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教我愛。



「……哈…… 哈啊…… 再給我更多…… 」

「琦琦……我能射在裡面吧…… 」

「射吧，拜託全部射給我，啊……」

身穿制服的少女正站在門外聆聽房內一對男女交歡的聲音，他們能放肆浪叫是知道父母仍在外工作，殊不知本該去補習班的她因為老師車禍住院停課而回家，原本打算要向哥哥詢問課業上的問題，豈料會在房門前聽到那些淫聲浪語，低頭瞄一眼懷裡抱著的課本，呂侑庭不禁歎自己真會選時間，聽裡面持續傳出的聲響，怕是還沒結束，她便轉身進對面房間。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是伴隨他們走遠而聽不清的交談聲，呂侑庭這才開門探頭望出去，心想哥哥既然敢有恃無恐在家做那件事，突生想嚇他的念頭，於是輕輕掩門，等呂廣屏走上二樓，驀然拉開門，這舉動顯然讓他驚慌失措，圓眼睜大。


「妳、妳怎麼會在家？」語氣窘迫和眼神閃躲都表示他的心虛。


「補習班停課，所以就回家了。」她雙手抱胸倚在框邊，好整以暇觀察他的表情。


「喔……」面上故作鎮定，自以為掩飾極好，殊不知神情早已出賣，呂廣屏在心裡叫喊不該太過投入以至於沒聽到外面動靜，偏又不好詢問妹妹是否聽見聲音，懊惱焦躁的情緒令他忐忑不安，深怕她知曉什麼。


「哥，你很熱嗎？都流汗了呢。」她指著他因汗水而濕黏的頭髮。


「嗯……今天是挺熱的，我先去洗澡，有事待會再說。」語畢，他快速開門入內，儘管動作快仍止不住從縫隙洩漏出的絲絲涼氣，可見房內正開著冷氣，極欲掩藏的態度不過是欲蓋彌彰，但她不打算當面拆穿，只笑望著他拿換洗衣物匆匆下樓的背影。


由於父母堅持，沒補習的日子他們會等到下班時間後一起吃晚飯，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擺上桌，期間僅有碗筷碰撞的聲音以及父母的交談聲，呂廣屏安靜的吃飯，呂侑庭見狀面露促狹的笑容，刻意夾了一塊雞肉放到他碗中，還附帶一句曖昧話語。


「哥辛苦了，要多補身子，免得精、氣、不、足。」尾音刻意停頓，嚇得他差點被食物噎住，低頭猛扒幾口白飯，盡力忽略家人投射而來的目光。


「廣屏你身體不舒服嗎？」李雅琴哪怕工作忙碌，仍不忘盡母親職責關心孩子，只是看他一味地吃飯不回應，不免擔憂。


「不過是天氣炎熱，看哥哥汗流浹背，想著他該多吃點補充體力。」不讓他太難為情，呂侑庭出聲打圓場，卻惹來他抬眼瞪視，無聲的眼神交流，呂廣屏敢肯定妹妹絕對是知道他幹得事情，不禁再度懊悔。


飯後，父母坐在客廳看新聞聊天，兄妹倆則在廚房洗碗，呂侑庭邊哼唱曲調邊洗淨碗盤，再交由呂廣屏擦乾，分工合作之下很快地就弄好，上樓走到樓梯間時，他一把捉住她手腕，音量放小說道。「妳……最好別告訴爸媽。」


「嗯？哥哥在說什麼呢？」柳眉挑起，杏眸圓睜佯裝一派天真。


「別裝傻，妳明明就知道。」想起餐桌上的對話，他才不信她真不懂。


「我該知道什麼嗎？能不能請你跟我說個明白。」明知這種事羞於啟齒，她仍故意揚起嘴角，微微墊起腳尖湊近他耳邊，溫熱氣息拂過耳畔惹得一陣麻癢。「等我洗完澡還有課業問題想問，待會再說。」


看她走上階梯，呂廣屏第一次覺得妹妹難以應付，雙肩垂落倍感無力，記憶裡那個老跟在屁股後頭「葛格葛格」叫著的可愛女孩已不復在。


回房翻出課本，視線落在攤開的書頁卻是一個字也讀不進去，一陣煩躁索性躺到床上，拿起棉被悶頭大叫。「可惡──」


半晌，傳來如銀鈴般清亮的笑聲，他掀開被子，睞向佇立門口的妹妹，剛洗完澡的她換上一件純棉米白碎花圖案長板睡衣，露出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頸肩圍著毛巾，擦拭半乾的髮絲微泛水氣，臉頰有著熱氣蒸出的紅暈，在她靠近時還能嗅聞到沐浴乳的香氣，平常不怎麼在意，卻因為今日之事格外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反而注意起她的變化，曾經軟萌幼小的身軀伴隨年歲增長而長高，稚嫩可愛的五官也變得清秀端麗，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慧黠靈動的眼瞳。


呂廣屏沒好氣的下床走到書桌前，清理出一半放書空間，卻在看到她頭髮濕濡時皺眉，索性拉她坐到床沿，拿起吹風機塞進手裡。「妳先把頭髮吹乾。」


「哥不幫我吹乾？」握在手中的吹風機絲毫沒打算按下開關。


「妳都高中了還要我幫。」


「不管幾歲都是哥的妹妹。」她的語氣盡是撒嬌。

呂廣屏無可奈何，只好接過吹風機跪爬在身後幫她吹乾頭髮，骨節分明的手指遊走在髮絲間，有專人服務的感覺舒服到讓她瞇起眼，接著開始昏昏欲睡，待他吹好後，呂侑庭乾脆向後仰倒，來不及站起身的他順勢跟著坐倒。


