作家常便饭,她身为夫恩雨的贴身保镖、也是徒弟,但这麽多年来,她更像夫恩雨的伴侣,一直陪着夫恩雨——除了相伴布尔的那段时间,她从未离开过。
雅聂芝的加入,是很後来之事,而且只是偶尔。
「夫恩雨,让我也玩玩奇美的穴穴,吾王极爱她的穴,本妃也甚喜爱!」雅聂芝超长的手臂钻入奇美的胯间,尖长的手指刺进裂宽的阴缝,刺得奇美臀部耸扭,她却呼呼淫叫:「奇美的肉穴就是特别,前面宽肥,後面紧狭如处女芳道,噢!噢!!杂种插我的小道,我学着杂种,也插奇美的奇道,插插插……呼呼呼!杂种,插插,呼噢,高潮!」
布鲁感到雅聂芝牝口内的玉珠又要作恶,知道她高潮将至,心中升起阵阵快意,满满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把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尽,脑袋烧热得像走火入魔的疯子,跨在她弯拱起的圆臀,「噗帕噗帕」地猛捅她的阴户,撞得那红肉和白沫一起翻泡,但感那肉里的淫珠挤磨得他的阴茎整条爽翻,淫劲更彰,暗动意念、变法如神,巨根再增,三十五公分粗长的淫棒,往她翻张的阴户爆插……
「啊噢!胀死我,要命啊!我的屄爆了,爆啦!噢呼!噢噢呼!夫恩雨,杂种顶死我了,这是怎麽回事?我觉得阴道有种裂胀感,难道我的阴道越缩越狭窄?」雅聂芝感到异样,抽插着奇美的手急忙缩回,双肘撑床,仰首一看,惊神瞬间,突地臀部沉落,身体缩退,但见布鲁恐怖的淫棒,双眼瞪圆,尖声惊叫:「杂种,你会变?是人吗?」
「回禀王妃,我不是人,是杂种!嘿嘿,把你的珠穴插爆,再插……」
布鲁双手握捧血筋爆动的巨根,瞄准雅聂芝天生细长的阴道,就待往死里顶入,她猛地仰身挺起,双掌推他隆壮的胸膛,骚喊道:「杂种等等,让我亲亲你的肉棒,探个究竟,再给你插……人家也要休息的嘛,你这根东西多吓人啊!」
难得强悍的雅聂芝撒一回娇,布鲁也不急着「杀」她,见她靠首过来,他挺起巨棒,喝道:「让你一次亲个够!你儿子跟我抢女人,也不瞧他有没有资格跟我拚,水月虽然是一代娇女,可她超爱我的大肉棒。说,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别说我不知道,连皇后也不知道,是三圣囚禁她们……」
「怎麽成三圣的责任?」
「水月有翅膀,属於翼精灵,由三圣处置。」
「莆氏姊妹呢?」
「连带关系,因此一样。」
「下次找三圣问……呼!舒服,王妃吃我鸡巴……」
高贵的精灵王妃舔吻布鲁的肉棒,不但令他鸡巴舒服,而且心里巨爽。
其实吻舔他鸡巴的,何止雅聂芝?月轮夷也没少干……
「夫恩雨,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杂种变戏法?啧啧,真可怕啊,我吃了它,」
雅聂芝语气吃味,她从夫恩雨和奇美的神态,猜测自己了解此事,比她们迟。
「他信不过你,王让我们告诉你……」夫恩雨把责任都推到布鲁身上。
雅聂芝轻咬布鲁的龟头,从牙缝间憋出一段话:「他也用不着信谁吧?以前他是低贱的奴隶,现在是不可饶恕的罪人,除非精灵族在他死前被灭,否则他最终还是被我们杀死,没必要让他浪费表情信任我们!」
「王妃说得很对,我信任谁都没用,因为谁都不愿意背着叛族的罪名,站到我这边。」布鲁故意拿淫眼看奇美,逼得奇美不敢与他对视。
夫恩雨碎道:「不是有个小家伙叛族跟随你吗?」
「莹琪没有背叛精灵族,是精灵族遗弃了她。」
三女无言,布鲁说的是实情,莹琪的遭遇,无可罪责。
「那小家伙怎麽能够容纳这麽粗长的肉棒?」雅聂芝很怀疑。
「你叫一声杂种老公,我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布鲁非常得意,雅聂芝是精灵王的宠妃,又是伽蓝和蒙特罗的生母,她叫他做老公,但损了精灵王,而且蒙特罗两兄弟也变成他的「乾儿子」,想想都过瘾。
雅聂芝狠狠咬他的龟头,他杀猪般叫喊:「我不做你老公了,你饶过我的公龟吧!破了龟皮,我可不敢进你珠齿洞,骚死你没人顶!」
夫恩雨故意说道:「雅聂芝有老公顶……」
「噢!夫恩雨,这种时候,提他干嘛?」
雅聂芝爬过去压在夫恩雨雪白如脂的肉背,而夫恩雨压着奇美,她双手拢夫恩雨的胸脯,宽长的玉手抓住夫恩雨吊坠下来的丰乳,虚张声势地道:「夫恩雨,我把你的乳房抓烂,看你用什麽勾引别人的老公……」
「哎呀!你老公勾搭我的耶,大家同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抓得满舒服,嘻嘻……」
「呼!杂种追过来肏我……」
躺在最下面的奇美,看着布鲁超粗长的肉棒往雅聂芝翘起的屁股肏入,但见整根都全插进去,雅聂芝胴体抖颤,淫声狂呼道:「噢啊!肚子都被你插穿,杂种,使劲肏我,被你超长的肉棒抵到深处,我的高潮压抑不住,呼噢,不是你撑裂我阴道,就是我夹断你阴茎,让你知道我雅聂芝不是什麽男人都肏得动的,呼噢,真他妈的舒服!」
雅聂芝淫言中带着粗话,能够令她失态,全是布鲁「粗长」的功劳,大概精灵王也难以让她「出口成脏」吧?
奇美努力地仰起脸,吐出香丁舔吻布鲁的会阴和卵囊,弄得他险些精关大松,张嘴呼喊道:「哇操!奇美妈妈,你舔儿子的屁眼啊?好爽,怎麽就这麽痒呢?害我差些泄精,待会插死你!干你雅聂芝臭婊子,越来越紧,妈的,嵌玉珠的变态女人,把我的肉棒当竹筒?夹断我?喝,一鼓作气把你插爆,插插插我狂插!」
布鲁压在雅聂芝瘦俏的背,双手前伸,抓着她爆胀的乳房,胯部紧贴她圆硕的臀肉,屁股急速耸动,但见雅聂芝的淫水滴流到奇美的胸颈,由此可见,她的快感有多浓烈!
「雅聂芝,你从未流过这麽多淫水耶!」奇美愣是天真地道。
「呼噢!自从被长家伙插过後,遇到长家伙就特别兴奋,啊啊啊!夫恩雨,我没力气,借你的背……」
「雅聂芝,你好重的,到一边去!」
「呼……没力……软了……」
「你怎麽这麽不经肏?」
夫恩雨有些鄙夷雅聂芝浪态,按理说雅聂芝是久经淫阵之大将,拥有得天独厚的超长阴道及後天加工的门坎,还有「锁门秘技」,怎麽对付不了布鲁呢?
雅聂芝虽有夹破「竹筒」的力量,但全因竹筒是「死硬空洞派」,人类的阴茎有其「实体、弹性」的一面,即使她如何地「劲夹」,至多也就是让阴茎的某段「浓缩」,而导致深入她阴道的那一段变得凸胀许多,更加令她难以忍受,况且布鲁的坚硬非同小可!
