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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1
设定
男主角之主要女人设定
以下为皇朝秘史中男主角江寒青一生中最主要的九个女人的简介。选定为九个是因为这是我国古代数之极限的代表。至于四犬四驹当然是只识弯弓射大雕的伟人历史的启发。
阴玉凤——江寒青的母亲,41岁。阴玉凤母亲具有无与伦比的政治才能和超众的军事力。她是帝国历史上六百三十年来仅有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她十七岁时随她的父亲——当时有“帝国第一猛将”之称的帝国元帅阴士雄出战西陲,迎战西蛮联军。在父亲中伏身亡之后,率残部两万人防御天狼山口,击溃蛮族十五万大军,斩杀蛮族第一战将——哈密笞,一举成名。其后十一年,率麾下的“玉凤军团”横扫帝国西部的强横游牧民族,大战43场无一败绩,灭国七十二、拓地千里。33岁受封为帝国大元帅。随后回到首都参政,又显示出政治上的惊人才能,38岁时就出任帝国首相,在任两年之内把帝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后来因为其他三大家族基于争权的考虑不断向已近老年、日益昏庸的皇帝进谗言,才被迫辞职返回西部继续带领自己的军团,韬光养晦。此后不久,皇帝就被害死了。母亲还是少见的同时兼有强大格斗实力和超众魔法技能的人,她同时具有“剑圣”和“大魔导师”两个称号,其剑术和魔法在整个大陆都能排进前三名。母亲由于不可思议的多才多艺,被大夏帝国中兴之帝武明皇帝戏称为“史无前例的全能女怪物”。在二十岁时,跟负责她的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镇国公认识,并在当年就闪电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江寒青。结婚的时候曾遭帝国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对,差点没有成功。被江寒青发现她的淫荡本性并对之调教之后,成为了江寒青的性奴隶女人,全力辅佐江寒青成立新的帝国。她是江寒青的最爱,最后被江寒青封为皇后。她是后来帝国实际的执政者,四犬四驹的直接指挥者。因为与自己儿子的乱伦丑事,母亲在历史中留下了“性奴母皇后”这个遗臭万年的名号。
石嫣鹰——安国公夫人,42岁。帝国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具有不亚于阴玉凤的非凡军事才能。有“无敌飞鹰”之称,镇守帝国北疆的她,大小50余战全获胜绩。“飞鹰军团”之名号与阴玉凤的“玉凤军团”齐名,威震大陆。同时还具有极强的魔法技能,世人公认为大陆第一“大魔导师”。其必杀魔法“天摇地动”和“鬼哭神嚎”在战场上均曾毙敌上万,仅凭此一点她所在的军队就实在不可战胜。不过热衷于行兵布阵、斗志斗勇的她始终认为:“战场上还是应该依靠真正的军事才能来取胜,靠魔法非名将所为!”因此这两种魔法她都只是在对方溃忘已成定局的情况之下,为了尽快结束战斗、减轻己方伤亡才使用。因为这一点,败在她手下的敌将都心服口服,称赞她是“真正让人心服之军事奇才”,而帝国内部反对的人称她为“沽名钓誉之辈”、“毫不珍惜士兵生命的女屠夫”。为了平衡江寒青父母联姻对于帝国内部权利均衡的影响,在她二十六岁时由狡猾的皇帝主婚嫁给当时年轻英俊的安国公。因为婚后九年仍未有子嗣,与安国公产生矛盾,连皇帝出面都无法重修旧好,最终两人分居。在内战初期勉强指挥安国公家族军作战,击败定国公军之后,与安国公的矛盾再次激化,率所属“飞鹰军团”回到北疆镇守地,不问中原战事。后来被江寒青发现其天性中的受虐倾向,施展诡计加以调教,从此对江寒青服服帖帖,成为听话的性奴隶。忠实地执行江寒青的战争计划,不断延续其全胜的战绩。嫣鹰对于自己的敌人十分之残忍,在率军击败昔日夫君安国公所率之军队并生擒对方之后,她亲手凌迟处死了安国公。江寒青称帝之后,封她为贵妃。四犬四驹之一犬。
妃青思——24岁。天生的战略家,被阴玉凤和石嫣鹰称赞为“众姐妹中最有谋略之人”。妃青思极具魔法天赋,14岁成为大魔导师,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众人誉为“最有望超越石嫣鹰之人”。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阴玉凤、石嫣鹰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18岁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20万人,轰动全国。阴玉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后青思入京面圣,阴玉凤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与江寒青相识。可惜未等其获得帝国大元帅称号,帝国就土崩瓦解了。当内战开始之时,青思以帝国元帅军衔正任帝国南方远征军总司令进攻南蛮诸国,得报国内情况,忙率军回国。当她回国之时,救出了逃出京城正被定国公军队追杀、惶惶不可终日的江寒青,与前来救江寒青的希丝丽会合后来到了江母亲在西部驻军的大本营,立下了不世奇功。后率军击败西部强敌之进攻。在江寒青军与阴玉姬军队抗衡之时,率部进攻龙口关,不能力胜,乃以智取。使反间计,纳降阴玉姬,攻克永安府,立下不世奇功。她被封为淑妃,并为江寒青生下了唯一的儿子——江寒青的帝国的继承者。四犬四驹之一犬。
希丝丽——阴玉凤的干女儿,30岁。阴玉凤19岁时发兵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希丝丽。阴玉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要她长大后保护江寒青一生。她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一直随阴玉凤在军营中长大,13岁开始参加战斗。阴玉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帝国内战爆发之时,为帝国元帅军衔。听闻事变,立刻率军东进,与妃青思军会合,把江寒青成功迎回母亲驻军之地。四犬四驹之一驹。
阴玉姬——江寒青的小姨,38岁。大夏帝国皇太子妃,江寒青母亲唯一的妹妹。贤惠的她在武明皇帝在世之时为皇太子争取了很多的支持者。在帝国瓦解之后,不顾乃姐的招纳,坚持辅佐其丈夫——皇太子翊圣为皇位而战,在内战中逐渐显示出跟乃姐相似的非凡军事才能。她率领太子军先后击败包括靖国公家族军队在内的十三支叛军,统一了帝国的东部。后来进军中原,击败安国公军进占永安府。与入侵中原之南蛮血战三月,大获全胜。声望直逼其姐——阴玉凤。在天狼山狙击江寒青的军队,与四犬之一员的邱特国女皇寒月雪大战半年不分胜负,双方均死伤惨重,在天狼山一带形成僵持。此时已控制原帝国西部和北部旧地的江寒青派出石嫣鹰率军从北面向南进军,重创其夫翊圣直接的军队,兵锋直指永安府。翊圣惊惶失措,令其回军。无奈之下率军放弃天狼山要地向中原退军,而江寒青军由后来也是“四驹”中一员的北部特勤国女皇赫丽思所率特勤骑兵随后追击。双方且战且走,阴玉姬为摆脱敌军之追击,率军与赫丽思决战于河谷地区,两败俱伤。赫丽思停止追击,而阴玉姬率军退守永安府附近要塞龙口关。后来“四犬”之一的妃青思率军猛攻龙口关,五月不克。使反间计,翊圣受身边近臣宠妾蛊惑,怀疑阴玉姬暗通乃姐,准备投降,遂阴谋招其回京,加以监禁盘问。得知此事,阴玉姬悲愤交加,痛恨其夫之愚笨寡情,愤然举龙口关投降。妃青思所部遂长驱直入,攻陷永安府,俘获翊圣。此后阴玉姬专心跟随母亲,为帝国扩展疆土立下赫赫战功。四犬四驹之一驹。
寒月雪——东部邱特国女皇,30岁。在父皇死后,以十六岁之龄继位。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皇权,同时改革经济,发展与各国的经贸往来,使国力日益强盛。23岁起,为扩展国家之生存空间,连续四年亲自率军入侵包括帝国在内的多个邻国,取得大量土地和财富。帝国崩溃前一年,帝国和邱特国的另两个邻国联军70万,由猛将——帝国元帅李继兴率领大举反攻,誓要击败邱特。结果寒月雪率全国军队40万人,迎敌于国境附近,趁联军分兵三路进攻、互相间距较大之机,分头击破。四天之内奔袭500里,连战三场,斩杀敌军30万,俘获20万,李继兴也命丧战场,三国联军几乎全军覆没。此一战役之后,帝国内部一片哗然,要重组新军,由江寒青母亲或者石嫣鹰率军出战以雪国耻之声此起彼伏。不过未及成军,帝国就完了。在帝国内战爆发之后,先驻足观望了一段时间,后迅速判明形势,与江寒青结为联盟,参与帝国内部争斗,试图分一杯羹。她本意只是想利用江寒青,不过很快就成为了江寒青的爱情俘虏,从此为心爱夫君的伟大计划而四处拼杀。四犬四驹之一犬。
赫丽思——35岁。北部游牧民族国家特勤国历史上的首位女皇。十五岁时随父汗出征,到二十七岁父汗死时为止,与周边游牧民族国家作战70余次,无一败绩。凭借娇人战绩,登上大汗宝座,成为该国历史上首位女皇。登基后继续四处作战,使不败战绩增加到90多场。后与江寒青签订协议,共同对付处于双方之间的匈蛮族。双方会师之后,与江寒青相识,在床上像一匹野马的她最终也被江寒青驯服。后率剽悍之特勤骑兵南征北战,为帝国之创立立下大功。四犬四驹之一驹。