「妳快起來，別壓著我的腳。」他使力推她的肩膀，奈何她就是賴著不起。


「我想睡了。」


「想睡就回妳房間。」


「不要，我要睡這裡，小時候我們不都一起睡。」


「……呂侑庭。」通常他不會連名帶姓的叫她，除非是心情不悅。


「怎樣？」她不畏懼的直視，來個大眼瞪小眼。


凝睇著眼前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遺傳自父親深邃五官的俊逸面容讓他從小就很有人緣，雖然現實，但皮相總是留給人們的第一印象，其次才是個性，她對這樣的兄長是與有榮焉，是喜歡的，只有她清楚那份喜歡超越所謂的兄妹情，是異性之間的好感，卻不敢說也不能說，若想以妹妹身份自在待在身旁，唯有將秘密藏在心底深處不宣之於口，然而此情此景，在面對他的這當下，她的心有點失守，尤其是知道哥哥和別的女性發生性關係，名為「嫉妒」的情緒不斷醞釀，就快要衝破臨界點。


「給妳兩個選擇，有問題就快問，要是想睡就回房。」語氣強勢的容不得她繼續賴皮。


「……那個女的是你女友嗎？」


「蔣君琦，妳知道的。」


「居然是她……」蔣君琦是呂廣屏同班同學，亦是公認的校花，她曾見過幾次，是個柔美秀氣的人，左眼眼角還有顆淚痣，十足的古典美人，沒想到令人憐愛的她在床上會表現得如此放蕩，真是不可貌相。


「我和她並未交往，不過是出於好奇才做。」她不知為何聽他說沒交往反倒鬆了口氣，也許就像心愛的玩具一樣，確保這樣物品是屬於自己，還沒寫上他人姓名。


「真看不出她這麼放得開。」呂侑庭說完撇嘴一笑，盡是嘲諷暗酸。


「妳不會跟爸媽說吧。」儘管隨世代變化，家人對性的看法及觀念有比較開放，但他仍不想讓家長知道，否則多少存有疙瘩。


「我說了也沒好處。」既然有把柄握在手裡，她當然得好好想想該怎麼運用，看呂廣屏滿臉倦意，心忖來日方長，現下按捺不提，只道了聲晚安就帶著課本回房。


一個月後的某個假日，父母相約去外縣市度假過兩人世界，別看他們步入中年感情不似年輕恩愛，實則如膠似漆，時常曬個甜蜜，差點沒讓已經高中的一對兒女閃瞎眼，若不是顧慮年紀，說不定這個家又會增添成員。


終於逮到機會的呂侑庭滿臉歡欣，在目送家人開車出去後，踩著愉悅的步伐踏上階梯，抬手正要敲門，甫聽見裡面傳來的說話聲，貌似是呂廣屏在講電話，她不假思索旋動門把緩慢推開，瞥見橫躺在床背對著的身影，

小心翼翼躡手躡腳走上前，聽到「蔣君琦」的名字時，一個出奇不意搶走手機，然後切斷通訊。


被突如其來的行為打斷，呂廣屏驚得坐起來，以莫名其妙又困惑的眼神盯著她。「妳幹嘛啦！手機還我！」


「你可真行，爸媽前腳剛出門，後腳就連絡蔣君琦，怎麼？又想把她叫來家裡做那檔事？」

一想到哥哥又想和蔣君琦做愛，她就渾身不舒服，有種玩具要被搶走的難受。


「要妳管。」當場被看穿想法的他有些惱羞成怒，趁她未注意時一把奪回手機。


「……你很喜歡她？」她瞧他沉默不語便當成預設，一股氣哽在胸前，不自覺握緊拳頭。


「我喜不喜歡她又跟妳何干？還是媽要妳來刺探情報？」呂廣屏打開通訊軟體傳了道歉訊息給蔣君琦，之後就關閉手機丟在一旁，拉起被單蓋頭向她擺明要睡了。


深呼吸反覆吐納，握緊的拳頭鬆開，呂侑庭閉眼再睜開，彷彿下定決心的豁出去，主動脫掉身上唯一一件長板睡衣，睡衣底下什麼都沒穿，光裸著身子爬上床，感覺床緣一沉，呂廣屏拉開被子轉頭望去，目光迎上她赤裸身軀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如遭雷擊般呆愣住沒有反應。


「妳……妳……」零碎詞語難化成完整字句，他羞紅著臉別開視線。


「既然哥哥想做，妹妹奉陪就是。」說得大義凜然，一副捨身取義，實則滿足私心，想藉此填滿慾望，將一直渴望而不能得的趁此機會得到。


「妳別鬧了，我們可是親兄妹，快把衣服穿回去。」他拾起地上衣物遞給她，但她沒有拿，而是伸長雙臂環住他的頸部，坐上他的大腿，尚在發育微微隆起的丘峰頂著胸膛，吐氣如蘭的一張小嘴鮮嫩欲滴，好似在誘人採摘。


「哥不是總說有問題可以找你？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所以特來請教，你不會拒絕吧。」

嫣紅水潤的唇瓣擦過他的耳垂，噴出的熱氣惹得身體輕顫，呂侑庭再接再厲，柔嫩小手轉而探入衣服下襬，一路往上撫摸，指尖刻意在胸前畫圈，撓得他呼吸粗重，這就是她要的目的，能令他動情不再猶豫掙扎。


面對妹妹這般挑逗，呂廣屏自然難以抵擋，有好幾次都想不管不顧的撲倒，僅有的一絲理智卻告訴他越過這條線就再也回不去，若不想後悔最好現在就拒絕，奈何遲遲未能動作，反映出內心一隅其實對她並非沒有感覺。

瞧見他滿臉通紅，呂侑庭更加大膽往下摸索，隔著布料不停搓揉，由於夏天穿得都是輕薄透氣材質，能夠感受下身明顯的變化，呂廣屏感覺全身血液集中的往某處流去，在她的巧手揉撫之下正逐漸甦醒，眼見事態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他握住那隻皓腕出言制止。


「小庭，夠了……我能自己解決，所以妳離開吧。」哪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依舊試著阻止。