她越是紧夹,自身越兴奋,珠珠的被磨动,扯动她阴肉的快感神经,犹如滚珠在里面磨动——这正是雅聂芝要求夫恩雨镶嵌银珠的主要原因,为的,是更加深刻地体验性爱快感。
淫荡的女人,总有其取乐的方式。
在布鲁的狂轰猛抽中,雅聂芝「硬紧」的阴门崩溃,肉道紧紧提拉,其门自然紧扨,股股淫水若涌泉流出,不到片刻时间,雅聂芝整个软瘫在夫恩雨背上,呼啦嘘喘,呻吟淫叫,像是痛苦,又似享受,忽然,她强悍的胴体抖动不休,双爪抓住夫恩雨的两颗肉球……
「呼噢!噢呼!夫恩雨救我……杂种……呼噢!撑不住……要崩溃……呼噢!杂种肏我……你是我老公……老公!噢呼!老公我爱你……我要死在你的强悍……从来没这般爽……从来没有……」
雅聂芝颤抖的胴体,带动着她的语言也颤栗不休,说话的声音中气越来越不足。
玩耍着奇美阴户的夫恩雨,不清楚背上发生什麽事,只有奇美看到雅聂芝淫水泡泡的阴户,被淫芒闪闪的肉棒插得翻张见珠,这淫兽鞭的发动,岂是女人能够抵挡?
「雅聂芝这次要真的沦陷了!」奇美在心中幽叹。
布鲁肏得正疯狂,哪管雅聂芝死活,一味在她细长的阴道磨肉棒,汗水淋漓的他,虽感肉棒酥爽难顶,但依然没有射精的冲动,他执着一个愿望,这次要把这女人彻底征服!
雅聂芝的呻叫越来越凌乱、模糊、细弱,布鲁心中意念再动,庞大的魔翼一展开,但听得雅聂芝一声长嘶,竟然爽昏过去。
奇美看见布鲁仍然在抽插,雅聂芝的阴道流出红色淫液,她知道雅聂芝细狭的阴道被变种阴茎撑胀而导致阴道破裂,惊得娇叫道:「杂种,往下插……插夫恩雨大人的蜜穴……在雅聂芝下面……抽出来……往下插……」
「我不肏烂雅聂芝,就不配做杂种!」布鲁狂插几下,终於肯罢休,把昏迷的雅聂芝拉倒在一侧,伏到夫恩雨背上,咬着她尖耳,腻声道:「夫恩雨大人,你等很久了吧?我要把你打败哦,你要记得你的誓言,若你败了,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专属於我,对我忠诚,不能跟别的男人乱搞……」
「哟!小杂种,几天不见,又要逞强,打败雅聂芝,你也不是第一次,但要我忠诚於你,起码你得让我把你当情人……你现在充其量只是我的小宠男……只有你需要我的恩宠,没有我需要你的宠爱的说法……插进来吧,姑奶奶是怀念你的肉棒……啊?」
布鲁刚插入,夫恩雨惊叫,往前爬脱,转回头来,看见奇怪的阳物,娇喊道:「壁虎?蜥蜴?什麽鬼东西?」
为了让夫恩雨适应,布鲁插入之前,把肉棒恢复为原来尺寸,但因翼化粗长两公分,所以当夫恩雨看到他三十多公分粗长、肉脊曲突的狰狞阳物,熟悉生理构造的她,表现得比别人更惊诧。
「淫龙最原始的召唤,夫恩雨大人不喜欢吗?」
布鲁对自己的阴茎进行解释,爬伏到夫恩雨胸脯,埋首含她的奶头……
「杂种,我知道你能够增大缩小。原本的尺寸,对我来说已经超粗,你再缩短一码,我认真体会过,才知道会不会喜欢……」
「夫恩雨大人,你一定会喜欢,独一无二的感觉。」奇美脆声应道。
夫恩雨恼瞪奇美,道:「为何以前你没跟我说?难道你不信任我?」
「他不让我说……」
操!世上人人都说男人爱推卸责任,怎麽个个女人把责任往他身上推呢?
「小杂种,让我仔细瞧瞧,似乎生得有点难看……」夫恩雨推开布鲁的脸,认真端详布鲁奇特的淫物,看了好一会,伸出双手揍着,啧啧娇叹:「真是异物!虽然生得难看,可是肉隆软软滑滑,不会伤着女道,插入当有别样的快感,天下无双啊!杂种,快快插进来……」
第八章 夫恩雨的情话
布鲁被夫恩雨一捧,鸡巴翘上天,当即推倒她,提枪就要进入,她却娇笑道:「小杂种,奴家还没摆好姿势呢!」
「要什麽姿势?能够插进去就是最好的姿势!」
布鲁咕哝一句,目光落到夫恩雨的胯间,但见那熟悉的金毛蜜穴依然肥嫩,腿根整齐的金色丝毛,因为双腿的张撑,往两旁分排,原本有些翻张的大阴唇,可能因为奇美手指的瓣插,淫液充足、洞口微张,红嫩的阴肉在迷液中若浮若沉。
正在他看得入神时,又见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像鲤鱼的腮,他心头狂动,钻首进张举的双腿间,大嘴堵在她的肉洞……
「喔喔!我最喜欢杂种吻我的穴,哦哦!小杂种,今晚若把我打败,我就做你的女人!」夫恩雨久未得布鲁滋润,早就怀念布鲁的强悍,刚刚边看好戏边跟奇美调情,慾火高涨之极,被布鲁挑逗,便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双手抱着他的头,按在她喷骚的胯下……
「哦喔,嗯呐!奇美,小杂种在人类那边混了一阵,技巧比以前高明,看来他没少祸害人类女性啊!」夫恩雨舒服得虚喘,高隆的胸脯起伏如雪峦。
她的乳房偏向圆柔丰硕,不似奇美的高耸圆实,也不像雅聂芝的坚挺爆胀,看去柔软若脂,但弹性百年不变。
精灵男性一般不爱舔女性私处,至少精灵王很少舔吻夫恩雨的阴户,但凡女性都喜欢被吻舔,夫恩雨更是爱死布鲁吮舔她的嫩肉,湿热的软舌每一次磨在她的阴唇,都是那麽地叫她兴奋,那种酥痒直搔到她心窝,只想要粗长的肉棒,从她的胯间插进来,一直捅到她空虚麻酥的心脏……
奇美早已拒绝精灵王,许久未得男人触碰,又把布鲁当成是布尔的影子,心中极是念他。可是她的地位比雅聂芝和夫恩雨低些,原则上得让雅聂芝和夫恩雨爽过了,她才能够拥有布鲁。她喜欢这个次序,忍得久些相聚也就久些,她喜欢布鲁在她的肉体征战过後,载着满身胜利的汗水,像个孩子般在她的怀里眠睡——多年以来,她以为他算是她的儿子,最後这个「儿子」占有了她。
她跪在布鲁後面,双手拢着耸圆结实的豪乳,压磨着布鲁的臀,恨不得从他的屁眼长出一根肉棒,好让她空虚的乳沟夹弄一番,或者,乾脆坐到他的屁股上摇摆一轮……可惜任何动物都不可能从屁眼长出鸡巴。这只是空想。
布鲁被主从两人夹着,不提有多爽了,想着如果药殿的女人都做他的女人,不就更爽?如果精灵族的女性都是他的性奴,当然最爽。然而精灵族就要灭亡,人类打算把精灵男性宰掉喂狗,留下女性押回统都当妓奴。唉,男人的命太不值钱了吧?
