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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28
第十章 醉生梦死
布鲁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人生会如此峰回路转,糊里糊涂的变成人类驸马,还要在幽谷举办订婚酒宴,可惜精灵族那些家伙看不到他今日的风光,这无疑是小小的遗憾。待他率领联盟一举击败精灵时,且看他如何地践踏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将以「人类男后」的身分,尽情地奴役精灵……
男子汉该出手时就要出手,是时候击破精灵城堡,救回他的娇妻水月灵了。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等的就是人类对他的信任和期盼,则他像祖辈一样,为人类而战——忘记了他是一个半精灵。
布鲁起得很早,因为今日是他的喜宴之日。他领着眠春四处转了一圈,战士们都向他道喜,令他有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和不真实感,但是看到的一切景象,表明大家都在准备他的订婚宴,看起来又是那麽的实在,他在内心大声的吼:本杂种也算一个人物。
当然,今日也有很不高兴的一夥人,好比欧根、兰洛等,肯定不乐意看到这种结果。然而有了宴会,他们表现得非常活跃。布鲁跟他们不熟,只是见他们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忙什麽。他不理解他们,按理说,这是仇人的订婚日,他们穷紧张图啥?
但是,看到有人为他的婚宴张罗,他心里喜滋滋的,美!
「为什麽不是晚宴呢?我比较喜欢晚宴,夜晚总是有情调。」
「主人,订婚宴一般在白天进行。」
「为什麽?」
「白天看得清楚,免得订了婚之後,双方都想悔婚。」
「我操!我跟公主早看得很清楚……」
「我是说一般情况,没说你和公主,因为你们是特殊情况。」
「好吧,算你讲得有道理,不愧是我的爱奴。我要回去补睡眠,等晌午开席,喝个痛快。我这辈子没暍醉过,一是我的酒量异常的好,二是精灵不肯给我酒喝。说到这,不知道弗利莱家的酒,有没有被运空?」
「主人,我们在尤沙城堡搜刮了好多战利品,虽然逃亡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能带上,可是我们带了酒。因为酒不但能够饮用,而且可以消毒哦。战士受伤了,用酒精来消毒,所以我们没丢下酒,嘻嘻!酒的另一个作用是,战士们喝了酒,打仗不怕死,非常的勇猛……」
「这种事你都想得出来?小眠春啊,你太聪明了,改天让你喝醉酒,把你丢到男人堆里,你也不怕被轮奸吧?」
「醒来我就自杀!主人,你好坏……」
「请叫我,皇的男人!」
「皇的男人?」眠春愣抬着她的小脑袋。
「雅瑟退位後,公主登基为新的女皇,我是公主的丈夫,即『皇的男人』。我当不成精灵王,就当人类的男后,因此,以後请叫我:皇的男人。」布鲁煞有介事地吼着,生怕没人知道他是「男宠」。
唉,这家伙非一般的厚颜无耻啊,吃软饭也吃得理直气壮。
「嘻嘻,皇的男人,你什麽时候做眠春的男人啊?」
「你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每次老子要彻底的搞你,都被你躲开,若非看在你平时服服贴贴,是个不错的奴婢,我定叫你死无衣服穿……唔,这话我好像对你说过好几遍?说点新意的给你听,我并不缺女人,独缺小爱奴,所以让你继续做我的小奴娇。另一个原因则是,其实我不是那麽的禽兽……」
「你不禽兽?鬼才信你!前有兰瓶,後有莉洁,可能还会有更多……啊!主人,你抱我去哪里?」
布鲁突然抱起眠春,惊得她脆声尖叫。
「抱你回家,替我洗脚、捶背、按摩、打手枪……」
※※※※
婚宴的钟声……不,应该说婚宴的鼓声,终於敲响。为了做戏做足全套,梦玛莲昨晚向布鲁借了响鼓(很明显她同时也借了他胯间的那根杵),布鲁是没怎麽想到,自己造的鼓会用在自己的婚宴。这证明了一条真理:天才的造物,用在什麽地方都有可能。
宴厅安排在原巴基斯弟兄的阁楼(现是二神将的居所),能够进入宴厅喝酒作乐的,只有联盟重要战将及宗族的成员;虽然宗族不承认他的身分,他也不爽宗族,然而雅瑟让宗族参加。不管宗族和他之间,如何的不相合,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血液里,流着「布宗」的血。
静思和莹琪不肯跟布鲁去宴阁,俪倩便留下来陪她们,眠春跟着布鲁过来了。
该来的人都来了,不应该来的人,也都过来了。布鲁看着喜欢,毕竟是他的婚宴嘛,大家都过来,证明给他面子,多少满足他的虚荣心。
除了参加酒宴的要员,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兵充当侍女,难道说:雅瑟想把他的订婚宴变成淫秽的「性宴」?他不由得看向坐於雅瑟身旁的雪蓉,眨眼的时候,硬是扯得嘴角歪了歪,而雪蓉无视他的「电眼」。
「准新郎来了,快点到姐姐身边坐,以後你做了公主的老公,我可不敢勾引你。」梦玛莲百无禁忌地道。
雪蓉怒瞪她一眼,叱道:「梦玛莲,你收敛点,我忍不住的时候,有你好看。」
梦玛莲吐吐舌,怕怕地道:「公主可要忍着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若口无遮拦,你也要原谅我哦。」
布鲁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公主心地善良,不会生你气的,你放一百个心。」
眠春没与布鲁一起坐,她走到莉洁身边站了,依然一副女皇侍婢的骄傲模样。
坐在布鲁左边的是莫芜,再过去是伊梅。
布鲁觉得位置恰到好处,但他没高兴多久,雅瑟便要他坐到公主右边。
这种安排,不但令在场的人震讶,连布鲁也受宠若惊。
他愣呆了片刻才醒悟过来,有点手足无措地站起来,飘飘茫茫地走到公主右边(隔着公主便是雅瑟)坐下来,转身扫视众将,有种君临天下的虚张感。
「今日这场酒宴,见证一件大事,大家不要拘束,尽情的畅饮吧!」
「陛下万岁,公主万岁……」
布鲁等待许久,直等到大家吃喝得满嘴油酒,依然没听到有半声「驸马爷万岁」,而且雅瑟没宣布他跟雪蓉的订婚,就吩咐酒宴开动,也让他感到尴尬。他暗中用肘碰了碰雪蓉的臂膀,垂首低声道:「公主,陛下好像忘了说什麽,你提醒她一下。」
「母皇把你叫到我身边,已经说明一切,还需要说什麽?」雪蓉明显也在生闷气。
布鲁想了想,觉得雅瑟做到这份上,似乎很够了,要她当众说出某些话,大概没有可能。他很清楚,雅瑟不喜欢自己,只因公主有他的种,她被迫把公主下嫁给他,这已是对他最大的恩宠。
如此一想,心情阔然开朗,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首饮干一杯,转首把空杯递给雪蓉,忽感不对劲,又递向另一边,一直跪守的女侍近距离朝他抛了个媚眼,托起酒瓶,给他的空杯斟满了酒。
「骚!」布鲁暗哼一声,举杯啜了口酒,放下酒杯,正要没话找话说的时候,雅瑟突然道:「我有些事情要跟国师交代一下,乾了这杯,我先离开了,你们自便吧。」
她举杯邀饮……
布鲁方始发觉,国师和二神将都不在场,这是他们的屋子啊,他们到底哪里去了?转念又一想,二神将和国师可能在雅瑟的床上大战特战,所以雅瑟才这麽想赶回去。妈的,骚娘!
众人自然乐意奉送雅瑟离开,因为她的存在,令喝酒的心态受到无形的限制。
他们热情地举起酒杯……
「虽然我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今日这宴会是怎麽回事。我离开後,你们若是闹乱子,我不会饶过你们,包括这里的,以及不在这里的。」雅瑟离开前,作出声明。
雅瑟离开,雪蓉跟着离开;眠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赖着跟莉洁走。
众人「呼呼……」地舒出大口大口的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喷粗话……
布鲁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觉得这位置比较「有所作为」。
宗族的女性很快也离开了,接着布赢和布血也走了出去。
布鲁知道他们不喜欢留在这里,所以他们的离开,他也不在意。
他巴不得宗族的成员都消失,免得彼此眼瞪眼,你不自在,我也不爽,何苦呢?