「我不要，誰知道你會不會真找蔣君琦來抒解。」她可是聽得清楚兩人在電話裡談論的事，明白哥哥的打算。


「幹嘛非要提起君琦？」


「因為我不喜歡！」這個名字總會令她憶起一個月前，一門之隔聽著歡愛吟聲，如今一再提及，更莫名產生危機意識，佔有慾越來越強烈，無法控制。


「我分明記得之前她來家裡妳還誇讚過，怎麼現在就討厭了？」她的轉變有如霧裡看花，摸不著頭緒。


「那、那是因為……」在發現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實在是不能接受，可轉念一想，她只是妹妹不是女友，又豈能以興師問罪的口吻抱怨，頓時氣焰削減，不發一語。


氣氛冷卻下來，橫亙彼此之間的是短暫靜默，呂廣屏端詳妹妹的表情，隱約能察覺她的氣憤不喜從何而來，也可以明瞭她對他恐怕是有情，才會像女朋友似地吃味，但他們畢竟是親生兄妹，總得認清身分。


「小庭，妳聽我說──」開口之際，呂侑庭猛然壓倒，不給他說完機會便以吻封緘，丁香小舌靈活地長驅直入汲取蜜津，退開時還帶出一抹若有似無的銀絲。


體內氧氣似是耗盡，雙方呼吸急促，臉頰紅撲撲的像顆蘋果，睇著她寫滿勢在必得的眼神，他自知終究阻止不了，只能向前走，不能回頭。

執起落在胸前的纖細嫩手，於手心落下一吻，揚起嘴角。「讓哥哥來教妳，好嗎？」


「好。」呂侑庭莞爾一笑，起身跟他交換位置。

墨瞳將她從頭到腳細看一遍，稍微豐腴的嬌軀雖不比蔣君琦來得曼妙纖瘦，但勝在抱起來舒服，胸前兩坨柔軟渾圓，粉紅蓓蕾挺立著，讓人忍不住欲嘗一口，一雙白皙美腿緊緊夾住的中間三角地帶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正等待有心人來摘取。


他視線所及之處宛如點燃簇簇火苗，漸漸升起熱度，呂侑庭渴盼甘霖，多希望那雙大手能撫摸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她也真的抓起他的手置於自己的胸脯，一股熱燙傳遞而來，手指輕按揉捏，指腹摩娑著乳尖，然後低頭張嘴含住，另一隻手亦沒空閒著，探入了深幽花徑，指節反覆搓磨兩片肉唇，時不時撥弄隱於上頭的肉芽，痠麻的刺激一波波湧現，讓她不禁微微分開雙腿，穴口分泌春潮，呂廣屏唇舌偎近舔上，情動身熱微微顫抖，一汪水聲聽在耳裡含羞帶怯，呂侑庭撐起上半身，羞望他的舌頭隨輪廓舔弄，從這角度看去，心中總算踏實，她真的和喜歡的哥哥做了。


「換妳幫我了。」他站起身褪掉衣物，只剩一件四角褲，呂侑庭跪坐著，伸手替他脫下內褲，釋放昂首熱燙的慾望，面對勃發直挺的棒狀物，她羞赧地垂下眼睫，呂廣屏出聲引導，她聽話的握住，柔荑上下套弄，頂端流出透明液體，抬眼見他蹙眉神似痛苦，她有點猶豫該不該繼續動作。「哥，你很痛苦嗎？」


「不是，妳繼續吧，可以不用那麼輕柔。」如羽絨般的搔癢感強烈傳來，他硬是憋忍住。

溫熱硬杵握在手，呂侑庭邊回想哥哥怎麼做邊以粉嫩舌尖舔吮，進而含入濕熱潤滑的小嘴，貝齒偶爾輕刮表面，儘管動作生嫩青澀，卻使他忍不住輕吟，許是與妹妹交歡亂倫的背德感太強，情慾意外旺盛，竟有瞬間想繳械，所幸最後關頭忍住。


「這樣可以嗎？」雖然有股騷味，久了也適應不排斥，來自哥哥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歡。


「嗯，很好。」拇指撫過她檀口，指腹描繪優美唇形，低頭吻上，一如先前那般甜美，彼此忘我投入，氣息交融相濡以沫，雙唇難分難捨吻得紅腫，呂廣屏分開她的雙腿，再磨蹭幾下以確保她已做好接納準備，然後前頭緩慢推進，一吋一吋沒入攻城掠地。


「有點痛……」脹痛的異樣使她咬緊下唇，身體顯得緊繃，下意識縮起。


「別怕，妳放輕鬆……」突地一陣縮緊，阻礙了他的前行，額際薄汗涔涔，他的難受並不亞於她，只是顧慮妹妹是第一次，想給她留下美好印象，所以不宜躁進，呂廣屏停止下來並柔聲安撫，落下如雨點般的吻，試圖讓她放鬆身子。


靜待呼吸平緩下來，他一鼓作氣挺進，呂侑庭倒抽口氣，雙臂緊緊攀附他的頸項，極力忍耐不適，呂廣屏亦然，撐著沒動，直到她的疼痛減緩才開始一波律動，深入淺出的規律節奏帶動彼此情慾，想把對方揉進骨血似地緊密相貼，由於呂侑庭是初次，很快迎來高潮，身體如同痙攣顫慄，呂廣屏並未退出，臉埋入她的頸肩，留下點點瑰麗吻痕。


「哥，我喜歡你。」意亂情迷的當下，近在咫尺的低語飽含情絲，呂廣屏沒答話，藉由一個猛力頂入來回應，惹來身下人兒低聲驚呼，抵在胸膛的粉拳輕捶幾下以示抗議。


「怎麼，不喜歡嗎？」說完，又是一次深頂。


「……你欺負人。」因情潮氾濫臉紅的面容更添紅潤。


「那我不欺負。」他故意退離，就是要看她無法獲得滿足而失落的神情。


「唔……給我……」呂侑庭扭動燥熱身軀，期盼他能塞滿空虛。


「可以，開口求我。」


「你壞……」


「我還能更壞。」他不斷以手指來回撫蹭穴肉，偶爾伸入指尖，磨得她頻頻嚶嚀，苦苦哀求。


「拜託……快放進來……」心癢磨人的難受使她平靜不了，驀地朝他伸出手，呂廣屏刻意裝不知，擒住她的雙手拉抬高舉頭頂，整個人居高臨下凝望，展露一抹略帶邪氣的笑。


「我……我想要……給我……」被禁錮行動的身軀難忍酥麻，嘴邊逸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懇求他能幫忙消火。