玉冰心——25岁,帝国东北部朝韩区女公爵。在内战爆发后,参与靖国公军作战,负责防御东海倭国的入侵,屡战屡胜,在“汉川血战”中率骑兵冲进对方主阵亲手斩杀倭国第一猛将——海川信秀。后惊闻靖国公败于阴玉姬所率之皇太子军,靖国公被斩杀。玉冰心决心为主公报仇,奈何势单力孤,衡量天下形势,决定投靠江寒青军。率所部两万余骑兵,雨夜突袭皇太子军,强行冲营而过。之后千里行军,横穿帝国,到达江寒青军驻地。开始了其后“寒冰军团”的神奇历程。四犬四驹之一犬。
丽琳——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丽琳的出现绝对是一个意外。在“山中湖遭遇战”时,江寒青所在的中军被突然遭遇的朝韩人骑兵突袭,兵败逃亡,敌军在后紧追,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突然有一支游牧民族骑兵出现在江寒青的面前击退追兵救了江寒青一命。这支骑兵的统帅就是他们部族族长的女儿丽琳,为了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江寒青承诺只要他们派兵助战,成功之后会给他们一块富饶的土地生活。从此这支骑兵就加入了江寒青军。而丽琳正象她后来的姐妹们一样,沉沦在江寒青的爱情包围之中了。四犬四驹之一驹。
序章
序章
大夏帝国是大地上最强悍的国家。组成这个国家的民族叫做炎黄族。
早在这块土地上其他民族的祖先还处于原始部落形态的时候,炎黄族的祖先就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其时距今已经三千多年了。在这三千年的历史中,炎黄族先后建立了十几个王朝。无论内部怎么争斗,炎黄族始终以自己发达的文化、先进的生产力,强悍的民族性格屹立在大地之上,周围的民族只能向它俯首称臣。
大夏帝国是在前朝覆灭之后,经过一个叫做夏元融的英雄七年苦战方才建立起来的国家,至今已有六百三十年之久。
夏元融建立大夏国时,主要是依靠的前朝地主豪强的实力。所以在建立帝国之后,对于豪强的实力十分优待,可以说帝国的统治基础就建立在豪强阶级之上。在这些豪强之中首推四个世袭帝国公爵殊勋的大家族——镇国公家族、安国公家族、定国公家族、靖国公家族。这四大家族互相牵制,维护着帝国内部权力的平衡。六百三十余年来,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件,不过总体来说帝国的统治还算稳固。帝国皇室也在四大家族的拥戴下安安稳稳地延续着。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纪元631年。今上武明自冲龄践祚,已经56年了。
在皇帝继位的初年,由皇太后监国,四大家族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内斗,引致西部土喇族蛮子的入侵。在炎黄族土地上进行的战争断断续续延续了十年。直到武明皇帝十六岁亲政之后,表现出惊人的能力,把偌大的国家搞得欣欣向荣,以强大的国家实力为后盾,大夏国军队与土喇蛮大战两年,方才把敌人赶出了国土。此后,武明皇帝实行民族和亲的政策,使得边疆保持了40年的和平,大夏国国力一时如日中天。不过当皇帝快要迈入五十岁大关的时候,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将来后人会给他的贤明圣主的荣誉了,他开始想要凭借武力为自己在历史书上争得更大的一个席位。他要证明自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于是,连续的战争开始了。
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层出不穷的猛将,大夏国在这十几年的战争中无往而不利,一个个边邻俯首称臣。
于是今年正月十五——帝国春节的时候,已经61岁的皇帝志得意满地宣布自今年起停止帝国建国纪元,改用年号太平贞治纪元,是年为太平贞治元年。因为他的功绩比列祖列宗还要伟大,自然不应跟之前的皇帝们一样平平淡淡地使用普通的建国纪元。
在群臣们的歌功颂德中,皇帝满足地笑了。他仿佛看到自己伟大的名声在千年之后仍然被后世子孙传颂……
第一章 别子西行
第一章别子西行
此时时正三月,帝国首都永安府在经过了四个月寒冷的冬天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树春芽。回来得较早的侯鸟已经开始筑巢了。
在帝国皇城之内的一个大院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阶处呆望着树上忙忙碌碌的小鸟。
“青儿,你在想什么?”柔美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房内传出。甜甜的,像黄莺的叫声一样好听。使人不自禁猜想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是一个大美女。
那个青年仍然望着树上的小鸟,叹了一口气道:“春天又来了。大军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亲也应该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里没有声音,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
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
青年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转身走进屋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美艳少妇,头梳流云飞髻,满头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
她此时也正坐在椅子上望着地面发呆,等到察觉青年走近,方才惊醒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凤眼扫向青年,柔美的声音再次响起:“青儿!母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啊!可是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知道,上个月你父亲跟定国公王明德当着皇上的面为了南征事宜吵得个天翻地覆。你父亲明白兵凶战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坚决反对再次大举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到南征军主帅的座位上,希望南征胜利,来一个名利双收。他联合文渊阁的四大学士指责你父亲是沽名钓誉,还说什么有些家族勾结边军豪强,拥兵自重,还朋党为奸,试图掌控朝政。唉!两年前皇上硬要我从西域驻军中回来当这个什么帝国首相,又不准我辞去西域驻军统帅和西域都护府都督之职,说是凭我的威名方能镇服西蛮不致产生异动。当时我就知道日后必定引来朝臣功击,不过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强受命。两年来,我处处小心,但行清静无为之治。力求和众大臣都和睦相处,哪知道最后……。唉!半个月前,我辞去帝国首相之职,请求皇上让我返回西域驻军,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少妇正是当今大夏帝国的首相,也是当今帝国的无敌战将——镇国公夫人阴玉凤。阴玉凤是帝国历史上至今为止仅有的五个大元帅之一。她十七岁时随父亲——当时有“帝国第一猛将”之称的帝国元帅阴士雄出战西陲,迎战西蛮联军。在父亲中伏身亡之后,率残部两万人防御天狼山口,击溃蛮族十五万大军,斩杀蛮族第一战将——哈密笞,一举成名。其后十一年,率麾下的“玉凤军团”横扫帝国西部的强横游牧民族,大战43场无一败绩,灭国七十二、拓地千里。33岁获封帝国大元帅军衔,与同时代的另一个帝国大元帅——安国公夫人石嫣鹰并称帝国两大无敌女将。在她二十岁时,跟负责她的军队后勤保障工作的镇国公江浩羽认识,并在当年就闪电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江寒青。她结婚的时候曾遭帝国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对,差点没有成功。此刻跟她说话的青年正是她心爱的儿子江寒青。
看着母亲满腹不平的样子,江寒青安慰她道:“这样也好,母亲以后就不用为那群小人生气了。”说完笑嘻嘻地俯头过去在母亲脸蛋上亲吻了一下。
阴玉凤啐了儿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个头!妈妈是舍不得离开你。对了!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很高兴!?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说着在儿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江寒青忙搂住母亲:“怎么会呢?我也舍不得母亲呀!再说天下的女人除了母亲您之外,哪个会被我看上啊?”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母亲的衣襟,握住母亲的左乳揉搓起来。
阴玉凤媚眼如丝地瞟着儿子,面带红晕,嘻嘻笑着,任由儿子玩弄自己的乳房。