「半精灵,你这小子好阴毒,竟然操公主,都让你操发达!」
嘉罗坐到梦玛莲的另一边,隔着梦玛莲笑喷布鲁,单手把梦玛莲的乳房乱抓。
布鲁没什麽感觉,虽然梦玛莲说喜欢跟自己做爱,但她并非他布鲁的女人,谁在乎她跟哪个男人搞?心中如此想着,他也伸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大声笑道:「嘉罗老兄,瞧你说话如此阴毒,粗横的嘴唇像姣婆的红唇在翻,肯定是眼红我,导致你心理和生理都变态。」
「你放屁!老子堂堂悍爷们,若非陛下有令在先,老子当场劈你!」高大粗暴的嘉罗,如何忍受布鲁称呼他为「姣婆」?这不但是性别侮辱,而且兼了性格侮辱,绝难忍受,但他必须忍受。
梦玛莲妖笑着打圆场:「你们不要吵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为我而吵,我岂不成了罪人?」
嘉罗狠狠地抓着梦玛莲的乳房,像是跟布鲁拚劲一般,道:「梦玛莲,这样的罪人,你向来不怕做吧?」
「有吗?我觉得自己是个善良多情的人儿,是一个有博爱精神的女慈善家,专门解救发情爱叫春的猫公……」
「猫公……操!喝酒,今天不想打架,毕竟是我的好日子,不能够自己打自己的脸。啊哈哈,伊梅小姐,咱俩喝交杯酒好不好?」布鲁斜眼瞄见伊梅欲离,他迅速地转过身来,把她伸起的腰儿压住,整张脸都靠到了她的颈脖。
不知道是不是因喝了酒的缘故,她的颈部肌肤粉红如荷花。
布鲁仗着点点的酒意,轻舔她的颈部,她转脸欲叱,却被他的双手抱住脸,对着她的嘴一阵强吻,惹得在场的男人无不暗吞口水(他们恨不得代替布鲁),但他很快地被她推开,她拿起一杯酒泼到他脸上,起身便走出去。
「别以为我帮你说过几次话,就认为我喜欢你,我当初献身给你,也是形势所迫,你怎麽能够……羞辱我?」
布鲁舔着脸上的酒水,心中玩味着伊梅离开时说的话,总觉得她今天跟以往不同,似乎是特别的生气,难道是因为他跟公主订婚的缘故?
「怎麽?你的伊梅情人抛弃你啦?她一直自命清高,那晚为了救你,被迫公开她曾趁你昏迷把你奸淫之事,陛下却依然不肯放过你,最後逼得公主跳出来才算完美解决,她一定觉得很丢脸。你事後多哄哄她,毕竟她是高龄恋妇,这跟高龄产妇一样,需要男人加倍呵护。」梦玛莲撇开嘉罗,贴身偎到布鲁的怀抱,腻声地说着不轻不重的风凉话。
「唉,我明知跟她有过一腿,可是对那件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布鲁由衷地感叹,他低首看着娇媚滋生的梦玛莲,戏言道:「刚才你与嘉罗那麽要好,我以为你们会当场性交,怎麽有空过来献媚?」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身边的时候,只跟你好啊,你怎麽忘了?」梦玛莲撒娇道。
布鲁听得心花怒放,低首吻她酒味浓浓的红唇,道:「你果然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心灵脆弱,懂得及时安慰我。喂,嘉罗,你的脸变长了?可惜鸡巴没我的长,要不要跟我比啊?」
嘉罗一脸的憋红,脖子青筋横爆,可是雅瑟有言在先,而且他的某根的确没有布鲁的粗长(曾经他嚣张的以为自己比布鲁粗长无数倍,後来才知道原来那只是布鲁设下的骗局),也没有布鲁持久。所以,他只能怒憋着,郁闷得找酒发泄,连喝七、八杯酒,他暴喝一声,扑倒为他斟酒的女侍,粗鲁地脱掉双方的衣服,趴在地上干起那淫事。
众人看得淫声畅笑。
兰洛也抱过一女侍开始调情,只听他道:「真正的订婚宴开始了,虽然我结了一辈子的婚,但我也要跟这些美人儿订一天的婚,嘿罗,先亲为敬!」他含一口的秽酒,吻住女侍的嘴,强行地把酒灌给女侍,从女侍痛苦的神态,看得出女侍不喜欢他如此「敬酒」。
布鲁在这过程中,喝了好多杯酒,趁着酒兴,他也解梦玛莲的衣衫……
她娇笑着,推掉他的手,歉意款款地道:「今日不行,我有事情要办。」
「这麽着急?现在要出去?」
「好像是的……」梦玛莲从他的怀抱挣脱,抢过她手中的酒杯,仰起美丽的脸,饮尽此杯酒,然後搂住他的脖,使劲地亲吻一下他的嘴唇,说了句「回头任你操」,便起身走到嘉罗的另一边,拉起莫芜,俪人双双出去。
「半精灵小子,没想到吧,哈哈,你也会有被拒绝的时候,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好看,就他妈的了不起,男人脱光了都没啥看头,你觉悟吧!」嘉罗冷嘲热讽地道,他粗巨的阴茎,插得女侍哇呀叫爽,而那边兰洛也不客气地干起来了。
布鲁察觉宴厅里又少了几个人,好比奔代和列英博古及布同都忽然不见了,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他也没注意到,看来酒是喝得有点过分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嘛。
「嘉罗大个,你好像说错了,是你脱光和不脱光都同样没有看头,我是脱与不脱都很有看头,所谓的中看又中用便是我,你充其量只能够算是中用,与『中看』挂不上边,哈喝哈喝,气死你个丑陋的大老粗!」布鲁明知今日谁都不敢动手,说话也不怕得罪人,当他把嘉罗气得狂插的时候,他看着也来劲,对身边的酒女说道:「不介意陪我一起喝酒吧?J
这女侍薄脸浮红,颔首羞语道:「我不会喝酒……」
布鲁一看她的神色,更加来劲了,大胆地问道:「你是处女?」
他比谁都清楚,联盟的女兵,很多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现在被兰洛狂插的女兵,虽然不是处女,但从她笨拙的表现和痛苦的叫声,可以肯定她没经历过多少次……
「我……不是,以前有个未婚夫,他跟我好了一晚,第二天他说……跟别的贵族小姐结婚……我伤心地当了兵。」女孩说得委屈,但说得也很坦然,看来已把过去那段情,怨恨式地遗忘。
布鲁瞧她长得娇嫩珑巧加清新可人,忍不住指挑她湿润的红唇,淫靡而不失礼貌地道:「假如我想跟你好一次,你会否觉得我比你的初恋还要逊?」
女兵垂着脸,怯怯地道:「我们都知道,一旦被叫过来侍酒,都会被……」
「你可以拒绝,没人规定你们必须接受酒宴上的无礼要求和侵犯。」布鲁很明确地道。
女兵慌羞地道:「我不是说拒绝,我说会这样……唔就这样,公主会怪罪,我担待不了。」
「你只需要说你愿意与否。」布鲁低喝道,些许的醉意,浮上他脑门。
酒喝多,都会醉;以前他未醉过,只因他喝得不够。
他也没有真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此时此刻,女儿羞态,楚楚若怜,醉飘心头。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颌,带着三分醉意,吻她涩涩的靓唇,见她无甚反应,他回身坐正,把酒喝尽,把杯递到她面前,道:「斟满这杯,你换别的女孩过来吧,替我找个愿意的,今天不想强迫女人。」
女孩迟迟未斟酒。
布鲁觉得奇怪,回首看时,她已然宽衣……
他凝视她,醉眼惊魂。
「宗主大人,你的眼睛好可怕,我愿意的,你别把我替换掉。」
「千万不要委屈的说愿意……」
「我真的愿意,真的真的啦。」
「说得像真的一样,好吧,你也帮我脱衣服。」
「嗯,大人请继续喝酒,我叫个姐妹来给你倒酒……吉兰姐姐,你帮布鲁宗主斟酒好吗?」她朝对面候守的某个高挑女郎喊道,虽然那女郎的脸蛋没有她的可爱,但胜在身材多出几分性感。
布鲁的目光回转,问道:「你叫什麽?」
「菊也秀丽。」
「你名叫秀丽,长得也秀丽,不错嘛。」布鲁赞得她俏脸生娇。
他欣赏片刻她的秀气,继续喝他的酒,蓦然觉得今日的订婚宴很荒唐。
起因荒唐、过程荒唐、结果荒唐。
全他妈的荒唐透顶。
去他娘……
第十一章 续醉生梦死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布鲁觉着从未有过的醉意。人世间醉酒的人大抵有三种状态:一种是醉後不醒人事,一种是醉後看谁都不顺眼,第三种便是醉後看谁都可爱。布鲁也许属於最後这种,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可爱,哪怕看着欧根,也觉得这淫贱阴毒的小老头,变得超他妈的善良可爱、和蔼可亲。
「我说,欧根,你的小鸡巴这麽可爱,老皱而过长的包皮,看起来就是美丽!」布鲁由衷地喊道,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以前受到精灵族的唾弃,所以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坏的,而精灵的一切都是妤的,就连精灵短小皙嫩、包皮尖长的阴茎,也是那麽的好看呢。
「呃呕……」兰洛不小心吐出来,他抱着女人滚到另一边,喘着喝道:「啊呼!喝多了些,竟然呕了,酒量不好啊。」
屋内的女兵掩嘴偷笑,因为大家都知道,兰洛之所以呕吐,皆因布鲁过分地称赞欧根的「含苞待放却不再娇嫩的、美丽而可爱的」……「小根根」。
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的嘉罗,气也消得差不多,他伏在精疲力竭的女侍身上,赖死地慢插。
「兰洛,今日可不能够喝太多酒,你他妈的别害我们没命。」嘉罗道。
「我吐了会变得更厉害,憋在胃里,有种想死的窒息感,半精灵有时挺幽默。」他也很幽默的,否则怎麽会「吐」得这麽有型呢?