「想要什麼？」


「想要……葛格的……」撒嬌軟噥的聲調，令他有瞬間彷彿看見孩童時期的妹妹，被他惡作劇欺負紅著臉哭訴，不忍再折磨，將慾望填滿空虛，他抱起她，兩人呈現相互擁抱的姿勢，柔軟的胸部抵著硬實胸膛，恥骨緊密結合。


呂廣屏順勢躺下，由她在上。「妳試著動一動。」

呂侑庭依言自行動起，這個姿態每一下都深深頂著，盡根吞入，對初經人事的她來說有些承受不住，動個十幾下就氣喘吁吁趴倒胸前，炙熱氣息噴在耳畔，呼氣聲清晰可聞。


「乖，剩下的就交給我，很快就結束了。」一個翻身，一雙藕臂仍攀著他後頸，腰臀往前抽送，一下一下的肉體撞擊聲迴盪空間，哪怕體力盡失，呂侑庭仍情不自禁的抬腰迎合。


「哈……哈……我快不行了……啊……」聲聲嬌喘宛如催情藥，使他更加賣力，直到一股強烈刺激襲來，他加快了速度，最後低吼一聲，用力一頂抽出，將滿滿的乳白精華射在小腹。


呂廣屏愛憐地啄吻她的唇，混和著歡愛後的淫靡氣味，要不是精疲力盡了，怕是還會再戰一次，呂侑庭靜待氣力恢復，撐起身子捱著牆壁，手指刮起精液，好奇的舔了一口，柳眉微蹙。


「不喜歡？」


「嗯……味道有點腥。」


「那這樣如何？」他捧起她的臉吻上，唇舌一陣交纏，分享味道。


「……喜歡。」額頭相抵，呂侑庭赧然一笑，此刻他們拋卻了兄妹身分，互動有如情人間親暱，耳邊呢喃全是情話。


自從有了交歡經驗，像上了癮似地，父母不在家或是夜半時分，總會在房內貪歡一刻春宵，這樣的關係持續約一個半月才停止，為了能讓哥哥能考上理想大學，他們說好大考前半年不再有性行為，除非有需求，呂侑庭會藉由嘴巴來幫他排解，否則兩人暫時未有交集。


大學考試結束一個月後的暑假，他們會南下到老家住一個星期，碰巧遇到堂哥呂光豪，他和呂廣屏同年出生，但差了三個月所以學齡大一屆，早已是大學生，如今等開學後就升大二，年紀相仿的他們自小感情很好，逢年過節只要有回老家都會聚在一起，去年回來時因他去打工沒見到，今年倒難得見面，印象裡白皙的少年如今曬黑不少，一身古銅色肌膚顯得健美，聽伯母說他有運動習慣，體魄練得不錯，眉目俊朗的他從冰箱拿出兩罐冰涼飲料遞給他們，笑著寒暄一番，父母跟伯父伯母以及爺爺奶奶在客廳聊天，孩子們就在三合院的屋簷下坐著，東聊西扯好不熱鬧。


到了晚上八點，附近住家通常都已吃完晚飯準備休息，這時爺爺奶奶早躺上床睡覺，伯父也因從事務農，亦是早早回房休憩，伯母和母親則待在客廳聊著女人間的事，父親雖陪在一邊，卻是打開筆電處理公事，而兄妹倆待在房間玩著手機遊戲，看呂光豪離開房間去洗澡，呂廣屏放下手機，坐到呂侑庭身後，雙臂環抱她，自動自發地探入衣襟搓揉渾圓，另一手往下隔著短褲撫摸下身，他能聽見她逐漸深濃的呼吸聲，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觸碰到敏感地帶的瞬間還差點拿不住，一張臉變得羞紅，耳根都熱起來了。


「哥……別在這裡……」深怕隨時有人會開門闖入，她試圖拉開他的手，偏偏一個個落在頸窩的吻讓她頓時軟綿無力，只能任由那雙大手探索，摀住嘴巴不讓聲音傳出去。


「誰讓大考完就輪到妳要期末考，那陣子我們什麼都沒做，而且我很聽話沒找蔣君琦，囤積那麼久總該讓我發洩一次。」


「……少來，明明我有用嘴幫你……何況你也能自行排解，嗯啊──」手指同時捏住上頭的紅蕊與下頭的肉芽，酥麻痠軟的刺激使她叫出聲。


「比起妳的小嘴，我更喜歡這裡。」語畢，指間深入穴口抽送，惹得嬌軀強烈顫抖，呂侑庭將頭埋進他的肩窩，咬牙忍耐不發出聲音。


耳邊傳來細微悶哼與春潮攪弄得水聲，心跳如擂鼓般加速跳動，沉寂的情慾再度挑起，理智就快要被抽走，忽然聽見門外靠近的腳步聲，呂廣屏迅速抄起棉被蓋住呂侑庭，再挪動到一旁拿起手機假裝玩遊戲，等呂光豪開門見到的就是這個景象。


「……小庭妳很熱嗎？」


「什、什麼？」呂侑庭故裝鎮定，卻掩飾不了臉上浮現的紅暈。


「妳的臉很紅耶。」


「啊……是有一點。」她眼神游移著不敢看向他，明顯有問題，但呂光豪不打算點明，目光來回巡梭她跟呂廣屏，心中浮現一點臆測。


「既然會熱，那我去拿涼被吧。」


在呂光豪走出房間後，呂侑庭以手肘推哥哥手臂，嬌嗔說道。「都你啦！差點被發現。」


「方才不知是誰一副享受其中的樣子。」呂廣屏出言調侃，快速朝她朱唇偷香。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下床拿換洗衣物，頭也不回的步出房門，盡力忽略背後的訕笑。