原来,性发育非常早的江寒青,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把母亲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十二岁起受当时贵族家庭流行的淫荡作风的影响,江寒青又迷上了性虐待,从那时起江寒青天天幻想能够把母亲变做自己的女人,并寻找着机会。
终于在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亲的军营里,在庆祝母亲对敌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胜利的晚会之后,十三岁的江寒青奸淫了被手下将士劝酒灌得晕乎乎的母亲。
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与江寒青乱伦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与江寒青性交。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小女孩一样,在江寒青的面前撒娇,作出种种媚态来勾引江寒青。连江寒青有些时候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是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战神”?渐渐的江寒青发现了母亲体内深藏着的邪恶本质——她居然是一个被虐狂!在江寒青的逐步调教之下,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母亲成为了江寒青的性奴隶。每次做爱江寒青都会疯狂的凌辱母亲:江寒青会要求母亲穿上各种性虐待专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娇嫩的肉体,玩弄她丰满的乳房,用夹子夹耸立的乳头,把皮鞭的柄插入母亲的肛门里,嘴里则不断地辱骂她是“妓女、骚母狗、老母猪”。而母亲总是哭着哀求残忍的儿子早一点插进自己火热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每一次疯狂的做爱之后,母亲似乎就更加迷恋江寒青一分,在床上用丰腴的温暖肉体紧紧的缠着江寒青不愿离开他。在当时,贵族生活糜烂的帝国,淫荡之风盛行,很多人常常公开宣布自己是某人的性奴隶,并与主人签订性奴隶契约,而这种契约也已被帝国承认,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乱伦的风气也已经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过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儿与叔伯母等类型的,像江寒青这种母子乱伦的毕竟还是社会所忌讳的。而这更让江寒青和母亲在背地偷情的时候感到刺激。
江寒青边抚弄母亲的乳房,边问她:“妈,为什么这次不让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呀!”
“傻孩子,妈妈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没有办法呀!你父亲说了要让你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着你父亲学习哦!”
“你放心吧!妈妈。我一定学好!”回答母亲的同时,江寒青玩弄母亲乳房的手动作越来越剧烈。另一只手则伸到母亲的阴部,隔着裙子抚摸着。
阴玉凤喘着气道:“青儿。别!别这样……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见到了,那就惨了!”
“嘿嘿……妈妈……不用担心……父亲大人跟随皇帝老儿到皇家牧场打猎去了……今天肯定回不来了。至于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们没有招呼不得进入这个院子。趁着这两天,在你走之前我们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这里呀!……好青儿,抱妈妈进屋去弄吧!”
熬不过母亲的恳求,江寒青把母亲抱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密室里。这里是江寒青为了和母亲幽会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隐藏在他的书房中的一个书柜之后。房间里放满了性虐待用的道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流遍了阴玉凤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阴玉凤在这里只是一个任由儿子凌辱的性奴隶、一条儿子豢养的母狗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两人都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亲和儿子面对面的站着用火热的眼光对视着。
“妈妈,今天怎么惩罚你淫乱的骚屄呢?”江寒青走过去搂着母亲的细腰,把坚硬的肉棒顶在母亲赤裸的下腹部上,抚摸她丰满的屁股,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乳房。
为淫乱的激情所刺激的母亲身子轻轻颤抖着,用火热的口吻说道:“反正我一辈子都是青儿的性奴隶,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寒青把手指插进成为自己美丽性奴隶的母亲的肛门里轻轻挖弄:“妈妈,你的屁眼儿虽然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可仍然这么紧。唉!父亲大人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让我一个人享受了。”
“青儿,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一个淫荡的母亲。请你惩罚我吧!”
当母亲沉浸在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时候,江寒青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妈妈总是这样的淫荡。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让你爽一个够吧!先让你享受一下鞭击的滋味!”
江寒青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阴玉凤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阴玉凤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的色咪咪的目光。阴玉凤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阴玉凤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阴玉凤的屁股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阴户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骚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阴玉凤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母狗!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阴玉凤,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性虐待的肉体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羞耻感刺激得乱伦的母亲兴奋不已。唾液顺着她的下颚、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肤上带来的粘粘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口水横飞的丑态。
在江寒青的鞭击下,阴玉凤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的痕迹,同时渐渐地有血丝渗了出来。在这同时,雪白的裸体突然发生痉挛,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阴缝中涌了出来。
“哈哈!妈妈,这么快就泄了!你可越来越不行了。”
随着残忍的嘲笑声,阴玉凤好像全身无力似的慢慢蹲下瘫到在地上。
江寒青带着胜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亲的塞口球,把一个黑色的狗项圈戴到母亲的颈项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
“好了!妈妈,快爬起来。现在开始练习一下狗的爬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弄过了,不知道你这只母狗是否还记得?”