「奇美,你很想要吗?不如让杂种先慰藉你?」夫恩雨虚假地谦让……
「夫恩雨大人,我不要他慰藉……」
「好吧,我先肏奇美!」
布鲁抬首,转身过来,推倒奇美,往前一压,屁股一沉,巨棒插进奇美前宽後窄的妙穴,痛得她冷汗直冒。
夫恩雨淫怒而起,抱住布鲁的腰,把他扯离奇美,嗔道:「小杂种,你把我弄得慾火难耐,岂有先入奇美之理?要肏奇美,打败我再说,否则让你今晚硬不起来,别指望插奇美了。」
布鲁竖着双翼,抱住夫恩雨腴丰的身体,亲了亲她性感的嘴唇,笑道:「夫恩雨大人,原来你也会被我挑逗啊,不如这样吧,你和奇美交相重叠,我趴在你们身上,插插你的穴,又插奇美的穴,我没有同时这样插过你们呢。」
「打败我,一切就由你说了算,你未胜之前,我说了算。」夫恩雨孩子气地道。
「打炮又不是打仗,怎麽老爱说胜败呢?」
「对我夫恩雨来说,打炮如同打仗,而且我要用最温柔甜蜜的武器,把男人击垮。」夫恩雨煞有介事地道,然後换另一种嗲声:「来嘛,小杂种,快进师傅的宝山,把你众攒的宝液献给师傅……」
布鲁恍然惊觉,夫恩雨算是他的师傅……
今晚操了王妃,又操师傅,还操「妈妈」,想想都过瘾。他抱着夫恩雨,跟她来了个长吻,双手胡乱地抓她的乳房,不但把乳房揉大,还红圈红圈儿的,像是乳房害了羞。
夫恩雨妙手往布鲁胯间抄,抓住他的强棒,在他的龟头磨转几圈,开始套弄,搞得他慾火焚身,也抄手到她的私处,粗长的手指往她水淋淋的阴户拙弄……
两人显得疯狂至极,双唇分离时,相互喘得厉害。
夫恩雨仰着燥红的脸,慾眼瞪他,发情地道:「杂种,狠狠肏我,一旦你离开,也许我们没有下次,在战场相遇,你是我们的敌人!肏我……」
「我现在就是你的敌人,这不是跟你打仗吗?」布鲁的竖翼平落,横陈在无帐的大床,顺势把夫恩雨压倒,身体略斜侧,缩手回胯握住肉棒,引导着抵在她的牝户,但觉龟头被她湿热嫩滑的阴唇吸住,似是迫不待地要把阴茎整根拖入。
他大感兴奋,双眼淫盯着她的俏脸,腰胯悄使劲,粗巨如拳的龟头分开紧韧的阴唇,直通潮水流涌的暗道,只见她微张双唇,喘出一道呻吟,一双嫩白的柔荑,迅速伸上来,穿过他的腋胳,勾在他坚实的双翼根凸。
「喔嗯!好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一进来就让人难舍难分,次次都磨拉人家上面的性奋点。杂种,我喜欢你这肉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还能变成锯齿状,锯拉得阴道都融化了。雅聂芝不济事地爽昏,看来她的银珠也被你的钝锯拉磨成粉啦!讨厌!不要故意顶人家里面,我没有雅聂芝那麽深长的阴道……」
「不顶穿你的淫肠,你不知我的厉害,次次都被我干得高潮不止,却每次都说你击败我,只因我射了精!我操,男人不射精,还叫男人吗?插到你高潮,你舒服了,就要承认被我征服!夫恩雨大人,这次我要你求饶,把你插到昏为止,先让你适应适应……」
布鲁缓慢抽插,虽然夫恩雨不是天生宝穴,但经百年修炼,其穴诚如宝,甚至比天生宝穴拥有更多妙处,她性奋的时候,两片阴唇紧紧地收缩、咬实阴茎,阴道收缩变狭的同时,具有蠕磨的性能,更加夸张的是,花心深处会出现漩涡般的吸力,肉壁会胀起细微如毛的肉刺,刺磨得龟头超爽,男人会压抑不住地想射精,这也是男人败倒她胯间的原因。
百多年的郎中,百多年的性技浸淫,成就百年难遇的「淫道」……
「夫恩雨大人,你亲口认输的话,把淫技传给水月和侬嫒等女,她们天生拥有宝穴,若得到你的传授,必定让我更爽。你还要把你百年不肯献出的菊道让我开封,我没插着你的处女膜,我也要撞破你的菊花门,这些要求很公平吧?」
「你只要令我像雅聂芝那般昏睡,我什麽都听你的,除了你叫我背叛精灵族……」
「我这样的好人,怎麽会唆使你背叛家国?我只唆使女人背叛丈夫,好比雅聂芝……」
「杂种,你别乱说话,小心王妃醒来听到,找你算帐。虽然她迷恋你的肉棒,然而她始终爱着精灵王。如果精灵王和你摆在她的刀下,她必须砍掉一个头颅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砍向你。」奇美不放心雅聂芝,因为雅聂芝不但做爱够狠,做人做事也非常的狠。
夫恩雨也明白奇美的担忧,她用心地感受布鲁的肉棒,缓慢而强劲的抽插中,快感传遍全身,她轻轻呻吟、扭摆,眼睛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双翼一像保护伞,展现着异魅。
精灵族曾经也有男性翼精灵,他们都是强悍的战士,却都在战争中牺牲了。所有的男性精灵都梦想睡女性翼精灵,而所有的女性精灵都梦想被男性翼精灵睡;在女性精灵心中,男性翼精灵是最高贵也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布鲁虽然是半精灵,但他诚然也是翼精灵,虽然他的翼翅跟男性翼精灵有很大区别。如果追溯翼精灵的历史,现存的精灵男性,布鲁方是最高贵的男人。精灵们忽略了这一点,她却突然想起。一个被精灵奴役的半精灵,却是存活的精灵男性中,唯一的翼精灵,这是否是对精灵的嘲讽呢?
夫恩雨只清楚一点,以前的男性翼精灵如何地高贵和独具魅力,在某些方面,没有任何翼精灵能够跟这个翼半精灵相比,他是史上「最能肏」的精灵……
异乎寻常的「变种」,造就他不同寻常的强壮,岂是以雅风着称的精灵能够相比?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她看着长大的,像她的弟弟一般……
被他的巨棒插入,不但身体无比的快感,心灵也获得莫名的满足。
布鲁心里没有她想得那麽多,曾经他年少无知,只想在她的肉体发泄,如今他依然年少冲动,只知道鸡巴在她的蜜穴里很爽,听着她的呻吟以及抽插时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更是令他快意。
操她夫恩雨,操她劈劈帕帕地响,操她淫水浸床,操得她淫叫荡屋,操她喊他做老公……操!