洗完溫暖的熱水澡，呂侑庭披著浴巾走出熱氣蒸騰的浴室，回房的路上會經過廚房，呂光豪正好在喝水，看見她走過，突然冒出個問題。「妳……和廣屏有發生什麼了？」


此話一出，她停下腳步，杏眼圓睜望向他。「你想說什麼……」


「妳覺得呢？」他反問，嘴邊揚起的微笑語帶深意。


「不說清楚怎會知道，我先回房吹頭髮了。」呂侑庭快步離開廚房，幾乎是落荒而逃，瞧她不肯正面回答，呂光豪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心底那點猜測是可以確認的了。


礙於老家僅有一間客房，扣除掉長輩們的還有呂光豪從小到大住的單人房，於是呂和遠和妻子李雅琴睡客房，兄妹倆和呂光豪則分配一起，十點半準時熄燈入睡，等耳邊傳來堂哥沉穩的呼吸聲，呂廣屏確認他已入睡便起身搖晃妹妹的肩膀。「睡了嗎？」


「還沒，怎麼了？」


「妳能幫我嗎……」面對哥哥赤裸裸地暗示，呂侑庭猶豫沒多久便握住他的手一同出房間，兩人放輕音量走到浴室，因擔心隨時會被撞見，她只願意以口抒解速戰速決。


就在他們釋放情慾時，沒注意到有雙眼睛透過木門虛掩的縫隙望進，那人正是他們以為睡著的呂光豪，凝睇呂侑庭熟練的為呂廣屏口交，可見已經做過多次，完全證實了他的想法，他隨即旋身離去，如同來時無聲無息。


隔天用過午飯後，呂和遠夫妻因星期一還要上班，留下兄妹倆便開車回家，待下個星期六再南下接人，夏日炎炎的天氣令人懶得動，呂侑庭趴臥在床吹著電風扇，白色背心細肩帶垂落手臂，衣襬微微上捲，深黑短褲底下是一雙白嫩長腿，全身熱得香汗淋漓，要不是爺爺奶奶說常吹冷氣對身體不好，她老早就開冷氣了。


「小庭，妳要不要吃冰？」呂廣屏和呂光豪相約去附近的雜貨店，買了一袋冰棒回來。


「我不想動……」她真覺得要熱到融化了，連回應都有氣無力。


「快起來吃個冰，很消暑的。」呂廣屏拿起一支雪糕，故意在她面前拆開來享用，呂光豪笑嘆搖頭，留下兩支冰棒，提著袋子往廚房走去。


呂侑庭見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身，趁他咬下一口冰時吻上，舌頭捲走一部分快融化成液體的雪糕，展露俏皮笑顏。


「……好吃嗎？」


「當然。」她媚眼如絲，粉舌舔去沾附嘴角的冰，香草雪糕的香甜充斥口腔。


「妳倒不擔心被看到。」房門大開，只要有人經過都能將房內情況一覽無遺。


「這時間長輩們都在午睡，除了光豪哥也沒人走動。」她拿起新的冰棒拆開包裝，塞入嘴裡品嘗冰涼滋味。


「既然不怕，那我現在吃了妳如何？」


「……大色狼，明明昨晚就幫你服務了。」畢竟不是自家，得時常擔心是否有人靠近，做起來難免放不開。


「就那點程度頂多止癢，離滿足還差一大截。」呂廣屏倏地扣住她手腕，大口咬下剩最後一口冰棒，用她方才的伎倆禮尚往來回吻，分享口中甜蜜，兩人因此更加沉醉其中，相互吸吮，忘了隨時會有人回來，毫無顧忌的擁吻，殊不知呂光豪碰巧親眼目睹這幕，他悄悄往後退兩步，留給他們情感交流的空間。


晚飯吃飽喝足，長輩們與往常一樣很早入睡，而年輕人的精力十足，夏日的夜晚溫度比起白天要稍微涼爽，原本精神萎靡不振的呂侑庭總算恢復氣力，她正和兩位哥哥併肩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影演得精采，不知不覺看到十點，這時她才發現蜷縮坐於一旁的哥哥已然入眠，睡得頗熟，怎麼叫都叫不醒。


「以往這時間他都還醒著，真難得會睡得如此沉。」指尖從眉眼處往下劃過鼻翼直至薄唇，呂廣屏依然緊閉雙眼。


「可能是下午和他去學校打球，再加上天氣炎熱，所以累了吧。」在去雜貨店買冰之前，這對堂兄弟先在附近的小學操場打球運動，消耗不少精力。


「看樣子也不好挪動，就讓他留在這裡睡覺，我去拿被子。」說完，呂侑庭很快地拿了件薄被給他蓋上，掖好被角確認蓋得仔細就和呂光豪各自回房。


父母回去後，他們三人無須再擠一間房，呂侑庭繼續待在堂哥的舊房間，呂廣屏和呂光豪睡客房，但瞧著行李箱並未搬動，可想而知呂廣屏怎可能乖乖和堂哥睡一起，她本想今晚好好拿出精神服務哥哥，現在看來是不必了，只好抱起換洗衣物走向浴室，準備洗澡睡覺。


站在門前聽見傳來流水聲，她立即明白堂哥正在洗澡，本打算回房等待，豈料下一秒門被打開，裸身濕漉的呂光豪朝她笑咧開嘴，二話不說一把拉她進浴室，碰的一聲關上門，絲毫不管蓮蓬頭流出的水淋濕了呂侑庭，壯碩結實的身軀將她困在一睹牆壁和胸膛之間。