阴玉凤从泄身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爬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江寒青把手上的皮鞭倒过来,把皮鞭柄向母亲的肛门里插入。
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立刻刺激得阴玉凤的大肠一阵收缩,肛门也随之收紧,紧紧夹住皮鞭柄。而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直达大肠深处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软瘫在地上。
“好了!插进去了!这样你这只母狗才有像样的尾巴了!现在你开始爬吧!”说完,一脚踢到母亲敏感的阴部催促她快点爬。
痛得哼了一声的阴玉凤,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在爬行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残忍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肛门和阴户。出于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官。可是这种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态又怎么可能遮挡住后方儿子好色的视线呢。
看着母亲艰难地在地下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虽经过自己无数次玩弄此刻正插着一根皮鞭的紫色肛门和沾满淫水闪闪发光的阴唇,江寒青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肛门里的皮鞭柄,偶尔还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插进去。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乳房和阴门上。渐渐地,阴玉凤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性奴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屁股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皮鞭的肛门和阴户都流出了淫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江寒青终于叫停了。
“好了!骚货,现在过来给我舔肉棒!”
阴玉凤忙爬到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儿子面前蹲下,当她想要取出肛门中插着的皮鞭的时候,儿子的耳光种种打在她脸上。
“贱货!谁叫你取的!”
“是!妈妈错了。请不要打我的脸,不然你父亲会怀疑的。”
“操!你这只老母狗还敢提要求。”不过显然江寒青也怕父亲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秘密,所以虽然嘴里骂着,手上还是改为抓住母亲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掐。
当阴玉凤握住儿子的阴茎准备舔吮的时候,江寒青再次用力掐她的乳头。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的阴玉凤听到儿子的骂声:“臭猪!当真忘了主人的教诲了吗?舔主人的肉帮之前应该怎么做?嗯!”
“是!妈妈知道了!主人,请你把肉棒交给妈妈奴隶服侍吧!”
“嘿嘿……妈妈是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吗?”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阴茎在母亲美丽的脸蛋上拍打。
“是的!妈妈是淫荡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赏赐给妈妈舔吧!”被亲生儿子的肉棒拍打脸颊的耻辱感,使得仰着头望着儿子的美丽脸上显出更能使施虐的儿子满足的可怜样。
满意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江寒青用力一挺下身把阴茎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中。
阴玉凤陶醉地握住儿子的阴茎,用力吸吮舔吻起来。嘴里含着阴茎用舌尖舔,同时抬起眼睛看残忍儿子,眼睛里含哀怨的泪珠,这种表情使残忍儿子的凶暴欲火更凶猛达到极点。
“好了!够了!淫荡的女人,现在是给你插进去的时候了。转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听话的性奴隶立刻转身趴到了地上,同时高高翘起布满红色鞭痕的丰满屁股。由于期待儿子阴茎插入的淫荡欲望的刺激,她的屁股在空中轻轻地划着圆圈。
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后,扯住母亲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用力怒喝道:“贱人!分开大腿,抬高屁股。你这种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势。”
可怜的母亲立刻服从地执行了。
江寒青望着母亲高耸的雪白屁股间露出的肛门和阴户,用力拍打母亲的屁股,同时仿佛是挑逗母亲似的把坚硬的肉棒顶在母亲的阴唇和阴蒂上摩擦。
“青儿,求求你。给妈妈插进来吧!妈妈受不了!我的阴道里面好痒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阴玉凤终于忍受不住淫邪的快感,哀求出声了。
看着具有高贵身份的母亲为乱伦淫欲而疯狂的样子,江寒青得意地把勃起到极点的阴茎使劲一顶,插入了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所润滑的母亲的美妙阴道。
从江寒青勃起到极点的年轻肉棒和母亲已经充血的肥厚阴唇的缝隙不断流出浓密的淫水,有一部分顺着母亲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为白色的润滑剂,在儿子的阴茎和母亲的阴道摩擦时发出淫靡的摩擦声。淫荡的母亲紧紧地夹住心爱儿子的肉棒,使劲晃动着丰满的屁股。
江寒青有技巧的玩弄,把母亲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在不知疲倦的儿子的抽插下,阴玉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经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屁股迎合儿子的抽插。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到地上,嘴里不断发出没有人能够听懂的疯狂叫声。丰满的乳房在身下不断的剧烈晃动,偶尔还被儿子用力捏弄。
欣赏着母亲的丑态,江寒青得意地笑着。虽然母子俩这种乱伦的丑剧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对于沉醉在其中的邪恶母子来说,这种母子乱伦所带来的淫邪的罪恶快感始终是那么刺激——母亲的羞耻、儿子的罪恶、性交的快乐和乱伦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俩为之疯狂不已。
当母亲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泄身时,火热的淫水喷在江寒青的龟头上,刺激得他浑身一颤。终于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精液射进母亲子宫口的刺激,使得阴玉凤的快感更加强烈,淫水越流越多。而江寒青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母亲以前传授给他的法门,用阴阳交合的功夫和母亲一起在性交的快乐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后,母子二人相拥着躺在地上热烈的亲吻,说着热恋情侣之间的情话。良久良久,母子俩慢慢地搂抱着进入了激情之后的沉睡。
三天之后,阴玉凤出发前往西域的时候到了。
永安府西十里长亭处,旌旗飘扬,一面大大的黑色帅旗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凤凰。这就是“飞凤军团”主帅阴玉凤的帅旗。路两边飞凤军团的兵士林立,鲜盔明甲,人强马壮,一个个精神抖擞。这些飞凤军团中最精锐的近卫兵团的两万战士,为了保卫主帅,跟着主帅从边疆回到京城,驻扎在京城西边的绿柳营,多年来虽然每日操练,可是对于习惯了在疆场上和敌人血腥杀戮的他们来说,这种平静无聊的生活实在是要闷出个鸟来。现在好了,主帅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驰骋沙场,为民族兴盛拼杀立功了。一想到自己过两年退伍回乡的时候,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军功拿着国家的军功证明去县衙办理免除国家赋税的手续的时候,旁观人众将会流露出的那种羡慕、尊敬的眼神,这群粗线条的热血汉子就恨不得立刻飞到边疆的战场上厮杀。
不过对于他们的主帅来说,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了。离开心爱的儿子之后,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够接受他残忍的调教。一想到跟儿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经历,受虐狂的阴玉凤立刻感觉阴户处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摆脱身边纠缠不休的糟老头子们,立刻让心爱的青儿抱住找一个地方好好玩一场。不过想归想,面对面前一大群前来送行的大臣们,她仍然得应付下去。
今天的阴玉凤穿着一身白色紧身武士服,外披银色雕花锁甲,头戴凤饰梨花软冠,脚上是一双豹皮马靴。美艳绝伦之中,不失身为军人应有的英气。
看着美艳的母亲跟前来送行的朝臣们话别时不时向自己瞟来的哀怨的目光,江寒青的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虽然跟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玩弄母亲的手段十分残忍,可是那只是性虐待狂和被虐狂之间的性行为方式。在他内心来说,真的是爱母亲爱得发狂,恨不得把母亲含在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每天搂着母亲赤裸裸地在床上嬉戏,老死方休。可是现在母亲就要离他远去了,唉!