「夫恩雨大人,杂种比精灵王有劲多了,是不?」奇美爬到夫恩雨旁边,看着俏脸渗汗的夫恩雨,故意拿精灵王跟布鲁作比较。
虽然夫恩雨说她心中没有男人,但这麽多年来,她接受精灵王,多少对精灵王有些情意。
布鲁的抽插越来越快,夫恩雨在兴头上,随口浪答道:「嗯,杂种比精灵王粗长,劲儿似猛兽,插得我屄都酥了。精灵王嘛……噢啊!他是非常厉害,每次几乎把我打败,精灵族除了我跟皇后,在床事上,没有女人是他对手,他真的厉害。噢嗯嗯!噢咦……杂种更厉害……戳瘫我肉!」
「夫恩雨大人,你的乳房被我抓得像两颗熟透的大桃,怎麽不出奶水啊?」
布鲁一手撑着床,一手抓她的乳,转首向奇美索吻,奇美惊喜,仰脸迎上,四唇相接,她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豪乳。夫恩雨淫劲骚发,也出手扣奇美淫水满满的阴户,奇美上下两张嘴被挑逗,胴体抖震,半跪起膝,让夫恩雨的手指更好地逗弄她的骚户。
「奇美骚得要死,杂种,你若是被我打败,无法慰藉奇美,她会怨你哦!噢、噢、噢,杂种发疯啦,人家好喜欢,就好你这股劲,精灵男儿缺乏这种冲劲。噢喔!野兽,我喜欢……」
「夫恩雨大人,喜欢就跟我走吧!精灵族迟早被灭,你们都跟我走,我保护你们……」布鲁呼啦地牛喘,汗水流滴到夫恩雨同样香汗淋漓的胸脯。
「小杂种,说大话的习惯还是没改,你保护得了我们吗?」夫恩雨虽然纵欲迷情,但心智依然清醒。
布鲁脸皮甚厚,淫笑道:「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
「你没信义!」夫恩雨撒娇似的掐他的胸肌,嗔吟道:「小杂种,奴家换个姿势,你把翅膀收起吧,虽然这张翼让人性奋异常,可是屋里空间不够。以後若有机会,我跟你到旷野做爱。即使没有翅膀,你粗长弯翘的肉棒一样足以征服女人的肉体,但是,你不一定能够征服她们的心。」
「夫恩雨大人很清楚,我族承训,肉体第一……」
布鲁把翅膀隐收,抱起夫恩雨,仰躺下来,让她坐他的阴茎上,左手揉她的胸,右手抓奇美的乳,腰胯挺几下,兴奋地道:「赶紧使出绝招,让我舒服吧,不能总是要我打败你,也要你打败我啊!夹我吧,大骚屄……」
夫恩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伏身下来吻了吻他的嘴,忽然轻轻地给他一个耳光,仰身摇臀,嗔骂道:「小杂种,说话没大没小,好歹我比你多活一百多年,老娘今晚夹断你的鸡巴,如果你坚持不住射了精,我把你的鸡鸡割了作药引。」
「这不好吧?做标本比较好,能够留根百世,千年後变成房中一宝,被众多的女性觑视,拍卖价肯定不菲。」布鲁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相信世代的人们,不管男女抑或老幼,都有着严重的生殖崇拜。
奇美偷笑道:「夫恩雨大人,这主意不错耶。」
夫恩雨转脸嗔瞪奇美,道:「这麽好的主意,为何你不把布尔的肉棒弄成标本?我想他也不会比他的儿子弱吧?」
奇美艳脸参红,咬唇道:「我又不是仅仅喜欢他的肉棒……」
「你就喜欢他们父子的肉棒!」夫恩雨得理不饶人,摇臀磨股之中,淫液把布鲁的胯部都浸泡了,口水也把奇美淹囧了。
奇美性格中有点豪放,更多的时候她是沉默寡言,很少体现她的羞态,此时被夫恩雨说得满脸尴尬,媚眼狐闪狐闪,显然不好意思面对布鲁,因为一个女人跟父子都有肉体关系,那是很难解释,也很难面对。然而她的遭遇让她无奈,她不曾想过她会是如此命运,二十年前被父亲强暴,二十年後又被儿子强暴,她很无奈啊。在这种无奈中,她也感欣慰,她曾爱的那个强人给她留下一个影子……这影子,很真实。
「你害什麽羞?我老头留言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和仙蒂。」
布鲁从布尔的记忆中,很早就找寻到对於奇美和仙蒂的牵怀。
布尔并不爱她们,却很是疼惜她们。在他死前,他希望儿子代替他照顾她们。
然而仙蒂对布尔纯纯的爱和思念,令布鲁难以下手——所谓的照顾,在布尔的理念中,就是让儿子占有她们。
奇美转首看布鲁,道:「你没见过你爸爸,他怎麽留言给你?」
「爱信不信,反正我搞了你,老头在地狱看见,也会高兴。与其便宜精灵王或别的男人,不如让自己的儿子上马,起码我流着他的血,也算是半个他。不过,仙蒂那小家伙,明知老头没爱过她,却傻傻地爱着老头,真是……欠干!」布鲁想到仙蒂,狠狠顶了一下,痛得夫恩雨呼叫,咬唇喊道:「哎哟!小杂种,你要干仙蒂就去找她,突然使劲,要我命啊?你也不用尺量量你的长度……噢啊!舒服,紧紧夹着大肉棒,身体被快感胀爆。喔嗯嗯!越来越紧……」
「呼呼呼!嘿呼!嘿呼!夫恩雨大人,你的屄肉真美妙,龟头给你磨爆了。奇美妈妈,别想我老头,他死了好多年,你的责任就是照顾他的儿子。来,亲个嘴儿,轻松轻松!」
布鲁把奇美搂过来,吻住她性感有肉的红唇,她先是安静一会,接着抛开一切,与他尽情热吻,而夫恩雨摇得兴起,像是暗中立誓要把布鲁的阴茎摇断,骚劲十足,屁股磨得流溢的淫水「啧丝啧丝」地响,唇启急吟喘,鼻汗闪、红云烧,嘴儿翘俏胸脯狂摇,一生娇贵尽化满身骚淫。
「换个位置,我要吻你下面的肥嘴!」布鲁推开奇美,她犹豫一会,转身面对夫恩雨,趴跪到他的脸前,展露她肥大的、隆厚的大阴户。
两片黄毛丛生的肥肉,因跨跪的姿势而张裂,淫色的蜜汁泡着阴唇内的红肉,但见小阴唇亦是肥厚和腥嫩,膨胀膨胀的,煞是招人奇,他中指戳进去,戳得她提了提肛,阴唇也合了合。
他缩出中指按扣在她的阴阜,拇指伸入抵勾阴道前壁,仰首吻舔指裂处的淫肉:
「啊呀!啊呀.杂种,你这样弄……我怎麽办?啊呀!好想要你的肉棒,跟布尔一样的肉棒……」奇美淫荡地呻吟,乾脆与夫恩雨相拥,两女的豪乳相互抵磨,自有一番乐趣。
布鲁意快欲畅,阴茎有夫恩雨的淫穴服侍,而奇美宽肥的阴户别出一格,他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牝户,整个嘴与阴肉吻磨,入嘴滑柔、淫水若津,虽说她的爱液不像某些女性拥有奇香,然而乾净可口。看来她很遵守承诺,很久没跟精灵王苟欢。
夫恩雨的喘吟渐渐促急,摇耸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夹感巨浓,碰到花心深处时,龟头刺痒酥麻,他知道她高潮即将来临,下体劲性奋,阵阵的快感,随意她阴道的特性加强,越来越浓烈,鸡巴充血加剧,沸腾的欲血一波波涌搏,血管的震动,带动阴茎在阴道里颤震,男女的生殖器,仿佛都在为各自的膨胀而挣扎……
布鲁抽出手指,把奇美移到一边,低喝道:「千奇美,夫恩雨浪了,妙穴要把我搾乾老子跟她拚了,誓要把她的屄肏得三天合不拢,逼她派蜜菲蕊和雅草拉来支援。」
夫恩雨高潮进发,见奇美移开,她抱住仰身起来的布鲁,对着他的脸乱吻……
「小杂种,我兴奋极了,肏我!不准射精……」
夫恩雨欲求超人,偏身软体乏,无力动作,哀求布鲁。
布鲁把她推倒,抽出肉棒,跳落床前,抓起她的嫩脚裸(她常用药物泡脚,此脚儿极白嫩),把她胴体翻转,拖到床前,令她前身伏趴,後半身伸出床外,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上而下看,嫩蛙淫水漓漓,两片大阴唇像鲤鱼的鳃,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红嫩晶透的小阴唇,吐出一个小小的暗洞,无法想像她刚被巨棒狂肏。
这阴户恢复的速度太惊人!比布鲁旺盛的性慾惊人十倍。他那麽粗长的东西,明明把她的屄,撑出圆盆般大口,转眼间又变成小小的米洞。咳,他喜欢夫恩雨这点,想宽就宽、想窄就窄,什麽尺寸,她都能适应,神奇又美妙。
「夫恩雨大人,我说过,要肏得你的屄三天合不拢……」
布鲁淫狠地大喝,巨棒再增,展现他未张翼时的终极强棒,双手抱住她的吧臀,胯部前挺,如拳龟头,覆压阴户,但见被压抵得陷凹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弹性大张,把巨大的龟头吞包,他冲动万分,腰胯带劲,一插到底,把淫水充足的阴户,撑胀得膨包如丘,阴道裂分若壑,但依然未能容纳他的长度,一小截露在她的体外耀武炫威。
「小杂种,狠狠插我,插穿我肚子,给你生孩子,我就是你妻子……」
夫恩雨高潮进发,媚眼生妖,勾得布鲁魂儿尽丢,又因交欢许久,也到最後关头,只想冲刺、发泄……
「我插死你个骚货!」
布鲁咬紧牙关,爆插不休。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放荡地摆脸呼吟,胸前两堆白肉,因下体被剧撞,在她胸脯浮滚……
「啊啊啊!噢啊啊!喔哦哦!啊杂种……杂种……」
被布鲁狂插数十下,夫恩雨性奋到崩溃,阴户被肏得翻张浮肿,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麻痛,然而因为高潮,她需要抵死抵活的顶撞,因此她越是难以控制。
布鲁也异常兴奋,夫恩雨的阴道特性发挥到极限,不但套得肉棒紧又紧,而且阴肉的磨蠕和震动很剧烈,深处的吮吸之劲强大无比,最要命的是她阴道穹突出的刺尖,刺得他的龟头酥麻,射精的冲动越来越难控制,正想运用淫兽鞭,然而当他看到夫恩雨眼神涣散,他心头巨震,断了使用淫兽鞭的念头。
他与夫恩雨欢爱许多次,多次使用淫兽鞭,都能令她高潮不休,可是从来没看到过她慾潮无助的眼神,但这次她似乎失去抵抗能力,如果能够凭原始的勃起把她征服,不是更显得自己强大吗?