两个女侍过来把他吐出的「秽物」打扫乾净。
欧根正用他的金棍「挑」女侍的粉穴,另一个女侍趴在他胯间替他「含枪」,他手把酒杯,饮得正兴头上,岂料布鲁没事找事地称赞他,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侮辱(他当然不知道布鲁说的是真心话:布鲁就是认为包皮长的小阴茎可爱),可是他忍了下来,一是雅瑟有言在先,二是他也不敢贸然跟布鲁杠上。
但是,兰洛这一吐,他忍了片刻,无法再忍,爆发性地怒骂:「兰洛,叫你女儿过来,看我如何插烂她的小骚屄。」
「欧根小鸡巴,你再说一次,老子宰了你!」
联盟六战将跟三魔将的关系不错,兰洛跟欧根平时也是「有淫同乐」的表兄弟,然而欧根的话却叫兰洛愤怒,即使他只是六战将,他也要犯上作乱。
欧根与兰洛怒瞪,他是不惧怕兰洛的,因为他的职权比兰洛高,本事也绝对在兰洛之上(如今大伤刚癒,也许略弱於兰洛),所以他张嘴就要继续叫骂,忽然眼前飞来一物,他急忙躲避,「崩」的一声,却是酒杯撞碎的声响。
他转眼怒视布鲁,吼喝道:「半精灵杂毛,你想继续找死?」
「欧根,我好心赞扬你,想跟你和好,你不识好歹,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布鲁同样愤怒,也许是酒喝多了。
「我打你哪个女人的主意?」
「兰瓶她是我的。」
欧根一愣,忽然转眼,轻蔑地看着兰洛,阴淫地狂笑,明显是嘲讽兰洛的懦弱,女儿被强暴,也不敢哼声!
「笑你个卵啊!我女儿高兴,关你娘屄事!」兰洛狠狠地骂着,他也恨布鲁。
布鲁低首,对玩弄着他的肉棒的吉兰和菊也秀丽,说道:「你们两个谁先上?我忍你们很久了,秀丽你口技不错,弄得我鸡巴酥爽。」
菊也秀丽羞道:「宗主大人,前面一直是吉兰姐姐帮你口交的啦,我是刚刚才接替她,她说嘴巴都被你的肉棒胀得麻痹,她从未含过这麽粗壮的肉棒耶。」
「难道你含过?」布鲁醉意惺然地挑逗。
菊也秀丽羞得无地自容,很诚意地道:「刚才含过了,以前没含过,我以前那个未婚夫,他的肉条只比欧根大魔将的阴茎粗长一点点,可我还是感到很痛,你的这麽粗长,如果插进来,肯定痛死我。」
「你如果怕痛,我不会插你,我插吉兰和别的女孩。啊,吉兰,快过来攀正,我要干你……」布鲁故意大声喊,因为他看到欧根瞄眼过来,可能是秀丽的话叫欧根听了,他怕欧根找秀丽麻烦,急忙转话题,引开欧根的注意。
菊也秀丽年轻无知,说话没轻没重,得罪欧根也不知道。
他可以得罪欧根,但不能招惹欧根,否则她就倒大楣。
不过,任何大人物,不管好人坏人,某些时候,都会适当地表现「大度」;欧根也算个人物,所以他瞧了秀丽一会儿,了解到她的话属无意,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的金棍上。
「喔喔!欧根魔将,请用你坚硬有温度的肉棒插我!」被欧根的金棍调戏的女兵,动情地呻吟。
欧根无动於衷,继续用他强悍的、沾满女性淫液的金棍,极有技巧地滑插女孩的骚穴,「老朽不是那种爱献宝的杂毛,一般不会贸然出枪,而且我的枪正被你姐妹藏在她的嘴里,她怎麽可能把如此珍贵的收藏品让出呢?请继续享受我的终极武器——欧根重金属棒!」
「喔喔!可是人家想要鸡巴嘛……」
「老子大小长短只有一根,哪能同时插入两个洞?」欧根生气,也很幽默。
菊也秀丽把吉兰推开,坐到布鲁怀里,呻吟道:「宗主大人,我不怕痛,你只管插。」
布鲁吩咐她趴跪到他的胯,未等他继续吩咐,她聪明地含吮他的肉棒,爽得他又喝乾一杯酒,然後俯身过去,抓住她的俏臀,使劲地掰开她的臀股,把她的股沟和阴沟拉张,手指顺势插入湿润嫩滑的阴道,而她屁股正对着的,恰巧是欧根的方向。
那欧根从对面看过来,见到黑毛淡淡的可爱小肉洞,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向来喜欢娇小粉嫩的女孩,菊也秀丽虽然年龄二十左右,可是生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欧根喜欢的类型,他岂能不蠢蠢欲动?