当母亲终于应酬完大臣们,走过来向亲人告别的时候。江浩羽把妻子用力搂到怀里,依依不舍地叮嘱妻子在遥远的西方应该注意的事情。在这个时刻,阴玉凤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后的儿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愤恨和哀伤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阵凄凉。自己和儿子的行为终究是不容于世的,想和儿子一起生活只不过是一个幻想了,永远不可能实现。
挣脱丈夫的怀抱,她走到儿子的面前,轻轻抱住儿子。江寒青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对一个人感到依恋过。他把头贴到母亲的肩上,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妈妈,我会等你!永远,永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为妻!哪怕与所有人为敌!我发誓!”说完,他搂住母亲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推开母亲的拥抱,转身大步向坐骑走去。
阴玉凤泪眼婆娑的望着儿子雄伟的背影。她知道过去儿子虽然在两人性交时是一种君临于她的姿态,可是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而已。阴玉凤一直舍不得这个心爱的儿子兼情人离开她半步。在过去的日子里,从这个孩子出生起,无论她是在京城家中,还是在军队里,都一直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这个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没有那天不跟随着母亲,反倒是因为在军队中因而不能跟父亲见面的时间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孩子终究长大了,他应该留在京城父亲身边学习政治了,这样将来才能够负担起领导江家的重担。阴玉凤的心中此时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在后面的几年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里他会怎样生活。
在这一刻,阴玉凤知道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骑上了马,用力一鞭抽在马肚上,马立刻向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他没有再回头望母亲一眼,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看母亲一眼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当场哭泣并哀求母亲带他一起去西域。为了成为真正的男人实现自己刚才对母亲的誓言,他必须留在京城,继续学习那些恶心的政治勾当,力争成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他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够实现与母亲公开结婚这个会受到世人唾骂的愿望,但是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历史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可笑,后人所崇敬的千古人物就是由于这么龌龊的原因而走上一条不归之路的。
从京城出发之后,阴玉凤和和随行的两万近卫兵团战士顺着通向西方的唯一大路——黄金大道往西前进。一个半月之后他们进入了苍莽的西部群山——日落山脉。
在大山中又行进了七天。这一天当军队转出一个大山谷的时候,眼前顿觉海阔天空。他们正处在山腰处,前面再也没有新的山峰出现,在山脚下的远方赫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在这片平原邻近山脚的地方,一座雄伟的城市傲然耸立在黄金大道上。这就是帝国西部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日落城。
日落城坐落在广阔的西域大平原的最东部,雄视整个西域大平原。在它的东面就是在帝国被称为日落山脉的大山。西域蛮族如果想要穿越日落山脉进入帝国腹地,只有一条阳关大道可以走——黄金大道。而黄金大道的西端起点就是这座日落城。
所以一天蛮族不能攻陷这座日落城,就一天不能进袭炎黄族本土腹地。三千年来,蛮族只有四次机会攻陷日落城,而这四次机会都让蛮族深入到炎黄族腹地,大肆烧杀抢掠达数十年之久,连京城都未能幸免。
正是这个原因,炎黄族三千年来一直苦心经营着这座命运之城,希望依靠它能够抵御住西方蛮族的入侵,甚至于可以在国家强盛的时候能够从这里出发,进行大规模的远征。
今日的日落城,距上次沦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于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国进行贸易的必经之地,又由于城市周围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黄族人八百年辛勤劳动的物质积累,这座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仅次于帝都永安府的繁华都市。
近二十年来,帝国对西域的远征,更是使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积了无数的物资。想跟着军队发财的各种冒险者和商人也聚积到这里再向更远的西方前进。
日落城周围三十里,城墙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顶上宽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高三层的垛楼。垛楼方圆二十四尺,上面分布着近二十个箭孔,楼里可以驻兵百名。城墙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分别开着三个门,每个门由一大两小三个门洞组成。每个门前面都有保卫城门不受敌人直接攻击用的瓮城,全城周围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缘都耸立着高十五米的箭楼,所有的箭楼上都开有八十一个箭窗。
曾经有无数的蛮族豪酋一见到这座超级城市就颓然放弃了入侵帝国的希望。一个纵横西域的土喇族长在看到这座伟大的城市时感叹道:“斯城也,非日落之城!彼实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远离这座城市四年之后,阴玉凤终于回到了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这里有心爱的儿子相伴,而这一次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队派出四个骑兵向城里飞奔而去,向这座城市报告帝国大元帅的驾临。
当大部队快要到达城边的时候,很少同时开启的东边的三个城门——德胜门、永定门、安顺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一起打开了。衣甲鲜明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正中的德胜门中驰出,在门外列队成行迎接军团统帅的回归。
几个大将装扮的人骑着战马向阴玉凤奔来,当先的也是一个女将。她就是飞凤军团的副统帅,在阴玉凤回京城的四年时间里担负飞凤军团实际指挥任务的帝国元帅——希丝丽。希丝丽是阴玉凤的干女儿。她本是蛮族土喇族血统,因而长得是金发碧眼。在阴玉凤还只有十九岁时曾发兵进行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的战争。在围攻土喇族汗庭的时候,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阴玉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这个女孩就是希丝丽。她一直随阴玉凤在军营中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13岁开始跟随阴玉凤参加战斗,立下无数军功。阴玉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前年刚获封帝国元帅军衔。今年二十八岁。
希丝丽奔到阴玉凤旁边,又惊又喜地道:“母帅!您回来怎么都不通知女儿一声,女儿好来迎接你呀!”还没等阴玉凤回答,她扫视了一眼阴玉凤的随行将领突然发现江寒青没有在队伍中,忙又问道:“母帅,怎么青弟没有跟着您回来?”
本来看到干女儿还笑容满面的阴玉凤,立刻沉下了脸,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说吧!”说完骑着马向城中飞驰而去。莫名其妙的希丝丽只好跟在义母后面,不敢再问了。
当天晚上,回到西域都护府中的阴玉凤和希丝丽都除去了征衣,换回女装。
希丝丽望着呆坐的义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母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青弟没有跟你回来?”
阴玉凤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良久方才说道:“唉!我这次回西域都是因为朝中争斗的原因。定国公那老混蛋总想靠南征胜利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嘿嘿……叫自己儿子作主帅,让妃青思作副帅。仗都叫青思去打,胜了功劳都是他王家的。这个老狐狸!不过他也不想想,凭他那宝贝儿子的德行,也配压过青思去做主帅?我们江家这几年本来就招人嫉妒,现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为了避其锋芒,我只好辞去了首相职务,返回西域来指挥军队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祸害。不过你青弟他……唉……你江叔说要让青儿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你江叔。”
阴玉凤这里所说的妃青思,今年22岁。此女极具法术天赋,14岁成为大魔导师,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她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阴玉凤、石嫣鹰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四年前十八岁的时候出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二十多万人,轰动全国。阴玉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曾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在妃青思入京面圣的时候,阴玉凤曾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两人因而具有良好的关系。
“哦!那不是又要好几年都见不到青弟了?我都有四年没有见他了!”希丝丽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的情绪,显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江寒青没有来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阴玉凤似笑非笑地望着希丝丽。
“怎么?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帅!看您说的!人家是真的想念青弟!”
“想念青弟?我看你是想念青儿的那东西吧?”
“母帅!……女儿不跟你说了!”