越想越兴奋,抽插得更猛。
夫恩雨呻吟得火爆,躺在旁边的奇美跟着兴奋,伸手挖自己的穴……
「嗯嗯嗯!杂种,插我啊……」
「千奇美妈妈,不行啊!夫恩雨夹得我太紧,我要射精了。这次又败给她啦」
「嗯嗯!杂种,淫兽鞭……」
「呼喝!我插!插插!我就是淫兽,我的鞭就是淫兽鞭。誓要把夫恩雨肏昏……」
布鲁下定决心,忍着射精冲动,力量使在腰部,疯狂地抽插!
「啊喔喔!杂种哦!杂种……杂种……停……停……我要恨你了!啊……恨……」
夫恩雨的胴体,出现肌肉的抽搐,双腿根部发生痉挛,但她自己没有体会到,她头脑空白,虽然她做爱无数,高潮也无数,可是很少有这样的高潮,一根粗长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肉棒,让她最终失控,理智跟着慾火燃烧,身体也像被烧融,化成水,集中一处流……
「杂种!啊啊!泄、泄、泄……我恨你……啊……」
夫恩雨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布鲁没听清楚多少,即使听清楚了,他也弄不懂是什麽意思。他正处於射精前刻的抽搐,肉棒在阴道里的失控,无法聆听她异样的叫床。
这是不属於夫恩雨的叫床,奇美很清楚,无论是平时还床上,夫恩雨都不会对男人说「恨」,她如今的失声嘶吟,是因她突然重拾百年前丢失的「那颗心」。
在夫恩雨长久的生命中,除了对她早死的弟弟献出过姊弟之爱,从来没对任何人献出过任何形式的真爱。所谓的选择医道,施救人世,并非指博爱世人,而是一种赎罪的抉择。
每个女人都该拥有爱情,然而她一生未曾体验。她把纯真卖给阴谋和报复。百年前就把她未曾爱过的心囚禁。玩弄爱情的人也不会相信爱情。无爱当无恨,但她说恨布鲁……
奇美跟随夫恩雨百多年,未听过她说恨……这恨来得突然,来得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狂乱的布鲁,一次顶入,龟头被她的花心紧紧吸住,阴道把他的阴茎套夹牢牢, 使劲抽出之时,把她的阴道抽出阴唇外,还是无法把肉棒拔出;龟头却酥爽绝顶,难以控制精关,股股精液涌出,他猛地撞插进去,精液如血奔,喷薄而出……夫恩雨的阴道深处,涌出强劲的淫流。这些淫液沿着布鲁的阴茎,逼喷!
「恨啊……」
从未败床的夫恩雨,喊出最後一声「长恨」,倏然闭目,假死过去。
布鲁试图抽出肉棒,依然没办法抽出。目光落下,只见他的腹胯、卵囊全是她的淫水。
这淫水流泄不止,看似永无流完的可能。
他曾经使用淫兽鞭,也令她如此泄身,今晚凭一身野蛮淫劲,意外地把她肏到崩溃,心中淫傲无比。伏到她的胸脯,含咬她的乳房一阵,转脸看向愕瘫的奇美,但见她的大骚穴流水闪闪,笑道:「奇美,这次夫恩雨算不算被我征服?你以前看过她这样子吗?」
奇美醒神过来,狂摇脑袋,颤声道:「她起来会找你算帐……」
「啥?算帐?她这麽输不起?我以前输给她那麽多次,都不觉丢脸,她输一次,也要找我算帐?奇美,我怎麽脱身啊?夫恩雨昏迷过去,她里面吸套得好紧,我强硬抽出的话,肯定把她的阴道拉伤。唉,夫恩雨为了面子一定恨死我,不肯放我走呢,嘿嘿。」布鲁说着,吻了吻夫恩雨乾涩的嘴唇,把她的身体挪移到床里,他跟着趴爬上去。
奇美道:「可能是她的淫技效果吧,我也不清楚,你等会再试试。夫恩雨大人也真是的,都昏了,还不让你出来……」
「如果她继续昏迷,或许她会怀孕呢。奇美,夫恩雨怀了我的种,岂非要挺大肚追杀我?她可是宁死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呐!」
布鲁故意朝奇美抛媚眼,胯部耸了耸,发觉阴道已经松弛,他撑起身,翻到一边,看了看半软的肉棒,想到杀得两个精灵贵妇昏睡不醒,觉得这根棒超屌的,乐着跳下床,朝奇美招招手。
她爬到床前,他俯身把她横抱,道:「我们到你房间去!我一时半刻不能勃起,但到了你房间,就可以狠狠地强暴你。」
奇美知道他所言不假,羞羞地道:「恩,我不要太粗长……我们不穿衣服吗?」
「在能够使用移动结界的少数人当中,我拥有最强的移动结界,这样子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知觉。等她们醒来,会把衣服送过来给我们。」布鲁说着,启动结界,抱她出门,又问:「奇美,夫恩雨说恨我,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
「啊?我岂不是惨了?」
奇美咯咯笑道:「怕什麽?那是她对你说的情话,她从来没对谁说过那麽真实的情话,肯定是她爱了你。」
布鲁高兴,道:「女人都爱威猛的男人,不把她打败,她怎会爱我?」
「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单指性的方面……或者女性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给她们的高潮,但并非你让她们快乐,她们就会爱你。也许她们单纯喜欢和你做爱;她们的心,你得不到。没有你,她们也有别的男人,你并非不可替代。」奇美幽然地说出这翻话。
布鲁紧接着问:「你也单是喜欢和我做爱?」
「也许……不知道……」
「奇美妈妈知道我们一族的宗旨吗?」
「什麽……宗旨?」
「我们从不期待捕获女人的芳心,只是一味征服女人的肉体。我的祖先认为,得到女人的肉体,比得到女人的心更切实际。女人的心藏在她们的乳房下,她们的心没有硬度,说变就变,很要不得。我们的祖先就有这层觉悟。我们要的,不是女人乳房下那颗看不见的心,而是看得见的、高耸在她们胸前的两颗洁白的乳房,我们要的就是——女人的肉!」布鲁无情地道。
奇美的泪光闪闪,叹道:「你……跟你父亲一样……没心没肺……」
布鲁咬在她的耳珠,调侃道:「老头有心。他的心给了妈妈,你们得不到。我也有心,非常多的花,别称『花心』,我爱夫恩雨、爱侬嫒……也爱奇美妈妈。若你不信,等下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请问奇美妈妈,你也一样爱你的儿子布鲁吗?」
「我不爱……你坏透了……」
第九章 突变
雅聂芝被征服了!她没继续为难布鲁,於天明时分,让布鲁领着被俘虏的人类将士回去。
布鲁安全回归,令兰洛等人有些失望,他们希望布鲁被精灵处死。
为了避免被追击,联盟紧急撤离,直至觉得安全时,方始驻军,起灶开饭。
因昨晚没得睡,布鲁躲到帐里小憩。他任务完成,身边又没专属女奴相陪,睡得很安乐。外面吵杂的声音对他没有影响。不知睡了多久,蒙胧中有人叫他,睁开双眼,看见梦玛莲。经过一番梳整,她乾净许多,精神有所恢复。
他朝她笑笑,道:「梦玛莲统领,你到帐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让小鸡巴安慰你?」
梦玛莲脸色平静,道:「我们被俘掳的战士都听过有关你的事情,你不是小鸡巴,而是变态的巨棒……」
布鲁吓得爬起来,喊道:「他们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们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这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布鲁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掳的精灵似乎没有说出,大概是有人阻止吧,因为我帮助过她们许多人。我不怕她们泄露我生殖器的秘密,只怕……」
「你怕他们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说出吧?精灵都知道你强暴过布菊,你们是兄妹乱伦呢,杂种大人,嘻嘻!」梦玛莲终於笑了出来,「你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咳,梦玛莲,那事是误会。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当时她要杀我,当然给她点颜色瞧瞧!你们回去後,可不能乱说。这事若让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楣。」布鲁担忧地道。
梦玛莲沉默一会儿,幽然道:「回想起来,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很爱你这把她强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证被俘掳的战士不会说出去,因为你昨天的表现得到他们的敬重。但是,这事隐瞒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曝光,你难道不害怕?」
布鲁叹道:「事实如此,害怕没用,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你到我帐里就只是跟我谈这些?」
「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大肉棒……」梦玛莲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本性难移!」布鲁狠狠喷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动手吧,我困得不想动。」
梦玛莲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样无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裤,惊得合不拢嘴。
愕然许久,她舒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软棒,道:「这麽粗长的东西,你是怎麽变细短的?」
布鲁懒懒地道:「问这麽多不累吗?你喜欢就把它吃了,今天不许反抗。」