「光豪哥，這是在幹嘛……」她小臉低垂，視線不敢隨意亂瞄，只注視懷裡已經濕透的衣服。


「妳不是要洗澡？正好我們一起洗。」她身上單薄的純白背心淋水後變得更服貼，顯露出身材曲線，隱約可見內衣的線條弧度，呂光豪的眼瞳瞬間黯沉下來。


「別、別鬧了……」抵在胸前的手試圖推開，然而他卻紋風不動，甚至抬手撫上她的臉，撥開貼在頰畔的一縷青絲，然後湊近耳邊輕咬如珍珠般地圓潤耳垂，此舉令她渾身輕顫，忍不住縮起脖子，侷促不安的抬眼看他，想弄清楚他用意何在，可一對上眼，那略帶侵略性的目光讓她問不出話，只得默然以對。


「妳和廣屏達陣了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呂侑庭馬上悟出的意思，頓時白了一張小臉，杏眼滿是無法遮掩的驚慌失措。「我……」


「最好別急著否認，畢竟──」耳畔響起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他刻意拉長尾音高高吊起他懸起的一顆心。「昨晚妳替廣屏口交還有今天的擁吻過程我全看到了。」


呂侑庭聞言倒抽口氣，臉色愈發蒼白，腦袋轟隆作響難以思考，小嘴微張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妳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見她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他索性扶著她肩膀。


「……那你何必跟我說這些？」她不認為他會無故提起這些。


「自然是有所求。」


「什麼？」一雙眼睛盛滿不解。


呂光豪執起她的手握在手心，柔嫩觸感一如她所想。「我想和妳做愛。」


「光豪哥……」就算能從言行舉止來推估他的想法，但親耳聽到還是莫名訝異，她突然懂了當時對哥哥說要做愛的感受是什麼，沒料到如今立場互換，竟然也被如此要求。


「若非廣屏意外熟睡，其實妳今晚打算跟他做吧。」她的沉默不語預設了這個答案，於是呂光豪不由分說吻住柔軟紅唇，撬開貝齒纏繞丁香小舌，甫張口就被一股濃烈陽剛的氣息灌入口鼻，那是不同於哥哥，只屬於他的氣味，呂侑庭感覺情慾被喚醒，不自覺給予熱情回應吻得激烈，身上能遮蔽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換洗衣物更是直接掉在地板任由水流浸溼。


彼此裸裎相對，略微粗糙的手指撫摸白嫩肌膚，一路往下來到花叢輕搓揉捏，使得呂侑庭夾緊雙腿，幾乎就要軟腳倒地。


「妳真敏感。」大手從後方環住腰部，呂光豪在她耳畔呼氣挑逗，逗得耳根發紅發熱，全身熱燙的她完全無法回應，只覺得腦袋糊成一坨，唯一能做得便是單方面承受他的逗弄，眼見時機差不多，他抬高她的左大腿，扶起堅挺棒物緩慢送進，盡根沒入。


「……嗯啊……哈……」呂侑庭巴著他的臂膀，小臉倚靠肩頸，隨著一波波律動嬌喘不已，比起哥哥，堂哥的那話兒似乎較為粗長，帶給他截然不同的感受，不變的是沉溺情潮的舒服愉悅。


「小庭長大不少啊，去年見到時還沒那麼大。」他邊說邊搓揉她的胸脯，能明顯感覺變化。


「你這樣說不就表示你都有偷偷注意……」她沒想到陽光開朗的大男孩會做出偷窺行為。


「畢竟家裡唯有妳一個堂妹。」呂光豪是獨生子，而嫁到國外的姑姑育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唯獨呂遠和這個二伯父才有女兒，自小相處之下難免會多注意，尤其邁入青春期更容易受異性吸引。


「所以……你對我曾有性幻想？」


「這點我不否認，但想歸想卻沒真的實行。」


「那你又要怎麼解釋現在對我做得事？」


「廣屏都對妳出手了，我總也能嘗試一次吧。」


「不是哥哥出手，是我主動勾引。」


「喜歡到不惜誘惑上床？看不出妳這麼大膽。」呂光豪換個姿勢讓她背對著，低頭於光滑裸背落下綿綿細吻，掌心覆上飽滿渾圓繼續搓揉，手指捏著乳尖。「難怪妳的胸部變大了。」


「我也真看不出你的表裡不一。」人前人後判若兩人，爽朗正直的堂哥如今化身成一匹狼。


「食色性也乃是人之常情，更何況──」使力往上一頂，他徹底將她壓制在牆面。「妳是喜歡的，不是嗎？」

她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轉頭睨一眼，被動承接他的一切，直到約莫五十幾下的抽送釋放熱潮之後，他才退出體內，關閉水龍頭，拿起置物架上的大浴巾替彼此擦乾身體。


呂侑庭想到衣服全濕透，赤裸著身軀不知如何是好，呂光豪索性用浴巾圍住她攔腰打橫抱起，驚得她低呼一聲。「你要幹嘛？」


「送妳回房，妳總不想裸體走出去吧。」


「……那你怎麼不先穿衣服？」


「因為待會還會再脫掉，就不用多此一舉。」他唇角微彎，耳邊傳來醇厚低語，她還來不及詢問其意，長腿跨出門檻，直朝著房間大步邁進。


房門關上，健碩挺拔的身軀欺近放倒在床的柔弱嬌軀，呂侑庭再次感受他的進入，承受抽動的節奏，雙手緊抓被單，死命忍耐不發出聲音。


「啊……」偏偏呂光豪就是有本事頂到敏感點，令她情不自禁呻吟連連，雙腿自動勾著他精實後腰，抬高臀部迎合貼近，在最後一波強烈衝刺下，他們雙雙攀上情潮高峰，餘韻久久不散。