特别是肥嫩的小阴户,引得他的小鸡巴狂颤,险些在女孩嘴里喷射。
布鲁知道欧根的喜好,他之所以要菊也秀丽如此趴势,更把她的阴户张开,就是要刺激欧根,当他见到欧根色慾满眼,他又吩咐吉兰坐到他的後面,他仰躺下来,头枕吉兰腹胯(阴户)。
菊也秀丽配合地爬了过来,一边吻舔他的胸膛,一边躬着蛮腰扭着屁股,阴户不停地磨擦布鲁的阴茎。
布鲁舒服的同时,不忘斜眼看欧根,却见那老家伙看得入迷。
菊也秀丽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把他的龟头牵引到她的阴道口,他略为挺动肉棒,半个龟头插进紧实的阴道,肿痛得她轻声呻吟,但她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你全插进来吧,我……不怕的。」她说。
布鲁青筋横暴的粗物,顶在菊也秀丽粉嫩的阴户,看着极为刺激。因此,厅内很多人注视着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处,屏息地等待粗大的肉棒,撞进肉洞的瞬间。
布鲁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後,双手抓住菊也秀丽的双臀,双腿屈弯上来,忽地挺胯上顶,那根粗长得令人害怕的肉棒,「滋扑」一声,插进肉洞,还有一小截露在阴户外。
欧根虽然讨厌布鲁,更加的憎恨布鲁粗长的阴茎,然而当他看到肉棒插进美妙的小穴的瞬间,他异常的兴奋,竟然哆嗦几下,失控地在女孩的嘴里流出精液。
那女孩惊吟一声,猛地抬脸起来,娇声嗲道:「欧根魔将,你射精提前跟我说声嘛,害我吃了你好多精液。」
欧根脸面无光地道:「吃我的精液很为难你吗?再敢有任何怨言,老子让你吃我拉的屎!」
女孩本想吐出欧根的精液,听到他的话,吓得没敢吐出来,无奈地把精液吞进胃里。 这边的布鲁呼啦呼啦地挺插…… 菊也秀丽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二次跟男人做爱,而且事隔初次好几年,遇到的又是超粗长的阴茎,她一时难以适应,下体胀得欲裂,阴户被阴茎抽插得火辣辣的酥和痛,感觉难以言明,却又好不过瘾。
「爽吗?」与秀丽面对面的吉兰,忽然出声问道。
被最好的姐妹如此直接地问,菊也秀丽脸露尴尬,瞋声羞道:「还、还好!宗主的肉棒好粗长,胀得人家下面好紧,顶得也好深好深哦。我感觉好奇怪,虽然有些紧疼,但我很喜欢……他这麽插我。」
吉兰道:「男人的东西越是粗巨,越能够令女人爽死,宗主大人是我见过拥有最粗长鸡巴的男人,被他插着,你当然喜欢。其实他没有插你之前,平时你也不是暗恋他吗?宗主不但鸡巴生得好,长相也超帅的,很多女兵私下都想跟他做爱,哪怕只做一次也心满意足。」
「等一下,让你和他做……」菊也秀丽羞羞地道,她比吉兰脸嫩些。
吉兰以前有过好几个情人,也曾几次被派到这种宴会,早巳习惯这种淫靡场面。
一般情况,进入这种场合,会按女兵的意愿,但有时也由不得她们选择。
好比这次,梦玛莲没有询问她们的意见,直接把她们派了过来。
「做了这次爽的,以後你睡梦都想做爱。」吉兰偷笑道。
菊也秀丽道:「如果能够活着回去,我退役找个男人嫁。」
吉兰道:「你问问宗主要不要收了你?」
菊也秀丽道:「他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後成为我们的男后。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侍妾,我想做个完整的妻子。所以,我不会选择他,但他若想要我,什麽时候我都不会拒绝。」她的身分低微,却是个有主见的女孩。
布鲁停了下来,让她自己耸动,他揉着她洁白的花蕾,笑道:「菊也秀丽,我睡过的女人太多,多的我记不住她们的脸容和名字。因此,我不会专门找哪个女人,除非那个女人对我的生命具有不可取代的意义。你虽然很美丽,但你对我没有意义。」
菊也秀丽痴然片刻,继续耸动她的美臀,阴道持续套磨阴茎,快感变浓的同时,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咽吟道:「宗主大人,我知道这一切,可你不能说得这麽直白,这麽的伤人家的心儿。我知道你不会来找我,我也知道以後我会找别的男人,然而我真的爱恋你呢,若你在我能够找到的范围,我有时想你了,悄悄地、不顾羞耻地走到你面前,你会再疼我吗?」
她也如此的真诚、坦率,布鲁听得微然一愣,抬起脸轻吻她的泪唇,柔声附磁地道:「任何时候过来都可以,活着都操你。但是,太老了就不要找我,因为我不想跟老太婆做爱,那是要自备麻油的,哈哈。」
「宗主你好坏!人家老了的时候,你不也是老了吗?」菊也秀丽被他逗得吃吃笑。
布鲁邪邪地笑道:「很可惜,哪怕你的曾孙女见了我,我的长相一如今日,而你的曾孙女依然期待我插她……」
菊也秀丽惊道:「啊哟……我忘了你是半精灵,你可以活得比我们长久……大概能够活几百岁呢?」
「也许明天就会死掉,我跟一般的半精灵不同。」布鲁老实地说,他使用多次禁咒,寿命耗损太多,没有信心活太久。
菊也秀丽善意地笑道:「不会的啦,宗主会比精灵还长寿,你的女人们也会跟着你一样长寿。」
女人的嘴很甜,但每想到自己的寿命,布鲁都有点失落,这并非是怕死心态,而是对本该拥有的东西失去的自悯。他翻身起来,把菊也秀丽推到吉兰怀里,跟着把她们两个都推倒,他趴到她们肉体上,握着肉棒对准吉兰那略张的大阴户,沉劲斜插,「咻滋」一下,全根插入淫水若春河的骚穴,躬着强腰卖劲的抽插。
「啊啊啊!宗主大人,啊呀宗主大人!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心花怒放,大家都说我的阴道宽大,可是被宗主一插,我发觉阴道好细窄,好紧肿的感觉哦……插我!深深地插我,做梦都想宗主的肉棒哩,粗粗长长的好看又好用,插在屄里好爽呀!」
「你的叫床声也很带劲,呼呼我插死你个大骚屄,真他妈的性感!」
布鲁插入吉兰的骚穴,肉棒得到全面的舒展,插得更带劲,这让菊也秀丽恼了。
她道:「宗主大人,我不依啦,你是秀丽的。」
「好好!我变回你的!」
布鲁说着,肉棒从吉兰的骚穴抽出,屁股晃动,龟头找寻到目标,腰臀暗使劲,强棒再次插入秀丽的小穴,插得她惨叫连连。
她扭首咬舔吉兰的耳朵(菊也秀丽的头脸枕在吉兰的肩颈窝),弄得吉兰也呻吟道:「喔哦哦!秀丽啊,你舔得我好痒,却把我的止痒棒要去。经过这次,你以後比我还骚!」
「不会的,我不骚,只跟喜欢的男人做。这是第二次做爱,宗主是秀丽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也是秀丽心态成熟以後,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姐姐你才骚,经常出去跟野男人胡搞。」
菊也秀丽在吉兰耳边呢喃,她正享受布鲁带给她的快感,她说话的声音变得感性而迷醉。
「以後我带你出去……」吉兰淫骚地道。
菊也秀丽道:「我不要跟你去找野男人.我想要男人的时候,我悄悄找宗主,他比任何男人都好。等回到了家,我便找个老实男人嫁了,老实地帮他生孩子,简简单单地生活。」
吉兰啐道:「你忘得了宗主?宗主也跟着回统都,到时候你嫁了别的男人,我赌你也会偷偷找宗主。」
菊也秀丽瞋羞地道:「人家很忠贞的啦,宗主只是我的回忆……唔思,好深……好像你说的也有可能。宗主,再深一点,不要怕把我撞痛,我不怎麽痛了,你用力地插吧,第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一晚上他做了好几次,每次让我痛一会儿就结束,宗主插得好久啊!」
吉兰笑骂道:「秀丽笨蛋,宗主是插得最久的男人,以前傅他是小鸡巴的时候,便因插得久而令人想入非非,後来大家都知道他鸡巴粗长,所有懂事的女兵都梦想被他插入,难道你不了解这些吗?」
「嗯嗯嗯!我不了解,我看过宗主一次之後,便经常地想他。嗯~~啊!啊~啊~~啊,宗主插得好有劲,刚才我看其他大将插别的女孩,没有一个有宗主这麽有劲。插得人家扑滋扑滋地响……好羞人哦!」菊也秀丽天真中带着淫骚,在场的男性恨得牙痒痒的,很想过来干她一炮,惩罚她一番。
但他们知道布鲁不喜欢跟别人同搞女人(除非被搞的女人是他们的老婆),所以他们只好等下次,或者等布鲁射精後,若他无意收为宠妾或为女奴,他们便可以把此女抱过来狂肏。
因血液沸腾的缘故,酒精跟着血液在奔腾,酒後劲更强烈了。
布鲁插抽得也更猛,粗巨无比的阳具,轮翻肏插两女的肉穴。
插得阴唇翻飞、淫液狂!
她们疯狂的叫声,渐渐地压过屋内其他的声息……
欧根因射了精,已经穿上衣服,他与拉泰对看一眼,走到兰洛身後,提脚轻踹兰洛的屁股。
兰洛也不生气,他转脸道:「事情交代完了?」
欧根点点头,道:「差不多。」
「你们先出去,我正要射精!」
兰洛说罢,猛烈地抽插,为他的「射精」,进行最後的冲刺。
欧根和拉泰出去,宗族剩下的成员也纷纷起身离屋。
因喝过多的酒,而醉得发狂的布鲁,把吉兰和秀丽肏得高潮迭起。他的理智烧得一塌糊涂,还是知道屋内男性纷纷离开,当然他也没心思理会他们。
兰洛离开後,布鲁到达癫狂状态,直接把菊也秀丽肏到爽昏,也把吉兰插到虚脱兼求救,一群女兵围过来顶替她们,他胡乱拉倒其中一女就插……
有女兵递酒过来,他咬住杯沿,仰首饮尽,兴奋而狂乱地暍道:「给我块肉,再给我倒酒,本杂种今日把你们全部肏得爬不起来,哈哈,插插插!我插……」
屋内几十个女兵,却只有布鲁一个男性。
布鲁连续肏了三个女性,忽地伏到女人身上,一动不动。
女兵都惊呆了,有些女兵回神过来,把布鲁推得仰躺,却见阳具坚挺如黑笋,可是他却昏迷了。她们伸手到他的鼻尖,发觉气息尚存,猜测他是因为喝多而醉晕。
(怎麽办呢?)