梦玛莲伏首下来,吻着他的龟头,低声道:「我很想把它吃了,可是这几天不行。过两、三天,我要天天强暴你。」
布鲁惊得双眼大睁,道:「你说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强暴,我要报复男人,就要强暴最强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许,嘻嘻……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昨晚你似乎没得睡哩。」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梦玛莲听了,娇媚地一笑,起身出帐去了。
布鲁莫名其妙,闷了一阵,张嘴就骂:「小骚货,强暴我?插爆你!」
布鲁身心轻松许多。虽然精灵与人类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些战争与他没有多少关联。他不是精灵,也非人类,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好处:精灵赢了,他会被推上断头台;人类赢了,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底希望这局势永远僵持,谁也灭不了谁,他夹在中间,可以得到一点生存的空间。
傍晚时分,又一次紮营,布鲁没有跑回帐里睡。皆因他无所事事之时,看见布墨穿着便衣;她身为宗族战士首领,基本上都穿战服,难得她穿上便衣,自有一番风情,勾得他魂儿癫癫。撇开身边的女兵,往她冲跑过去,她甚是警惕,见他奔来,远远就问:「布鲁,找我有什麽事?」
「布墨队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别老拿你是宗主来压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谁承认你是宗主?」布墨不屑的道。
布鲁威胁道:「布墨,训练的时候,我假装打不过你,但你应该清楚,我随时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视我,小心我强暴你。别以为我做不出……」
「你什麽事做不出?没伦理道德的烂人!」布墨怒叱。
布鲁心中暗惊,左右瞧瞧无人,冲前一步,拦腰抱起布墨,转身往东狂跑……
「布鲁,把我放下,我跟你决斗!」
「谁他妈的跟女人决斗,丢脸!」
「半精灵把布墨队长抱走啦……他要做什麽……他要强暴布墨队长……」
营地里响起阵阵声潮,布鲁在这声潮中,抱着布墨跑出很远。
「放我下来!布鲁,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同归於尽。」
布墨见离营地很远,正跑进一座小树林,救援不可能及时到达,只得狠话威胁布鲁。
「碰你一根汗毛?以为你很纯洁啊?经常脱光衣服跟男战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人抱过!我也抱过你很多次,说我不敢碰你?你说话够白痴!布墨,你说我没伦理,指的是什麽?」
布鲁不是傻瓜,她突然说出那番话,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布墨当即明白他抱她远离营地的原因,心中稍安,放弃挣扎,嗔怒道:「我随口说说……唔!」
布鲁吻住她的嘴,她开始挣扎,双手推他的胸膛,他放过她的唇,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推什麽推!若你嘴巴不诚实,我亲到你嘴肿,到底说是不说?」
「放我下来,我跟你说。」
「我怎麽可能随便相信女人?」
「你跟布菊的事……」
布鲁猜得没错,她果然知道他和布菊的乱伦,便小心地问:「是被俘掳的战士告诉你的? 」
「精灵们说的,我监守她们的时候,不小心听到。」
「你很早就知道?」
「是的。」
「为何不揭发我们?」
「我不是无聊的八婆……」布墨恼怒地道。
「看来白担心了,」布鲁突然松手。
布墨跌坐在草丛,见布鲁转身离开,她扑前抓住他的双脚,使劲一扯,把他扯得扑倒。
她迅速爬到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扭,怒道:「布鲁,道歉!」
「我操!我没对你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道歉?别以为扳着我双手,我就无法反击,我是在让你!」布鲁嘴含草叶,一付稳操胜券的样子。
「道歉!你刚才把我丢在地上……」布墨低首下来,咬在他的长耳,痛得他的双腿弯打回来,踢着她的俏背,但她压着他,重复地喊:「道歉、道歉……」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道歉,向你道歉!」
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又没损失,他布鲁不觉丢脸。
布墨没有原谅他,继续问:「为何把我丢地上?」
「你嚷着要我放开你,我服从你的命令,怎麽说是我丢你?」
「下次敢再捉弄我,我会把你毒死!」
布墨放开他,坐到一边的草地上,双眼恨意甚浓地瞪着他。
布鲁起身,拍拍身上枯叶屑,坐到她身旁,低声道:「布墨,据说你是处女,要我给你破处吗?我保证你有无比完美的初夜,嗯,在这里也行,天为帐地作床,脱衣做事不张扬……」
「呸!」布墨恨不得朝布鲁吐口水,她象徵性地「啐」一下,准备起身离开,布鲁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怒道:「我後悔没在我的脸涂上毒,你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麽本事?不是我们不把你当宗主看,而是你没资格当宗主。狂布无敌的历史,因你而变得可笑。」
布鲁黯然,把她的脸转过来,缓缓吻向她的嘴,她没有别开脸,他吻她的嘴唇,吻到她闭起双眼,他退离她的唇,道:「布墨,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狂布无敌的历史,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历史从来都不是无敌,而是在生死边缘的挣扎。如果我们无敌,我们不会有着背叛的传承。别把狂布想得太伟大或太高尚,也别把我想得太没用,任何人都有选择,我只是选择我的生存方式。」
他的手钻入布墨的衣领,按在她圆耸的豪乳上,捏着她细小的乳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仰起湿润的嘴唇,乌黑魅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幽叹道:「我知道你在会议上说任何时候都敢强暴我,也知道你要那麽做的话,我无力反抗。但我想让你清楚一点,我也姓布,即使相隔很多代,我们有着共同的祖先……」
「干!你提这些干嘛?没心情了。」布鲁抽手出来,把她推到一边,靠着树木仰看天空,耳朵竖起,鼻子狂嗅,道:「没想到公主也会找我们,看来她心地比她妈妈善良。嗯,你能够靠我腿上吗?」
「为何……要我靠在你腿上?」布墨诧异地道。
「我喜欢。」简单的三个字,却是霸道横情。
布墨想了想,依言侧伏下去,脸枕他的大腿,缩了缩身体,道:「四小姐爱你吧?」
布鲁不答话,他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两个人来,但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半精灵,你公然掳走布墨,想引起公愤吗?」布鲁的背後响起莫芜的叱责,只见布鲁低首看布墨略红的艳脸,大声说道:「布墨队长,你相信吗?同性恋莫芜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叫布鲁的半精灵……」
莫芜的身影忽至,看见布墨躺在布鲁的大腿,她一时怔住。
雪蓉问道:「莫芜,发生什麽事?」
「嗯,公主……这个,好像是误会……」
雪蓉走近,看到此幕,问道:「布墨,他没对你做什麽?」
布墨道:「公主,他说要是我躺在他腿上,就不伤害我。所以……」
「所以不必担心,布墨在跟我谈情说爱,瞧她多幸福,你们要不要也学她?喏,布墨靠在我左肩,右肩给公主留着。」布鲁说罢,不忘低首亲了一记布墨的红唇,抬首看着雪蓉,胯间物事勃硬……
枕在他腿上的布墨,第一时间感觉到,但又不好声张,乾脆移了移脑袋,脸压着他的肉棒,闭起双腿,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莫芜,我们离开吧,布墨并非被他强暴,而是中了他的毒!」
「公主,这麽久了,你该给我答案吧?」
布鲁扶起布墨,跳起来冲到雪蓉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莫芜怒道:「半精灵,你敢对公主无礼?」
布鲁无视莫芜的愤怒,狼眼盯着雪蓉,道:「不管你是拒绝还是同意,你起码得给我答覆,这是基本的礼貌。」
「我懒得回答你。」雪蓉冷冷地道。
布鲁阴笑,转身前走,道:「不回答,表示你默认,回头我就向女皇提亲。」
莫芜惊道:「你向公主求婚?」
「我要向女皇求婚,所以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儿……」
「你妄想!」雪蓉终於生气,追上来揪住他手腕,嗔目怒瞪。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向你求婚!」布鲁咕哝个不停:「……」
三女听不清他说什麽。
莫芜听了一会,心感不妙。
布鲁大喝一声:「完成!哈哈,亏你是雅瑟的女儿,竟然没察觉我使用结界……」