呂光豪跪坐到枕頭旁邊，那被分泌物潤滑的紫紅灼硬油光水滑，呂侑庭意會過來，自然的含入吞吐以嘴清理。

他輕柔撫摸她尚未消退紅潮的腮頰，唇瓣欲相貼之際，房門被打開了，來人是呂廣屏，見到妹妹和堂哥一絲不掛，凌亂的床鋪沾附分泌物，他便曉得發生什麼事，一時怔愣住。


呂侑庭率先反應過來，顧不得赤裸身軀，下床將哥哥拉進房內並關門鎖起。「……哥怎麼醒了？」


「被蚊子叮咬，醒來後才發現睡在客廳，本打算來拿衣服去洗澡的，結果你們……」


「是我對小庭出手，你別怪她。」呂光豪走到行李箱隨意拿了件連身睡裙遞給呂侑庭穿上。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對她存有心思。」目睹妹妹和別人做愛，讓他有說不出的奇怪，好像心臟卡著一根刺，莫名的不舒服，同時也能體會當日妹妹對他和其他女性交歡時的氣憤，原來都是出自於一種佔有慾。


「那是因為光豪哥都看到了，我和你昨晚及今天下午做得事。」呂侑庭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撒嬌似地將臉埋在頸窩，反正事情皆已曝光，也不用偷偷摸摸。


想著那些事早被發現，呂廣屏只覺得尷尬，不知道該如何看向親如兄弟的堂哥，倒是呂光豪出聲打破氛圍。「好啦，我先回房睡覺，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呂廣屏不發一語落坐床沿，呂侑庭對此感到忐忑，抬眸覷向他想從中看出情緒。「生氣了？」


「沒生氣，就是覺得不太舒服。」他的心隱約發悶，悶的難受。


「那就是吃醋囉。」想著哥哥為這事吃醋，她的心情如撥雲見日，嘴角揚笑。


「……跟他做比較舒服吧。」儘管有點不想承認，但呂光豪的身材比他更為健壯。


呂侑庭狀似思考，注意他神情一黯，主動跨坐他腿上偎進懷中，接著捧著他的臉親吻唇畔，綿長不絕的吻持續約一分鐘，直至氧氣耗盡才放開。

「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會更舒服，所以哥哥不必跟誰比。」掩藏不住愛意的眼眸睇著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上胸膛，僅僅是相互擁抱也足以安心，那晚兄妹相擁入眠，睡得極為香甜。


早上，天際泛起魚肚白，呂廣屏因生理反應而醒來，低頭望著正處於勃發狀態的下體，視線不由自主移向睡在身側的妹妹，原先入睡前的擁抱姿勢已翻過身背對著，他掀開棉被盯著她挺翹臀部及一雙美腿，下腹一陣繃緊，高高撐起喧囂著慾望，於是他脫去睡褲，撩起妹妹的裙擺，發覺底下沒穿內褲，熟門熟路的輕搓撫弄，待指尖沾上濕潤，對準洞口從側面輕易滑入濕潤暖徑。


呂侑庭半夢半醒間察覺有人侵入，睜眼同時身軀一顫，這才發覺哥哥自背後側身插入，不等反應便開始抽送，一下下的撞擊讓她得摀著嘴以免發出聲響，尤其長輩們這會兒已經起床，雖說通常都等早餐煮好才會來叫人，但聽著房外的動靜，她還是感到緊張，唯恐下一秒房門被打開，呂廣屏和她想到一處，不打算拖太久，在猛烈衝刺之下釋放精華。


額頭抵在妹妹的裸背喘著氣，環抱著馨香嬌嫩的身軀，豐盈的肉感極為舒適，令人捨不得放開，要不是這裡非自己家，他肯定賴著不起，與妹妹纏綿睡榻。


「一大早就運動，哥哥是急色鬼。」歡愛後的呂侑庭嫵媚動人，嬌嗔地怒瞪一眼，隨即下床拿衣服，準備去浴室沖澡，洗淨一身汗水黏膩。


「沒辦法，早上難免都會勃起，何況妳躺在旁邊，我哪忍得住。」他想大概是真戀上了妹妹的身體，積累數月沒做著實忍受不了，才會猶如惡狼撲羊拆吃入腹。


瞧她轉身就要走掉，呂廣屏不假思索扣住她手臂。「欸，不幫我清乾淨嗎？」


「你去洗澡不就好了！」呂侑庭立刻抄起枕頭朝他臉上使力丟去，頭也不回走開。


走往浴室的半路遇到大伯母陳香梅，她正提著一籃剛從田裡採收的新鮮蔬果，五十歲的她雖皮膚稍嫌黝黑，眼角帶著細微的魚尾紋，畢竟嫁給大伯父跟著從事務農將近二十年，儘管多少有在保養，仍不敵歲月洗禮，但從呂光豪的外貌來判斷，足見伯父伯母年輕時也長得俊俏。


「對了，小庭妳的睡衣落在浴室地板，伯母拿去洗乾淨晾曬，不過說也奇怪……怎麼衣服掉了你還不知道呢？」

呂侑庭啞口無言，只能乾笑幾聲，總不能說是因為昨晚洗澡時她兒子做得好事，匆忙之下就忘記收拾早已浸溼的睡衣，思及此，浴室內的旖旎畫面再度浮現腦海，害得她忍不住臉頰泛紅，十分害羞。


「怎麼臉紅了？可是身體不適發燒？」當陳香梅往前靠近，呂侑庭立即往後退兩步。


「我沒事，不過是覺得天氣熱想去沖涼。」


「好，洗完就快出來，早飯伯母還特意煮妳喜歡的蔥蛋。」


「謝謝伯母。」說完，她快步離開。


湊巧的是才剛走到浴室門口，就有人從裡面出來，而且正是昨晚一起上演激情戲碼的男主角呂光豪，一身黑色背心和卡其色短褲，腦袋竟想起他有力的臂膀擁抱自己的感覺，又是臉紅。