阴玉凤嘴角挂着一丝淫笑,走过去搂住希丝丽,轻轻搓揉着她的乳房道:“小丽,你放心。你青弟可没有忘记你。他叫我代他好好爱护你!哈哈……”
希丝丽把头埋到义母的怀中,呢声道:“母帅……女儿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义母的裙子下摆里,摸到了阴玉凤的阴部。阴玉凤在裙子下面居然连底裤都没有穿,此刻她的阴户处已经是一片潮湿。希丝丽的手一摸到她的阴部,她就分开了双腿,让希丝丽能够抚摸到她的阴唇。
“母帅,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想和女儿弄啊?”希丝丽的手指插进了义母的阴道,在其中抠弄着。
阴玉凤头微微向后仰,阴户使劲前挺,试图让女儿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里轻轻喘着气。
“小丽,用力!用力一点!”她的手也捏住义女的乳房使劲玩弄着。
希丝丽的乳房虽然被义母玩得十分难受,不过她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手指在义母阴道中的位置,坚决不让义母把手指全部吞进去。
在义女有技巧的玩弄下,阴玉凤的阴道中越来越痒,只有半截阴道有物体充斥其中的感觉,叫她十分的难受。淫水顺着希丝丽的手指流了出来。
终于阴玉凤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粗暴地扯去了义女身上的衣服。
阴玉凤把义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爬上床,玩弄希丝丽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屁股。
希丝丽和义母热烈地亲吻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突然阴玉凤用手指掐住义女的乳头用力一拉,当希丝丽惊叫的时候,是残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实交待,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过你!”
骂完不等希丝丽的回答,连续地拍打希丝丽的乳房和小腹、阴部。
在义母的残忍对待下,希丝丽哭泣着回答:“母帅,我没有!……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呜……母帅……真的……我曾发誓这辈子都是青弟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还敢狡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给我跪到地上去!”
希丝丽连忙跪到了地上,阴玉凤把脚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脚。”
“是的。母帅!”
脸上泪痕未干的希丝丽捧起义母的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军队的副统帅!分明是一个妓女!操!”
在儿子面前是一个性奴隶的阴玉凤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俨然是一个女王,平昔温柔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复存在,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骂声,阴玉凤在希丝丽的头上一阵敲打。希丝丽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着可怜样的义女,阴玉凤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嗯!不错。你这只母狗还算蛮听话的,将来青儿一定也会满意的。现在先惩罚你那淫贱的骚穴!”
……于是在希丝丽的阵阵惨叫声中,阴玉凤就这样度过了回到西域后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章 宦官得势
第二章宦官得势
光阴似箭,自阴玉凤离开京城一晃就是四年时间过去了。在这四年中,朝廷里的明争暗斗是越来越厉害了。四大家族及其朋党为了一个官职的得失常常是争得头破血流。
四年时间里,帝国对外的战争不停地进行着,为了进行战争,朝廷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调到边境去了。而朝廷招收驻守京城的新兵的时候,却招不到人,因为老百姓已经厌恶了连续的战争。边境战争的不断胜利,领土的不断扩大也使得老百姓觉得战争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没有了昔日的危机感。而不断的捷报更是使老百姓对于胜利感到麻木,昔日一个捷报传来全城欢庆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之而来的昔日对军人的重视也成为过眼云烟。承平之日,人们唯一关心的只是怎么做生意赚钱,入伍当兵的人只会受到大家的嘲笑,认为是无用莽夫。许多士大夫家庭更是把行伍的亲人视作全家的耻辱,不愿意与他多有来往,更有甚者把这种人彻底逐出家门。为了应付这种招不到兵的窘境,朝廷只好出重金招收士兵。于是应征的全是京城里无事可作的市井流氓。
而江寒青在母亲走后不久也依靠朝廷的家族荫封制度顺利进入朝廷作官了。凭借自己的能力,他很快赢得了家族成员乃至朝廷其他大员的尊敬,再加上家族势力的支持,二十二岁的他在短短的四年中已经从当初的正五品世袭云骑尉做到了右卫大将军这个正三品的高位。
如今的江寒青已经蓄上了短短的胡须,两眼中闪烁出精悍的光芒。骨架跟四年前相比变得更为宽大,当初略显单薄的身子已经开始日渐强壮。四年时间的朝廷斗争的磨炼,使得他的外表显得比实际的年龄更加成熟。昔日跳脱飞扬的步伐,如今也沉稳厚重了几分。朝廷里那一套勾引斗角的把戏也玩得个八九不离十了。
此刻他正和二叔的儿子江寒天站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江寒天今年三十一岁,在江浩羽一代亲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三个同辈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曾跟随阴玉凤出征过多年,立下过不少战功。而江寒青则是排行老四。不过江寒青是家督的独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由他继承家督的职位。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江寒天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江寒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江寒天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这一天下午正逢镇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思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操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然就发言了。
江浩羽微笑着看了自小就脾气急躁的小弟,轻捻胡须,摇头不语。
江浩然一看老大一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是急了,站了起来几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支持杨思聪!”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听大哥说吧!”
“我不听!我才不会去支持太监丢自己祖宗的脸。……”
江浩然还要继续吵下去,江寒青发话了:“五叔,你先安静一点听父亲说话好不好!”
对于近年来表现出超强才能的这个将来注定要成为新任家督的侄儿,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种畏惧,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吵了。实际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年来江寒青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在他们的眼中,江寒青早已不是昔日跟着众人屁股后面玩耍嬉闹的小家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具有超强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员。
此刻看着他不怒自威,连他脾气暴躁的五叔都畏惧三分的样子,许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寒青就是现在当家督都应该没有问题了!”
江浩羽满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儿子一眼,说道:“我今天朝会不发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寒青,你先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江寒青点头道:“是,父亲!”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们,发现他们都非常关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本朝旧例确实是不允许太监官职高过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盖过历朝历代所有的皇帝,你们看他连纪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于封太监什么官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问题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将,他为什么非要派杨思聪去征讨投靠邱特国的弱小游牧部落,显然他不愿意再把兵权交给我们四大家族的人了。我们看现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况,除了母亲和石嫣鹰两位不世名将手里的两大军团他不敢动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备军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从我们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听到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妈的。这皇帝老儿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嗯!幸好凤帅手里握有飞凤军团,嘿嘿,这可是皇帝老头想动都动不了的。”
……等众人渐渐静了下来,江寒青继续说道:“现在他派杨思聪领军,第一,可以防止兵权再次旁落我们这些大臣之手;第二,宦官在他眼中只不是家奴而已,家奴立再多功都不怕他翻得了天,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给他们兵权,使用提拔他们。不过对他这套把戏我们也不用过分担心。首先,我母亲手里的百万雄兵可不是吃素的;其次,朝廷现在招收的兵将,哼哼,恐怕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哦!”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点头称是。
江寒青顿了顿继续道:“现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赏杨思聪,明显是下定了决心的,任谁反对都是没有用的!在今日反对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存心跟他作对的,也就是准备谋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为是的在朝上唱反调,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支持皇帝老头了?”有人问道。
“不!我们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决定。”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说的,那是丢了祖宗的脸,我们江家以孝道立家,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实际一点,我们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处?皇帝早就不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了,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不会把我们当成他的心腹的。太监们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皇帝的恩赐,跟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们表示支持的话,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我们江家,觉得我们是讨好阉竖!以后可能全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这时跟他一辈的堂哥老二——江寒雨发问了:“那为什么李家和邹家要支持皇帝,难道他们就蠢得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至于李家和邹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简单!因为他们只是挂着四大家族的虚名而已。邹家我就不说了,那种破落样大家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四大家族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至于李家嘛,也是外强中干。其实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石嫣鹰的支持,李家不过跟邹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据最新的可靠情报,石嫣鹰回到北部驻军并不是像李家宣传的那样是因为考虑到帝国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牺牲,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跟李志强结婚多年也没有产下一个继承人,因而跟李家闹翻了!当初我听到这个情报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邹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连李志强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鹰会不会帮他们李家,否则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去讨好皇帝和太监。”
“所以,我觉得父亲在朝上不发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谓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皇帝很快还会派太监领军出征的。到时候如果失败,当然最好。就算赢了,像他这样给太监继续封赏下去,不用我们做什么,恐怕大臣们都要群情激愤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听着江寒青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家族会议最终决定:对于封赏太监这件事全家族官员要保持缄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确的表示。
散会之时,江浩天望着远去的侄儿的背影,含笑点头赞道:“青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们江家下一辈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担起领导家族事业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态点头表示赞同。
江浩羽轻捻胡须,微笑不语。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寒青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拐过一个弯,前面有一个宫装少妇缓步而行,背影看来袅袅婷婷,十分动人。江寒青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华馨。这位五叔母是安国公李志强的妹妹。当初李家把她嫁到江家来,是为了实现两家的政治联姻。谁知两家虽然结了亲,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个你死我活。而这位可怜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江家几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对她数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一阵打骂。
只有江寒青对她没有任何歧视,所以她也就对江寒青特别好,经常做点补品给他吃。虽然江家世代豪门,根本不会缺什么补品。但是对于一直热爱母亲的江寒青来说,这种带有母爱的举动,自然让他想起了心爱的母亲。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李华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这位叔母手上提着一个药罐,江寒青知道十之八九她又为她熬了什么补品,专程给他送过来。他的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江寒青对这位叔母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现在母亲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两年来自己是这么的空虚寂寞,非常怀念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对着这位对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江寒青的心中不由把她联想到了母亲。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不如就让五娘……”
主意打定,江寒青疾步赶上李华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华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江寒青方才放下心来。
“青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刚刚给你弄了一点当归,准备给你送去。原来你出去了,差点就错过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会,五叔没有告诉你吗?”江寒青刚说到“五叔”两个字,就见到叔母浑身一颤,几滴清泪夺眶而出。他猛然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对待这个可怜女人的态度。此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中难过。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本来以她叔母的年纪跟她母亲相差无几,但是美丽少妇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使得从来具有恋母情节的江寒青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别想那么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华馨唇角泪痕未干,闻言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江寒青:“青儿,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江家就你一个好人!”