雪蓉大惊,试图挣扎,却是动作不了,娇叫道:「莫芜,救我……」
莫芜疯狂冲前,却被结界反弹回去。
布鲁狂笑道: 「莫芜,除了我,世间没人能够打破神牢。你乖乖地在外面看着吧,我要跟公主在神牢里洞房。嘿嘿,公主,很抱歉,我故意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暗中对你施了捆魔索。虽然你很强大,但你还没能力挣脱魔索控制。若你不想被她们看着我强暴你,最好请她们离开,顺便警告她们不得说出去哦。因为那样会有更多的男人,藉着救你的机会,欣赏你的裸体。你被我强暴之事,也被更多人知道……」
「半精灵,你若奸淫公主,陛下会把你碎屍万段!」莫芜惊惧地叱喝。
布鲁转首看着莫芜,冷笑道:「莫芜统领,我今天奸淫公主,我的命肯定保得住,若我放过她,我的命肯定不保。理由很简单,她没被我奸淫,随时敢向女皇告状。她被我奸淫了,她会随便说吗?你们敢随便说吗?所以,你们替我把风好了,我要跟公主洞房,哈哈!」
淫笑声中,脸面失色的雪蓉,忽然叱喊:「你们离开!」
「公主……」
「回去!」
莫芜和布墨对望一眼,她们了解雪蓉不想她们看着她被布鲁奸淫。
但这样离开的话,雅瑟事後若知此事,她们也难保性命。
「我说让你们走,没听到吗?看着我被畜生奸淫,你们才开心是吧?」
雪蓉泣声叱叫,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落下。
「属下无能,公主保重。」
莫芜痛声道别,牵起一直不哼声的布墨,迅速退避。
第十章 雪蓉公主
「结界隐蔽!」
雪蓉公主看着布鲁百无禁忌地把脱掉的衣服铺到林草地,知道今日这劫躲不过;即使没与他接触过多少次,也从传言中了解他的作风。这家伙做到这份上,岂会中途罢手?
布鲁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丽,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看呢?所有的将士都觑觎公主的肉体,他们没胆量像我这般而已。如果他们知道公主被我强暴,一定会藉口救公王,拚命来欣赏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公主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来准备向女皇求婚,结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虽是「神女」,拥有强大的神族结界,然而她被专门封魔的「捆魔索」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鲁能解。但是布鲁故意让她难堪,这令她既悲愤又无奈,世上怎麽会有如此卑鄙的男人?传说精灵是高贵纯洁的种族,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为何他如此下流肮脏?
「好啦,结界设了,没人看得到。」布鲁见她悲泪填眶,满足了她的要求。
「谢谢。」雪蓉?路伽礼貌性地回道。
布鲁一边铺衣服,一边扭着光屁股,淫笑道:「虽然明知事後你会追杀我,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长,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麽?我做梦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机会,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却悲嗔无言。
布鲁铺好衣服,四脚朝天地倒下去,压躺一阵,甚感舒服,於是撑首起来,眼睛眯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电」她,样子可憎至「呕」,她险些吐出来。
「雪蓉公王,人人都说我是电眼杂种,你觉得如何?」布鲁见雪蓉不为所动,垂吊着鸡巴,爬到她面前,端详她许久,看得她泪眸愤恨,他乐呵呵地笑了,伸手搂她入怀,让她仰着侧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盯着她纯美堪比水月灵的脸蛋,又道:「公主,别扳着脸嘛,好歹是你的初次,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忆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远都不愉快的回忆。」雪蓉冷咽道。
布鲁抚摸着她性感的嘴唇,笑道:「这是你心理的问题,也许你的肉体会愉快。我奸淫你之後,向你妈妈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鸡巴,即使不跟我结婚,也会跟我苟合。我把你们母女俩肏了,再讨论你们有什麽区别,好不好?」
「半精灵,你毁我之後,敢碰我母亲,我把你碎屍万段……」
「你真废话!我若死了,碎屍万段,我也不怕。说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说好,很多女性预定我下面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备房中之需,不能够留给你哦,哈哈!来,抓着,现在给你……」布鲁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无法动弹,洁白的纤手握着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气,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与众不同,神手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声道:「你放开我,公平决斗,若你把我打败,我心甘情愿和你做……」
「啊,你疯拉!我为何要放开你,然後大费周章跟你决斗?我吃饱没事干吗?」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干你!」布鲁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适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变得湿润滑腻。
她自是不会轻易让他吻得惬意,努力地闭紧双唇,抗拒他舌头的入侵……
这让他气愤,伸手上来捏住她的嘴,强硬地把她的双齿挤开,然後离开她的唇,朝着她被迫张启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惊震住了,双眼茫然地看他,眼泪迅然溢出,蓦地哭泣,嘶哭道:「半精灵,杂种狗,吐口水给我,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千秋万世!诅咒你死无全屍,诅咒你阳萎,诅咒你……哇哇!吐口水给我,哇呜……」
布鲁被她吓了一跳,刚才还倔强无比,平时也优雅娴静,不像爱哭闹的女孩,为何只是让她嚐嚐口水,就哭闹不休呢?奇怪,难道他口臭严重?不会吧?他这不停说话,口腔不至於堆积异味啊?
「喂!公主,哭什麽?你不是很坚强吗?明知被我强奸,一副不怕奸的模样,怎麽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错药?」布鲁伸手轻拍她的嫩脸,她泪眼恼瞪他,竟然有些许嗔娇之意,美不胜收。
「半精灵,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复这些话,似乎被奸是小事,吞了他吐进来的口水,则是比死还难过的事。
布鲁搔搔头,道:「我们接吻,你一样吃我口水,这麽激动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进我嘴里,我难受……」
「谁叫你不张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鲁无所不用,这种卑鄙得令人作呕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犹如家常便饭。
雪蓉闭紧小嘴,恼恨地别扭一边,嘟的一声:「你吐吧!」
布鲁见她恢复倔强性格,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噜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亲……」雪蓉怒红着脸说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亲!都说跟你亲。」
「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若敢咬我舌头,我拉屎进你嘴里。」
「我不咬!」雪蓉紧张地发誓,其实她刚才有想过咬断他的舌头……
布鲁满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雪蓉羞怒地嗔骂。
布鲁傲然道:「好歹我是药殿出身,小毛病还是会看,快点!」
「你神经病!」雪蓉虽然咒骂他,可是不敢违抗,红着脸吐出她的小红舌。
他立刻凑嘴过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谁知即碰即缩,他紧跟追上,巨舌钻进檀口,她慌得闭合齿关,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际,她不敢真使劲,他热润的舌头在她的檀腔内吮咂,捣舔得她痒酥痒酥的,极是舒服。
她心中悲叹:初吻就这麽给骗了!