女兵们陷入短暂的沉思,一女爬到布鲁胯上,众女一看,正是刚才被欧根的金棍弄得不上不下的女兵,只见她握住坚硬如铁枪般的强棒,把龟头拉顶到她的阴户,磨擦了几次,就把阴茎纳入潮湿的阴道,开始摇耸双臀……
「喔呀!呀呀!好舒服。欧根老不死,他的鸡巴不行,用金棍虐待我,真是令人作呕的老色鬼,想色又没有本钱!还是布鲁宗主最强,身为世上唯一的半精灵男性,生得高大好看不说,更是一流的强悍。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有女人想强奸他或被他强奸!瞧瞧他醉得不省人事,阳具依然金枪不倒,现在不强奸他,更待何时呢?姐妹们,一起强奸他吧!」
众女骚眉跳跳,纷纷宽衣解带,只有两个看似还是处女的女兵,羞得慌然逃跑。
最终,布鲁被几十个「凶悍的女兵」轮奸,成为不可抹灭的事实。
——谁叫他曾经强奸那麽多女性?报应啊!
这也证明了:男人有时候也不能够喝醉。
第十二章 父辈的宿愿
布鲁做了这辈子最爽的春梦,但梦醒神回时,发觉自己躺在静思和俪倩中间。
莹琪趴睡在静思身上,她的阴户里面,插着静思可爱的「女杖」。
他想回忆起一些东西,只依稀记得暍醉了,似乎跟很多女兵胡搞,可是搞着没有了印象,後面的完全没记忆。
闭眼思想一会儿,他睁开双眼,发现俪倩的左臂被包紮,他惊得趴过去细看,果是受了伤,心中在诧疑。
静思醒转,见他注视俪倩的伤处,她轻轻把莹琪推开,细声道:「俪倩只是轻伤。嗯,什麽时候醒的?」
布鲁没有答语,他趴到静思胯间,吻舔她的「阴蒂女杖」及美丽的阴户,她迅速地流出爱液,他趴了上来,坚硬的巨根插进她紧窄的花道,一边抽插一边喘道:「你们抬我回来的?」
「嗯,你被她们强暴了,满身都是她们的口水和淫液,我们叫人抬你回来後,替你洗了半天,才把她们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洗去。」静思呻吟道。「我睡了多久?」布鲁不介意被女人强暴,所以他也不当一回事。
「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静思感叹地道。
布鲁惊道:「我怎麽醉那麽久?虽然我是喝多了些,可是我的酒量很好,不可能醉那麽久。」
静思幽然道:「唉,这个……你别管了,我们找机会离开幽谷吧?」
布鲁沉思片刻,凝视着静思,道:「我总觉得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何你不肯跟我明明白白地说?」
「我也是事後才明白的,姐姐……公主也是,凡是与你有关的人,都是事後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件事情虽然很突然,很令人愤怒,对你却没有伤害,只是莹琪因这事闹脾气,我和俪倩阻止她,俪倩被她伤到手臂,我只好……强暴她,直至她昏睡过去。」
布鲁听得又惊又疑,阳具狠狠地撞进她的花心,低喝道:「静思,告诉我!」
「杂种,呼呜!杂种,你昏迷後,精灵族发动总攻,却被人类反击得措手不及,精灵族惨败,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再也无法跟人类抗衡。这是一个大阴谋,联盟故意用几次小败仗,引诱我们精灵族,待我们总攻时,给我们致命一击。人类女皇骗了你,也利用了你,用迷药把你迷昏,那女孩不知道你喝的酒里掺有药,因为是欧根吩咐她们把酒给你喝的。女皇摆酒宴的目的,就是引精灵族出动。卑鄙的人类……」莹琪一醒来就哭诉。
布鲁从静思身上翻下来,抱她到胸膛上,吻着她的眼泪,道:「莹琪,你慢慢说。」
「很多精灵被他们俘掳。女皇说过要你率领战斗,胜了之後任你处置俘虏。你被她迷昏,没参加战斗,你就没权利释放俘虏。呜呜!师傅不知道有没有被俘掳,还有你的仙蒂妈妈……」莹琪依然说得不清楚,但布鲁大抵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抱开莹琪,翻身下了床,取衣服便穿。
静思慌道:「骗子,你去哪里?」
「我看看俘虏,麻烦你去找雅瑟,我很快过去跟她理论。贱货,一次一次的利用我,这笔帐加倍跟她算。」布鲁提起裤头,匆忙跑了出去。
「眠春,眠春!」静思娇喊两声,眠春闪入,她便道:「你负责看紧莹琪,别让她四处闹事,我和俪倩找公主去。」
眠春认真地道:「我会看紧她。」
「俪倩,赶紧着衣,迟了来不及。」
「知道。」
※※※※
谁都了解事态有多紧急多严重,而俪倩比谁都清楚。
弗利莱牧场没有专门临禁囚犯的牢房,所以临时的监狱就是牧场的大马厩。俘虏们不但被锁链或绳索绑捆,经胳也被强者封断,精灵失去力量和魔法,兼有众多精英士兵把守,她们逃不出去——除非被解救或者被释放。
布鲁不顾将士的阻拦,硬闯「监牢」,却被封锁马厩的魔族结界弹飞。他是精灵族的结界传承者,却无能通过魔族或神族的强大结界,就像当初他想偷姬安,险些丧命一样。然而姬安的结界所在,也让他的心安了许多,因为不管里面的俘虏有多少或者有谁,起码在姬安的结界里,暂时不会发生什麽悲惨的事——前提是结界里除了俘虏,没有别的人(男人)。
他试着硬闯三次,都被扭曲的空间弹送出来,痛苦而无效,只得放弃硬闯。又怕结界里面早已「惨不忍睹」,他当机立断地回头朝雅瑟的阁楼冲去。
「姬安岳母,出来见我!」
布鲁人未到达,声波已撞得阁楼震颤。
他冲进阁厅,看见雅瑟跟姬安都在,静思和俪倩也比他提前来到,公主和伊梅理所当然的也在。他虽然不爽雅瑟,然而多年屈辱的生活,使他懂得尽量地掩饰内心的感情,他首先下跪问候雅瑟,得到她的允许後才起身,掉转脸朝姬安说道:「姬安岳母,陛下曾说,只要战斗获胜,俘虏交给我处置,我想请你撤消结界,让我处理俘虏问题。」
姬安艳冷情绝地道:「首先,我不是你的岳母;其次,你没有参加战斗;最後,我没权撤消结界。」
布鲁怒道:「是你们用药把我迷昏,我才没参加战斗,责任不在我,所以我有权要求你们覆行当初的承诺。」他对姬安说话,可是这些话,明显说给雅瑟听。
雅瑟凝声道:「布鲁,说吧,你想要哪些俘虏,只要说出她们的名字,俘虏里面有的,我把她们提出来给你。」
「谢谢陛下!」布鲁没想到雅瑟如此好说话,他转身作揖,接着道:「我要看过俘虏,才知道要谁。我向陛下保证,与我无关联的精灵,我绝对不会救她们,请陛下让我进结界看看。」
雅瑟起身,道:「你没有参加战斗,我也无须履行承诺。看在女儿份上,若你不带走精灵,我允许你探监。但是,你若要动我的俘虏,我便杀了你!」
布鲁心里恨不得甩雅瑟耳光,可是他依然脸带微笑,道:「我发誓,不带走精灵,如违背誓言,我的头颅任陛下处置。」
「姬安,带他去看看他的姘妇。」雅瑟说着,已然上楼。
布鲁在姬安的带领下,通过她的结界,看到被丢弃在马厩里的俘虏们,粗略估测,有两百名左右。
姑且不算战死的,单单这两百多个人,就是精灵族不可弥补的损失。
从这些精灵俘虏身上,看不到她们昔日的骄傲,看到的是她们末日的来临。
里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最令人吃惊是缩在角落里的精灵王,他像是受惊不轻。
两、三百多年来,他从未单价过战斗,爲了洗刷当年的耻辱,塑造全新的、威严的形象,他愤然出战,虽然在首战中从尤沙城堡败退,但後来的几次略具规模的战斗,他都胜得很漂亮,并且把联盟从尤沙城堡赶到荒凉的弗利莱牧场。
他在精灵族的威望得到大幅度提升,正待一举击溃人类之时,却遭今时的惨败。
他所带的军团,士兵总数为四百名左右(精灵族除了十四岁以下的少年男女,其余的都变成了战士),是精灵族战斗力的四分之三。这场战役,精灵族死了四、五十人,被俘将近两百名,只有百来人活着逃回去,这代价绝对沉重。