江寒青轻轻一笑:“五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当他的手碰到李华馨的柳腰的时候,李华馨如受电击,身子轻轻地一颤,脸颊渗出一丝红晕,眼角轻轻瞟向自己的侄儿,却见到侄儿的眼正直视前方,脸色平常,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李华馨呀!李华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儿心胸坦荡,你却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华馨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可是像往天一样,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她呆望着床顶的蚊帐,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刚结婚的几个月跟自己行过房以外,十五年来再也没有躺到过自己的床上。更可悲的是,整个江家的人都把她当作敌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觉得她办事不力没有能够成功拉拢江家,毫无利用价值,或觉得她已经成为江家的人肯定会跟李家为敌,因而对她也视同仇仇。自己在这世上真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头泛起了之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我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残生。蓦然,她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顿时无限往事又涌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时候,侄儿江寒青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礼物。
“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青儿对我好!青儿……”
不知不觉,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蓦地手一软,剪刀跌落在地,顿时心中再无死志,俯案大哭起来。
泪光荧荧中,她抬起头呆瞪着梳妆台上的明镜,眼前却全是侄儿的形象。
“五娘,你为什么要哭呢?妈妈说了,在别人面前哭很羞人的。……”这是少年时代天真无邪的青儿。
“五娘,五叔又欺负你了!我叫我父亲去骂他一顿,叫他不能再这样对你了。……”这是青年时代初懂人事的青儿。
“五娘,你别理五叔那老糊涂。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如果他欺负你,你来给我说,我跟他算帐去!……”这是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儿。
想着跟江寒青在一起的往事,李华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会儿抽泣涕泪,一会儿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时间过的真快,青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谁能够当他的未来夫人?那个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儿和丈夫比较起来。一个是少年英俊,一个是中年莽夫;一个是善解人意,一个是乖僻嚣张;一个是冷静多知,一个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儿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青儿可是我的侄儿啊!”
可是一旦想开头,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荒昵的想法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幻想着跟侄儿的不伦念头。
终于她忍不住了,刷刷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裳。淫邪的扭动着屁股站在梳妆台前,在昏暗的烛光下注视着镜子为淫欲而疯狂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的方向,扭动着屁股,使劲挺出自己的阴户,用手指抚弄着硬硬凸起的阴核。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儿乱来!现在要惩罚你。”
她下身前挺,双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几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阴道中残忍的挖弄着,甚至掐住自己的阴唇拉扯。
看着镜子中头发散乱疯狂的手淫的自己,加上阴道中由于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丑恶一面显露出来。十五年来所过的凄凉生活,使得她的内心充满了受虐待的欲望。无数个夜深人静地时刻,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用今天这种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满足那种变态的欲望,所不同的是往天并没有想到要和侄儿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儿,于是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
强烈的性感刺激得她扭动着全身,看到镜子中自己的乳房和屁股淫乱舞动的样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发泄心中的无限苦闷。
她爬到梳妆台上,两腿分开,把阴户紧贴着镜子,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无名指插进肛门,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洞。
粘粘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妆台上,积成一滩。
“青儿!你的五娘是这么淫乱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儿,来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阴道的,我的肛门还没有男人玩过,你来给它开苞吧!”
继续玩弄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李华馨兴奋地对着镜子说出对侄儿畸恋的话。
她站到地上,背对着镜子,用两手分开屁股。在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阴门和肛门,然后把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肛门挖弄,另一只手则玩弄阴道。看着镜子里有淫液从阴门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儿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会有的反应,颠倒的性感使得她火热的子宫一阵收缩,大量的淫水从阴道中流出。
啜泣着李华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着,从屁股的后面伸手剥开肛门的花瓣,把手指插入肛门玩弄。陶醉幻想着侄儿这样玩弄自己的快感,粗暴的摸弄自己的肉芽,在这样的快感中,李华馨趴到在地上颤抖着泻出了女人的精华。
……此刻一想到这些丢人的事情,李华馨觉得子宫里又有骚痒的感觉传来,阴道中的流出的淫液很快润湿了自己的亵裤裤裆。
“李华馨,你怎么此刻还在想这些事情!如果让青儿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在剧烈的心理斗争中,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感觉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侄儿的手的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到在地上。
看着叔母苦闷的表情,感受着手搂住的柔软腰上传过来的颤抖,江寒青知道叔母的内心一定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感觉,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亲同龄的岁数,断不会为了侄儿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动。想到这里,他不由坚定了实现早前想法的决心。
把叔母扶到自己的屋里坐下,江寒青搂着叔母的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乳房上试探性的揉捏。
李华馨在这时终于肯定侄儿心中怀着对自己不轨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悲是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反对侄儿的侵犯,相反她的肉体就像第一次和丈夫做爱时那样由于紧张和期待而浑身紧绷着。
看着叔母两眼微闭,呼吸急速,胸部随之急剧起伏,颈项也由于紧张变得僵硬的样子,寒青彻底放心了,看来今天这位叔母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让叔母尝到甜头呢!他要慢慢地玩弄这个自己除母亲之外最爱的女人,只到她彻底沦陷在他的膝下。
“叔母,谢谢你给我做的当归。我待会儿立刻把它吃了。”他收回抚弄李华馨双乳的禄山之爪,正色说道。
正为侄儿的手离开自己身体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李华馨,闻言终于惊醒,红晕双颊地答道:“嗯………没什么……好……哦……你快点吃吧……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不等侄儿作出反应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李华馨的背影,江寒青喃喃道:“五娘,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华馨急不可耐的撩起裙子,脱下早已湿成一片的亵裤,使劲玩弄自己的阴唇和肛门。
“傻瓜青儿,五娘是准备让你玩弄的。你为什么不弄下去?难道你看不起五娘吗?”