布鲁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为神族遗裔,吻起来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纯熟的吻技挑逗,她渐渐地回应,没那麽抗拒了。相吻一会,她呼吸困难,他离开她的唇,近距离看她嫩红的脸,温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静思跟你什麽关系,为何她叫你做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着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静思当初也想杀我,後来她爱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杀我吧,不知道以後是否狠得了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是有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小鸡巴,今天你也看到了,与你妈妈的两个姘头相比,我一点不逊色。虎冲有我的粗,却没有我的长;班列的长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细小。他们能够满足你妈妈,我一样能够满足她,同时满足你。嗯,乳房真不错……」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鲁。
「妹妹?」布鲁很难相信,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亲,你明白了吧?」
「难明白。」布鲁摸弄她的唇,继续道:「她是你的妹妹,为何派她来给我奸淫?她变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为何想我死?」
雪蓉道:「妈妈想要静思生个你的孩子……」
布鲁惊道:「她喜欢我的种?不错,以後在她的肚里播种,或者在你肚里播种……」
雪蓉嗔怒:「我绝对不会怀你的种!」
布鲁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会怀上。
精灵拥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们的一套。
只有人类,很多时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现在,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他很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灵还要差?
「管你怀不怀,我在你里面射很多的精……」
「你无耻!」雪蓉粉面生嗔,娇声羞叱。
「无耻不怕,只怕无能。」
布鲁把她的衣扣解开,继续伸手进她的圆罩,捏弄粉嫩的乳头,但觉乳头渐渐发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还是无法由脑袋去控制。
瞧着她雪白如玉的美脸,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正的强暴,还是比较温柔的强暴。我跟你明说,这有很大区别,温柔的强暴,就是你暂时把我当情人,我们貌合神离地淫欢一番。真正的强暴嘛,捉住你的双腿,又抽又打,侮骂加吐口水……」
「温柔的!」雪蓉听到他说「吐口水」,惊得魂飞魄散。
布鲁淫笑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像情侣一样,你像我的恋人小鸟,依依地献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写条字据给我比较好,上面就写:小妹雪蓉对布鲁哥哥一见倾心,爱死布鲁哥哥,於是在寂寞难耐骚情难抑的情况下,逼着布鲁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气得满脸羞红,忘了在她胸脯里的魔爪,忿愤地叱道:「半精灵,即使我愿意写,也没有笔和纸,你别妄想我留那种证据给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笔和纸你不用担心,做完之后,我会给你变出来。你的布鲁哥哥可是厉害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够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厉害,你岂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余的事情,交给你布鲁哥哥!」
「你真恶心,我今天认栽,你爱怎样就怎样,但别想我做多余的事。要嘛你立刻放我,要嘛你奸淫後把我杀了,否则事後我都会取你的狗命。别说你在精灵族是贱狗,在人类世界,你比在精灵族更贱!」雪蓉冷然而绝情地道,虽然布鲁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绝种的半精灵,然而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乞食於世间的、令人憎恶的野狗。
布鲁坦然地笑笑,忽然拥她紧紧,呼声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时候看雪是洁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洁白。但是,有一点你不可能洁白,那就是你的影子!」
「无论你拥有多麽洁白的肉躯,只要你走在阳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简单的说,不是世界污染了你,而是你污染了世界。谁都别自以为站在高处就比别人高,那只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远一些,不见得你本身比别人高出多少。」
「能够站在高处往别人投落黑影的人们,也反证了他们的黑心更长远,因为影子代表一个人的心。善良的人们往往脚踏着实地,仰望和祈祷,而黑心的家伙总站在高处朝他们投下黑影,罩压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所以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比上流社会的人更纯朴,就像野兽比人类更真诚一样。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洁白无瑕的肉体,留下被我践踏过的痕迹。」
雪蓉怔然,布鲁一番很有「文化」的话语,把她震住了。
「你很会说话……」
「三妹说我是诗人。」
「三妹?布诗?」
「嗯,我吟过诗给她听……」
「什麽诗?」
「忘记了。」
「布诗不会和你吟诗!」雪蓉肯定地说,她相信布诗不会蠢得跟布鲁吟诗作对,毕竟布诗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气息的女孩,怎麽会跟粗野下流的布鲁比对诗歌呢?况且,布鲁绝对不可能懂诗。
布鲁笑道:「你真笨!我只说给她吟过诗,又没说她给我吟诗,也没说她喜欢我的诗。不如这样吧,我也给你吟几句诗,你说好不好?」
「你不如杀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骚的公主,美丽的阴户,淫荡的水,我用,鸡巴,杀你……」
布鲁煞有介事地吟咏,如果这也算是诗,全世界的诗人,都得撞屎而死。
「别恶心了!你爱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被你强奸身体了,还要被你强奸心灵。」
雪蓉忍无可忍,这家伙生得人模人样的,脑袋却如猪狗般,不知道静思是如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们进入正题,我知道你等着被我强奸,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头都酥!」布鲁奶声奶气地在她耳边说着,喷热的嘴吻在她洁白的嫩颈,她的发枪刺得他的脸有些痒,他知道她内心很是抗拒,然而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
除了语言,她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懒得跟他废话……
「我不喜欢跟木头做爱!」布鲁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虽然雪蓉的美倾天下,但如今她既不能够动也否言语,让他很想解开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头纳闷之极……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继续,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嘶!」
布鲁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见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点都不像处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经常自摸,把奶子摸得这麽肿大?」
「你要摸就摸,别跟我废话!听你说话,比被你强奸还痛苦!」雪蓉羞怒地道,如此骂布鲁的话,她并不是第一个。
布鲁的指头弹着她的奶头,淫糜地道:「公主,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为何眨眼间你如此泼辣?我们明明说好要像情侣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当母狗处理,因为你也说过,我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须吃屎!」
布鲁粗鲁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脸上,让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眼,她当即就恶心得想吐,想摆脸不看他恶心的屁股,脸蛋却是转动不了,她闭起双眼、紧锁眉头,怒叫道:「半精灵,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问,你想当母狗,当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脸上,拉屎给你吃!」
「我当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对天发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舔我鸡巴!」布鲁依势跪倒,跨间肉棒送到雪蓉嘴前,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他的巨屌,吓得闭紧双唇,但龟头已经抵在她的红唇之间,
「张开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给你吃!」
雪蓉气得浑身颤栗,但对上他这种下流举止,她内心倍感乏力:该选择保护贞操还是选择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够保护贞操,或者可以考虑。然而任这种时节,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阔天空,起码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着,红唇下意识地张启,但她的眼睛却闭上了。一颗烫热的球肉撞进她的檀嘴,撑得她嘴儿像要裂开似的,淡腥的尿味从侵蚀着她的味蕾,没有想像中的那麽难闻,看来昨晚他没跟女人鬼混,这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男人的阴茎继续推进,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痒,想吐之时只得以牙抵咬阴茎,却不敢太用劲,但听得布鲁呼一声「舒服」,她猛地睁开双眸,怒愤地盯着他的脸,怎麽也无法解释,为何生着如此俊俏的脸庞的男人,心灵却是那般的肮脏下流……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极为淫秽。
「好吃吗?」
布鲁轻佻的言语再次激起她的羞愤,她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的脸,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颌,急急地把肉棒抽离她的嘴……
「啪!」无情的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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