此次出战的只要是尤沙城堡、弗利莱牧场以及六大长老和皇宫的战士,克卢森王府作为援军却没有及时到达。其实也不可能到达,因为那是精灵最後的筹码。精灵六长老,以及尤沙的几位长者都被俘了,丹玛和丹羽也在俘虏当中,偏偏弗利莱的成员一个都没有被俘,真应了那句「好人没好报」。
布鲁扫视这排马厩里的俘虏,发觉她们没有被虐待、被强暴的痕迹,忽然想到联盟在这次战役中,或许也损失过重,甚至联盟那些强者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因为精灵族的强者也伤得很重),所以一时之间也没能够对俘虏们做什麽。
自从他进入结界,马厩里的精灵们,便愤怒地咒骂他,但他听若未闻、视而不见,只是沿着长长的一排马厩巡走。
姬安谨慎地跟在他的背後,他好几次回头过来看她,都见她的眼中,闪烁着凌厉的警觉之色。
他来回巡走两圈,那些曾与他相好的女性,亦有一、两个骂他的,但更多的是沉默。
她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表明她们与他有关联。
布鲁停在美丽的花茉图面前,道:「花茉图王妃,月轮夷失宠後,精灵王更加宠爱你吧?以前他带着月轮夷在身边,月轮夷被俘後失贞,他依然没记取教训,把你带过来给我肏。」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他的裤。
姬安冷言道:「布鲁,陛下只应承你过来看看,没有允许你做任何事情。」
布鲁据理力争地道:「岳母,我想你是听错了,陛下只说不准我带走精灵。」
姬安愠道:「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疯,赶紧跟我出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布鲁脱下裤子,握住他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淫冷地道:「岳母,你的时间再少,起码给我一泡尿的时间吧?我只要在王妃的嘴里撒泡尿,我就开心地跟你离开,如何?」
姬安坦冷漠地看着布鲁,道:「如果你把撒尿的时间改成射精的时间,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的生殖器阉割掉。」
「你女儿会跟你拚命的!」布鲁无赖地回她,看着被绑捆的、满身是血、头发蓬乱的花茉图,胯间的生殖器开始颤跳,他弯腰把她从地上扯起,抱住她的脑袋,命令道:「把嘴张开,老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你的嘴里撒尿!」
他的话,招来更强烈的怒骂声。
虚弱的精灵王怒道:「杂种,若你落在我手中,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尽管放屁吧,这句话人人都会说,但没有谁做得到。你见谁死了没有葬身之地?这世上有土葬、空葬、海葬、花葬,屁什麽葬都有。而且,人都死了,谁还管怎麽葬,弱智!」
布鲁咬牙切齿地说着,花茉图抵死抗争,他挥起右掌,朝她的左脸抡落,「啪」。
花茉图血溅尖叫,双眼畏怯地看布鲁,胴体抖动如风中败叶。
「杂种,你这杀千刀的禽兽……」
「杂种,没良心的狗……」
「杂种,你该下地狱……」
……
很多很多的骂声,几乎把布鲁淹没。他撕开花茉图的胸衣,她的两颗好看的乳房弹出来,他的右手抓握她的乳房,怒喝道:「花茉图,你不含我鸡巴,我便撕掉你的裤子,奸爆你的骚洞!」
布鲁一手扯她的头发,一手抓她的玉乳。
花茉图不堪忍受痛苦和侮辱,她的脸被粗长的阳具戳抵。
她脆弱的心灵,几乎要崩溃,「哇」的大哭!
布鲁的阳具插入她张启的嘴巴……
「你若敢咬我的屌,我就把精灵王的鸡巴切了!」
布鲁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不忘警告她某些事。
花茉图含着粗长的肉棒,秽脸尽是泪水和痛苦。
「尿了,真爽,呼呼,真爽!」
布鲁仰首欢呼,尿水从他的马眼射出,又在花茉图的嘴角溢流。
花茉图到底喝了多少,谁都估测不准,但谁都知道花茉图喝了他的尿。
布鲁似乎很舒服,嘴唇都爽得打颤,而且颤动得越来越急,当姬安感到不对劲时,淡蓝的风,瞬间扩散至消失,他像是虚脱般地扑倒,胯部紧紧地压在花茉图的脸,阳具斜插她的嘴颊。
如此一会儿,他翻身仰躺,获胜似的看着姬安,喘道:「岳母,不是只有你懂得使用结界,别忘了我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陛下不许我带走她们,却没说不准我在你的结界内,再加一层我的封印。」
姬安冷怒地道:「布鲁,你是要挑战陛下的忍耐度吗?」
布鲁嘴角抽搐,冷笑着道:「我的忍耐亦是有限的。你们一次次地欺骗我、利用我,难道不许我骗你们?我曾说过,我不想相信女人,所以也没要你们相信我,但你们偏偏也有相信我的时候。今日我把话撂下,陛下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我就把俘虏带回精灵族。老子不仅是狂布的传承,还是精灵封魔圣使的唯一继承者。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不想看到她的脸。走吧,没有我,你出不了我的结界;没有你,我也出不了你的结界。我们已经不可分割。」
姬安艳媚挑动,却很平静地道:「别高估你自己。」
「这是起码的自信!」布鲁说着,站了起来,弯腰提起裤头系上,道:「花茉图王妃,很抱歉了,她知道我是结界使,一般情况下不会给我念咒,我只有藉着在你嘴里撒尿的时候,装出很爽的样子,暗中结咒。嘿嘿,鸡巴插在你嘴,真的也很爽,好想干你一炮。岳母!」
他狂「嗲」一声,过来挽住姬安的手,头靠在她的肩膀,气吹着她的耳廓,道:「你敢把我推开,我就不出去了。这里没有食物,却有很多精灵,我吃她们的肉养活自己,你是否也想跟我一样吃她们的肉?」
「总有一天,我会吃你的肉!」姬安辣劲十足地恼道。
※※※※
布鲁後来得知,联盟的主要战将几乎都受了伤,有些还伤得非常严重,宗族的战士也死了大半,布卡和布赢以及布羁、布尘、布拿芬、布幽也都受伤不轻,加上联盟死了将近两千名士兵,损失极为严重,所以即使胜利,也没有立即进行所谓的『狂欢』。
从「马厩之牢」回来,为了安全起见,布鲁尽最後的气力完成对自己的阁楼的封印。当时,二神将等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找他算帐,但他们进不了结界,只得转了回去。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莉洁过来传言,说雅瑟要召见他,但他拒绝了她的召见,同时要莉洁转告雅瑟:他在等她的答案,除非她带着答案和诚意过来,否则他在两天後,正式回归精灵族。
这话听起来很天真很幼稚,然而在这种时节,却具有一定的威胁性。
大战刚过,双方元气大伤。联盟的存粮越来越少,如若不速战速决,将面临最终败局。精灵族的存粮本来就多,加上精灵很久不进食,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人类没有精灵的体质和天赋,况且精灵也不会给他们种植食物的时间和机会,继续耗下去,即使精灵族不进攻,人类也因断粮而饿死在这片幽谷。
在精灵族总攻之後,联盟必须发动决定性的大侵袭。
布鲁是否有实力救走俘虏,暂且不论,但谁会蠢得冒险呢?