一眼看穿她小腦袋瓜在胡思亂想什麼，呂光豪戲謔一笑，指尖捲起她鬢邊髮絲，故意湊近耳邊。「怎麼……妳在回味嗎？我倒是不介意再陪妳重溫激情。」


「不需要！」她推開他，踏入浴室用力關上門，門後傳來爽朗笑聲，知道自己被他調戲著實又羞又氣，直接扭開水龍頭，試圖讓水聲掩蓋笑聲。


吃完早餐，兄妹倆決定幫忙長輩採收水果，忙活了整個上午，中午過後便和堂哥騎乘腳踏車在鄉間小路亂晃，這樣的悠哉閒適持續幾天，到了星期五，想到隔日就要北上回家，下次再見大概也是明年，呂光豪提議趁此機會來放煙火，這對堂兄弟下午就去買了仙女棒，晚上飯後就一起在庭院施放玩鬧，長輩們則是搬出桌椅泡茶聊天，享受愜意。


約莫八點後，熱鬧喧囂歸於寧靜，長輩們陸續洗完澡各自回房睡覺，呂侑庭亦然，只是在她走至門口前，從後面走來的呂廣屏一把扣住手腕，將她帶進客房，還未詢問怎麼回事，就看到呂光豪半裸著慵懶躺臥床上，露出一記微笑，她彷彿能嗅到陰謀，站在門邊遲遲不肯往前。


「怎麼不過來？怕我吃了妳啊。」雖然他的確有此意。


「……這個時間不睡覺，我才想問你們要幹嘛。」


「除了睡覺也能做其他事啊，妳說呢，嗯？」

頓時她覺得自己是一隻落入狼口的小綿羊，尤其還是兩隻色狼，現在轉身是否還能順利逃走？當腰部被一雙手環抱，唉，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小庭，可以嗎……」頭枕在肩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項，嗅聞著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呂廣屏的大手從衣襬下方探入，撫摸著白嫩身軀，而她的柔荑也向後貼在他褲頭上游移著，呂光豪如同觀眾，觀看著一對兄妹相互撫慰，全身血液好似全往某處集中，下腹一陣繃緊，脫去褲子，大手自行搓著堅硬挺直的慾望，呂侑庭目光直直落在那處硬挺，想到插在體內強烈歡愉竟春潮氾濫濕了內褲，再加上哥哥的手指反覆摩擦刺激，忍不住輕吟出聲。


衣服隨著動作一一褪去，呂廣屏將她壓倒在床，唇舌流連豐盈之間撩撥情慾，呂光豪執起她的手放上灼燒昂首，呂侑庭不得一心兩用，一邊以手幫堂哥來回套弄以減緩脹痛，一邊與親生哥哥吻得嘖嘖作響，酥麻搔癢不停折磨著她的身心，就快要被體內燃起的慾火燃燒殆盡。


呂廣屏拉起她，讓她背對著從後沉緩插入，呂侑庭兩手撐著，呂光豪抬高她下顎，望著臉頰酡紅，以及沉浸在慾海中的神情，再再都讓他升起掠奪之意，於是四唇相貼，舌尖不時描繪檀口，交換彼此的蜜液，歡愛的氣味，淫靡的氛圍，使他們愈發投入變換各種姿勢，永無止境向對方索取，不知疲累。


不知是第幾遍的交歡，呂廣屏總算休兵停歇，坐在一旁看著還交纏在一起的軀體，若論體力，呂光豪的確比他好，就是可憐了呂侑庭，頻頻哭著求饒卻還無法休息，唯有死命抓著皺掉的床單或枕頭，承受他一次次的撞擊。


「……嗚嗚……還沒……好嗎……」腰肢腿部痠軟發疼，她只能被動迎合，但堂哥的精力旺盛，還不打算結束的樣子，令她實在是吃不消。


「就快了……」呂光豪睇著堂妹眼神迷離，汗水淋漓，眼裡充滿憐愛，撥開黏膩在肌膚上的髮絲，頭埋進她的頸肩，加快抽送速度，然後低吼一聲，腰部抖動著釋放熱燙種子。


呂侑庭處在高潮餘韻中回不了神，滿臉潮紅的有如艷麗盛開的紅色玫瑰，她無力地躺著任由哥哥拿衛生紙擦拭他們射在胸部及下體流出的乳白精液，望著嫩穴肌膚一片紅，他索性下床出去端了盆熱水回來，擰乾毛巾輕柔的擦著，呂侑庭感覺清爽不少，很快便沉沉睡去，這一晚，三個人擠在雙人床睡覺，各自做著美夢嘴角上揚。


雖然隔日一早，陳香梅看他們從同一個房間出來很是詫異，但呂光豪早想到說詞，只說因為堂弟堂妹今日就要回家，抓緊機會便聚在一起玩遊戲，結果就睡著了，陳香梅自然對兒子說法不疑有他。


呂遠和於中午時分開車抵達老家，兄妹倆整理好行李走出來，呂侑庭猛然想起有東西遺漏在房間便折回去拿，在她步出房門時，看到倚在牆邊的呂光豪，雙方相視而笑，她見四下無人朝他勾手，他彎下腰想聽她說什麼，呂侑庭飛速的在薄唇留下一吻說了聲再見，慧黠的眼充滿笑意，受情愛滋潤的臉蛋神采奕奕，成為他眼裡最美的一道風景。


這段關係持續到彼此都有交往對象後結束，之間心照不宣，將情感做了割捨，然而就在呂侑庭二十七歲結婚前夕，邀約哥哥及堂哥在飯店見面，進門就見到一抹佇立在落地窗前穿著婚紗的背影，呂廣屏自然認出那婚紗是妹妹明日結婚典禮上要穿得，和呂光豪交換一個眼神，皆看出雙方眼中的不解困惑，不知她的用意何在。


呂侑庭聞聲回頭，緩緩轉過身來，掀起裙擺並拉高，露出底下赤裸，望著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嘴角勾起淺笑，柔亮的嗓音帶著誘惑。


「明天就要結婚了，我想事先預習，所以教我如何洞房吧，親、愛、的、哥、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