——布鲁这个半精灵,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
经过此次大战,联盟胜在俘掳了很多精灵,但死亡人数却是精灵的十倍!假如布鲁把俘虏救走,无疑抵得上联盟四千以上的精英,雅瑟绝对不会在此种时节冒险。
所以,傍晚时分,雅瑟放下架子,来到布鲁阁楼前……
布鲁得知雅瑟到来,懒洋洋地走到门口,隔着结界喊道:「陛下,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雅瑟脸色凝冷,双眼如冰刃。
「算数如何?不算数又如何?」
「算数的话,我只要带出我想带的精灵;不算数的话,我以救出他们为条件,换取重回精灵族的权利。你是要我带着精灵俘虏们一起回归精灵阵营,还是满足我的要求给我些好处,让我继续跟精灵作对?」布鲁邪气鼎盛地瞧着雅瑟。
她道:「你确定只要某几个精灵?」
「是的。」
「其余的精灵任我处置?」
「我带出我想要的,其余的你爱杀便杀,爱暴虐就尽情地暴虐,反正与我无关。」布鲁乾脆地道。
雅瑟沉思片刻,道:「你若也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布鲁道:「说吧。」
雅瑟扬暍道:「四天後,你跟公主完婚。婚後的第二日,你负责斩杀精灵俘虏,然後挥兵西进……」
「不要答应她!」莹琪抱着布鲁的大腿痛哭,「杂种,不要答应她啊!呜!精灵都是你的亲人,她们看着你长大,虽然对不起你的太多,可你也不能够对她们那麽残忍。」
布鲁不理会莹琪的嘶哭,斩钉截铁地道:「当精灵族战败後,我要自由的生活!」
「可以。」雅瑟喝应。
「成交。」布鲁决言。
战後的第四夜。
死一般的寂静。
布鲁於原野,等待着寂寞。
两道俪影踏夜而来。
「你果然听得懂我的箫音。」
布鲁看清来人,突退十来步,道:「阿诗腊,你以远箫之音召唤我,为何带着皇后过来,难道你们想擒拿我?」
此两女正是蝶舞和阿诗腊。
阿诗腊柔雅地道:「布鲁,皇后让我以乐声召唤你,因为你与我合作多年,我的萧音你会听得懂。」
布鲁哂道:「你不怕别人也听得懂吗?」
阿诗腊道:「那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只要你听得懂,想办法跟我们见面。」
布鲁怒道:「我操,如果别人也听懂,我岂非被你害死?找我何事?别靠太近,我没信心打赢你们。」
两女只得止步,双方沉默一会儿。
蝶舞凄声道:「杂……布鲁,看在我四个女儿的份上,你能够释放精灵王吗?」
布鲁虎躯一震(这种时候不震一下怎麽行呢),道:「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能力,但你让我只救精灵王,是不是显得太自私了?要知道除了精灵王,还有将近两百个精灵被俘掳,你怎麽不要我救她们?」
蝶舞反问道:「我如果求你救她们,你就会救了吗?」
布鲁道:「你以为单单让我救精灵王,以为我跟他的女儿有一腿,我就会救他?我跟你讲,我跟人类公主也有一腿,明天就要跟公主结婚,你们要不要趁我办结婚宴,再次发动总攻?」
蝶舞红唇抖动,颤道:「布鲁,你被雅瑟利用得还少吗?她上次利用你订婚举办宴会,设下圈套让精灵族掉进去。精灵王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以为梦玛莲完全被他征服,甘愿当他的内线。梦玛莲提供几次情报给他,让他获得几次胜利。现在想来,那些胜利,都是雅瑟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我跟他说过好多次,让他别太信梦玛莲。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一颗被征服的心。况且,即使女人的心是等着被男人征服的,也要看征战者是否足够的强大!他,从来不是一个征服者,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战争……」
布鲁举起手势,让她停止说话。
他思考一会儿,道:「很多女人跟我说过,女人的心不是那麽容易被征服,我可以征服女人的肉体,却不能够征服她们的心。我如此回应她们:本杂种从不期待女人柔软的心灵。梦玛莲说过,我征服不了她,然而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有太多的感情波动。我或者不懂得谁的心,但我能够察觉别人的心情,因为我是看人的脸色活下来的。皇后,很抱歉,我拒绝。现在我是人类的驸马,你们精灵灭绝了,我依然活得潇洒。」
「难道你就不是精灵吗?」阿诗腊怨尤地道。
「你们谁当我是精灵?」布鲁反问道。
「你起码叫半精灵,不是叫半人类……」阿诗腊很优雅、很恼怨地雄辩。
布鲁嘴角上扬,轻蔑地道:「你们回去吧,等着我率兵,攻破你们最後的堡垒……」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蝶舞打断布鲁狂妄的语言。
布鲁认真地想了想,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道:「我跟你怎麽商量都可以,但我救不了她们。我不算人类也不是精灵,但我活在两者中间,总得选择一个立场。我已经选择人类,你们还期待我能为精灵族做什麽?」
蝶舞道:「希望你能够使尽办法让她们暂时活着,或者让她们过得相对的好些……」
布鲁抢道:「我为何要答应你?」
蝶舞愣住,片刻之後,她暗中咬唇,道:「说吧,你要什麽条件?」
布鲁冷笑道:「我没有条件,也不会帮你们。」
「我跟你睡一次!」蝶舞嘶叫道。
布鲁的虎躯又震(险些把鸡巴震掉),凝视她良久,沉声喝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除非你把欠的债先还我!你曾许下的承诺,至今没有实践;若你想跟我谈什麽,请先完成我父辈的宿愿。今晚,你和阿诗腊陪我——她是附加利息!」请续看《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2
篇外篇.狱中见闻及思索
我们战败了,我们成了俘虏。人类把我们当牲畜般丢到马厩里,却以魔族黑暗的大结界封锁空间。我们精灵横七竖八地坐、靠、躺在马厩里,等待着未知的可怕的命运。几乎每个精灵的脸上,都体现着恐慌和疲惫。哪怕是我们伟大的精灵王,他也像是受伤的、奄奄一息的待宰羔羊。生命真的很脆弱呢,这长长的马厩,有那麽的刹那,我看过去的时候,似是堆列着秽臭的屍体,彷如这马厩便是长长的坟墓,埋葬了所有的希望。
从小到大,我听得最多的是:精灵是骄傲而高贵的种族,拥有最纯洁最优雅的生命。但现在我看到最多的是痛苦和绝望,听得最多的是哭叫和呻吟。我终於明白了,没有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可以永远地保持他们种族的尊严,因为每种懂得思考的生物,都会对即将来临的悲惨的命运感到深渊般的恐惧。
我也一样恐惧着,虽然我是第二次被俘,但我仍然不能够克服心中的恐慌。
曾经被俘掳过的女性精灵,有几个咬舌自尽了。这些选择结束生命的精灵们,她们是勇敢的,也是无比绝望的。因为看不到精灵族的希望,她们不愿意再一次承受侮辱,所以她们选择死亡,选择解脱,选择不再为精灵族而战。
虽然我年龄幼小,而且身分也低微,但我还是懂得一些事情。比如此次的惨败,全是好大喜功的精灵王造成的。为什麽我会知道呢?因为牢中充斥着对精灵王的控诉,直到大家都累了,精灵王也身心瘫痪了,牢狱中才渐渐地平静。
我觉得精灵王好可怜,他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叫梦玛莲的人类女子。伟大的精灵王被她骗了,她故意地表现出被他征服,故意地让他认为她已爱他刻骨铭心,却给了他刻骨铭心的失败,而且在我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当着所有的面,跨在精灵王的脸上拉尿,她说:能够征服我的男人,只有你们口中的杂种,可惜他不会来征服我,至於你嘛,还不够格。
当她提到「杂种」这两个字的时候,透过精灵们的眼睛,我看到她们内心情绪的波动。她们之中有鄙视他的、也有憎恶他的,有感激的、也有痴恋的,还有复杂的连她们都难以清楚的猜想、期盼及悔意。撇开前两样纠结的感情,且说说最後的这种情绪,毕竟我也属於后者。
有时候我就猜想,如果不是我们唾弃布鲁,如果不是我们把他赶出精灵族,他也不会率领人类侵入幽谷,也不会是今天这种结果;我也有一种期盼,就是希望布鲁能够原谅我们,他能够回归精灵族,与我们共同抵抗人类的侵略和屠杀;这些情绪里夹杂着的,便是那真实的悔意。
严格来说,我不仅仅是拥有这三种纠结的情绪中的後者,我甚至是三种情绪的综属者。我曾经也唾弃及憎恶他,而最近我却有些感激他,因为上次我被人类俘掳後,是被他从人类的魔爪救出的。但是,我心里也恼他,因为他很坏、很坏……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因为太疲惫。再次醒来後,睁开惺忪的双眼,我看见了很坏的布鲁和人类的妖妇。我总觉得,布鲁像是被妖女监视着一举一动,但他又显得很轻松。我不敢正眼看他,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他,想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马厩里响起精灵们的骂声,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的骂他的。当然,也有些精灵不会骂他,一些是跟他好过的女孩,一些是他曾经救过的那些精灵男女,这些人大多数都不骂他了。她们的心中,像我一样,对他都有着无法说清的感情和期盼,比如现在我多麽的期待他能够救我们出去,哪怕出去以後,他抱着我乱亲,我都不会生气。
可是他这次却没有伸出救援之手,而是当着我们的面脱掉他的裤子,他用他胯间那根很粗很长的肉棒,残暴地插入花茉图王妃性感的嘴,他在她的嘴里无耻的撒尿。他对待花茉图王妃时的那种狰狞的神色,我看着都心生害怕,周围的精灵们对他更是骂个不休。
他真的不是好人!以前公然在战场上强暴月轮夷王妃,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把肉棒插进花茉图嘴里撒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可是,为何以前我觉得他是善良勤劳的呢?
虽然精灵们都说他是肮脏邪恶的,然而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他并非那麽邪恶,而且他生得好好看,比好多精灵贵公子都好看,只是,他生得也太高大了,我讨厌高大的男人。
据说像我们这种精灵,都讨厌高大的男人……
然而莹琪却很爱他,她因为他,而背叛精灵族。看见他如此侮辱王妃,我心里很不好受,甚至有些憎恨他了。
他做得好过分!
不但不救我们,还当着我们的面,侮辱我们的王妃……
然而,我们都单纯地怪错他了,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那麽无情地折磨王妃。他应该也是很辛苦才得以进入魔族结界,他进来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结他的封印保护我们吧?我就知道他不会是彻头彻尾的坏……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也看见很多流泪的精灵。
她们当中,很多人骂着他的,都突然停止,不再出言骂他了。
他说,他是精灵族的封魔圣使,他用结界封印我们所在的空间,只因他想保护我们。虽然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想保护我们,但是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就像传说里讲的,他的妈妈说他是精灵族最後的希望,是精灵族真正的守护神。没有精灵愿意相信他妈妈的话,我以前也不会相信,现在我相信了。我从他的眼睛,看到属於精灵的纯净,虽然这纯净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淡水,那麽的渺小,却是那麽的真实:他那野兽般的眼睛含着悲伤。
我的眼睛含着泪,我用这双眼睛送他离开了。
然後,我听到一个男性精灵的心声:「杂种好像他的父亲,做事好有魄力!我们精灵族正缺这样的人才。可惜我们太早失去他,否则跟人类的战斗,也许是另一种结果。我们驱逐了他,等於驱逐龙兽的力量和封魔的灵魂。精灵族是以结界封魔着称的种族,却偏偏没有至强的封魔圣使,可悲啊。」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只是个一百三十来公分的小精灵,只是尤沙城堡一个普通的女使,但我也能够看清楚很多事情。
我看到很多精灵的脸上的希望和悔意。
我还看到精灵王脸上的羞愧和悲哀……
我,泌颜香,也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重燃的火苗:希望和感动。後记.胡言乱语之奉子成婚
老土最近很烦恼,写剧本的灵感都没了,搞得世纪A片《永恒国度》断映。因为拍不出片来,主角布鲁跟很多女优都跳槽演文艺片了。据说文艺片也脱,只是脱得比较少,做爱也不插入,只拍两具肉体磨磨蹭赠,便是「朦胧的性爱之美」,男女都出一身汗,则代表精液和淫水。
本土很少涉汲这种艺术,只听说是合法的,不会被家长禁止的,不胜曦嘘啊。
意志消沉的老土,遇到人生中的「真爱」,当晚为爱痴醉,醒来後发现,收藏三十多年的「伸缩贞操裤」被缴了,委屈得抱被痛哭,「真爱」抱紧老土,极有男子气概地说:别哭,姑奶奶负责。(难道大家联想到周星驰某部电影的某段情节?没错,老土抄袭。)
从低档的旅店回来後,老土痛苦了三个月,终於坚强起来,决定以悲愤的情怀,继续怒拍A片,情节安排血腥而暴虐。於是老土重新拜访《永恒》原班人马,发觉物是人非,女优因久没出场而郁闷得去演文艺片《比如做某女星的「裸替」之类》,要拉她回来,还要加薪水,这真是:暗娼挂了牌,屄价也上抬。
值得安慰的是,淫兽布鲁虽然在拍《命中注定我操你》,但他一听老土重拍《永恒》,当场不要「命中率」,直接回到老土身边。导演与主演久别重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於是老土把淫兽带到「烧鸡烤鸭」大排挡,想跟他边暍酒边谈拍续集的事项。
但是这小子不领情,张嘴就嚎:淫土,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一听你说要拍戏,立即辞演偶像大剧,你却把我带到这种不上档次的大排挡?
老土开始雄辩:大排挡,这档字至关重要,上了档次就不叫大排挡,叫小黑店……
布鲁「嗲」出一副奶娘样(偶像剧演多了):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热门偶像剧的演员,我要总统套餐……
老土(大惊失色):你不是演文艺片吗?怎麽改演偶像剧了?《命中注定我操你》是偶像剧吗?我还以为是文艺片,因为文艺片都「操」得这麽命运!
布鲁(不好意思):文艺片的编辑说我太粗暴,演不了那麽细腻的活。
老土(怒了):他们不让你演是他们的损失!瞧你演「命中」多厉害,一枪爆头,肚皮直接开花结果,还是在飞机上……
布鲁(神秘加莫名的神色):哪有啊?是在潜艇好不好?你不要弄错地点!还有就是,其实,我不是主演,我在那片中只是演路人甲,那个「命中率」很高的猛男,不是我演的。唉,我正是独缺命中率,才没办法在那剧里当主演,说起来好伤心呐!
老土(安慰他):不怕,文艺片及偶像剧都不适合你演,你还是回来演野兽剧,等《水恒》拍完,我翻拍《A贩金刚》,你演那黑猩猩,绝对比电脑特技生猛百倍。而且,为了弥补你缺失的「命中率」,我会在几集剧情里,加入了你一枪命中的情节。
布鲁(兴奋地):可等到这一天了,多少年来,我的粉丝一方面觉得我悍猛无比,一方面又觉得我很无能,搞得他们内心极度矛盾,甚至联合起来写了封信给我,建议我平时走路看看电线杆或旧墙上的广告,顺便记下几个地址,有时间就去治疗「不孕症」。
老土(拍拍他的肩):这次我不但帮你澄清,而且还会让你成亲……
布鲁(吓得跳起来):成亲?你要我在剧中成亲?我在剧中如何泡妞?假如你要我成亲,我就拒演这後面的剧情,因为太伤粉丝的心。你应该知道,成了亲,是不能够开单身派对的,可我喜欢单身派对,我的粉丝也喜欢单身派对,你要我成亲,对得起我及对得起我的粉丝吗?
(骚骚的女声彩铃:永恒国度棒棒糖!永恒国度棒棒糖!)手机响了。
老土:接个电话。喂喂,谁,谁啊?你谁?大点声,听不清,没讯号,手机快没电了。
(老土紧张得额头流汗,他急忙地挂机并关机。)
布鲁(好奇 的 ):淫土,什麽事?
「哇!」老土抱头痛哭,悲情万分地哭诉:杂种啊,我这些日子过得好凄惨,没片拍也没内裤拿去卖,穷也就罢了,可是有晚我喝了酒,醒来发现自己跟陌生女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裤子,我的贞操就这麽失去,这还不够惨的,她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她怀了我的种,要跟我结婚,如果我不负责的话,就要切我的小鸡鸡烤了,我现在看到那些烧鸡烤鸭的,全没胃口。你说吧,就因一夜情,要我负责她并负责她的孩子一生,这不是要我命吗?
布鲁同情地抱住老土的头,说:淫土,别伤心,世界都这样,先上车後补票或上了车不补票,搞得未婚爸爸和未婚妈妈通街走,最好的结果就是奉子成婚,所以,我良心地建议你负责吧!
老土(哇哇哇):你好毒!
布鲁(奸笑):也有别的可能,那女人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那晚醉得糊涂,她设圈套陷害你,让你负责她肚里早已存在的种苗。
老土(一语惊醒):没错,你说得没错,平时我都不是硬汉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却偏偏成了硬汉?这肯定是圈套,裤子虽被脱了,但我的贞操依然坚韧,我好开心啊~喂,杂种,抱我头干嘛?松手,本土来大排挡吃鸡,又不是来搞鸡,小心我在戏里叫你奉子成婚。
布鲁惊得松开双手,跪地求饶:土导演啊,好歹我也是万人迷,你别毁我的形象,少女们知道我结了婚,我如何帮你赚胶片的经费?
老土(手捏下巴,故作沉思):奉子成婚果然要不得,办事真的不能省那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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