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李华鑫啜泣着喃喃自语。
“好吧!我自己弄,我会不断地勾引你,直到你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为止。”
……这天晚上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二天早朝,皇帝一开始就又提出了封赏杨思聪的问题。而王明德依然是坚决反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呀!皇上!”
“时易则事变,什么事都因循守旧怎么可能办得好国家大事。不用说了,朕意已决!”
下了决心的皇帝显然不会再给别人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在他的坚持下杨思聪顺利的封为了辅国大将军。在那一刻,皇帝望向群臣的目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你们不是自命不凡吗?嘿嘿!寡人要封太监作大官,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能阻止!”
退朝之后,王明德走到江浩羽面前,阴沉的双眼直视对方。
“镇国公对于这件事为什么始终不表态?难道镇国公愿意看到宦阉当道的悲剧出现在我朝吗?”
江浩羽轻轻一笑:“定国公言重了!今上英明神武,世所罕见。难道定国公认为皇上会犯一叶障目之错?”
“嘿嘿……皇上明察秋毫,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不过,我就怕有些世臣国戚,历来深受国恩,却心怀叵测,有负圣望啊!哼哼!”
“是吗?我朝居然有这种人?那定国公为何不在皇上面前当面指出,反而跑来跟我这无关紧要的小人说起?”
“哼哼!我说的是谁大人心里自然明白!如果大人都算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话,我看我们满朝文武恐怕都是形同虚设了。哼!兄弟告辞了!”王明德说完,带着自己的亲信拂袖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王明德对跟他同乘一车的亲弟弟王明行说道:“江家的王八蛋居然坐山观虎斗,我这次是失算了。妈的!敢跟我玩阴的,好!我不讲你江家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就不姓王。”
“不过,这次皇帝老头对咱们家的印象可不好哦!”王明行忧心忡忡地说。
“哼哼!不好又怎么样?他敢咬我!操!”气愤之下王明德顿时失去了大家风范,平日在子女面前谆谆教导他们要谦和守礼的他现在却口出污言。
一时车厢中一片沉寂。
过了半晌,王明德说道:“既然皇帝想抬起阉竖,对抗我名门望族。哼哼!我们就配合一下皇帝吧!”
“大哥的意思是……?”
“这次皇帝派杨思聪率军剿灭的两个部落是准备去投靠邱特国的。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颇有智谋。她在父皇死后,以十六岁之龄继位。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皇权,同时改革经济,发展与各国的经贸往来,使国力日益强盛。从四年前,亲自率军连续入侵包括我国在内的多个邻国。哼哼!这样的一头母老虎会吃这种哑巴亏吗?我看啊,帝国很快就会跟邱特国血战一场了。到时候,我们就遂了皇帝老头的愿,支持我们的辅国大将军率军出征吧!哈哈……”
此时王明德眼中闪烁的阴毒目光连他的亲弟弟王明行都不敢正视。
同一时刻,江家的车驾也在回府的路上。
“青儿,你说王明德这阴毒小人以后会不会给我们家添麻烦?”老三江浩明向江寒青问道。
“王明德这次得罪了皇帝老儿,他自己也清楚。现在他应该正在为这件事情头痛。暂时还没有精力来招惹我们!何况他再傻,也不会傻到同时应付两个强敌啊!我们不用太多担心王家短时间内会采取什么行动,反倒是皇帝老儿那边绝对不能轻视。”江寒青的话引得几个长辈不住点头。
“另外,邱特国对这次的事件的反应也是值得我们关注的。毕竟近几年来邱特国的骑兵也是罕有败绩,就算对着帝国的精锐骑兵都不遑多让喔!”
“依我看啦,邱特国这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邱特人可没有吃哑巴亏的习惯哦,何况聪明人一看帝国皇帝居然封一个太监作二品大员,就应该明白现在的帝国内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精明强干,假如所言非虚的话,这么好捡的果子她会不要吗?”
“青儿说得不错!邱特人的入侵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实力受到伤害,让皇帝老儿去打头阵吧。到时候说不定……哼哼!”江浩天的眼中迸出一阵野心的火焰。
“哈哈……哈哈……”江家众人的笑声,让外面护卫的骑兵莫明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大人们今天会笑得这么开心,平时可是很少碰到几位大人都这么高兴的时刻。
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寒青惊喜地发现五叔母已经等在了自己的房中。
今天的李华馨穿着一身杏黄色的绣花抹胸绸衣,头上插着自己在她去年生日送给她的那串珠花。往日从不搽脂抹粉的脸上,今天居然薄薄的施了一层粉,唇上显然也上了唇红。
看到江寒青进屋,李华馨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盈盈站起身来。
“嘿嘿!老骚货发春了。想要跟我玩,没那么容易!再熬你两天吧!”江寒青心里想着龌龊的想法,脸上却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态问道:“五娘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哦……不……我是过来问一问你觉得昨天的当归还好吧?”
“谢谢,五娘!非常好!”
“真的。那明天五娘再给你送一罐来!”
“啊!谢谢五娘的好意,这样频繁的进补,青儿的身子恐怕受不了呀!”
“哦!是这样,那……我改天再给你弄吧!”
“那真好!五娘,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江寒青走过去蹲在叔母身前,伸手轻轻地握住了李华馨的柔荑。两人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李华馨身子一颤,出于害羞的本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转念又停住不动。任由侄儿握在手里。
江寒青轻轻握住叔母温热的小手,感受着那种柔若无骨的动人感觉。他炯炯有神的眼光久久停留在叔母的如花容颜上,看得李华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江寒青微微一笑,把鼻子凑到叔母的鬓边轻轻嗅着她如兰发香。李华馨的呼吸立刻加速,胸部不停地起伏着,脸上一阵绯红。淡淡的女人体香渗进江寒青的鼻孔中,几乎刺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一把将叔母按倒在地上大快朵颐。
定了定神,江寒青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这个世上,除了娘亲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五娘您了。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李华馨一听激动得身子一抖,扭过头来想要说什么。不过她忘了侄儿的嘴现在正贴在她的耳边,这一转头就好像自己把脸送到侄儿的唇上去似的。江寒青的嘴唇就这样结结实实地贴到了她的粉脸上。李华馨“啊”的一声叫,身子一软,靠到椅背上动弹不得,不知道侄儿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
谁知江寒青却在这时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五娘,我父亲刚才叫我赶快去他的书房,他有话跟我说。我回来只是为了拿一本书的,不能让父亲久等了。对不起了。小侄先行告退,改日再到五娘那里登门谢罪!”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大步出屋而去,扔下李华馨在那里百感交集。想着这可恶的侄儿,一颗芳心不知道飞向何方……。
这种类似的游戏场面,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有上演。江寒青若即若离的表现,弄得李华馨神魂颠倒,终日里一颗芳心就是系在这个可恶的侄儿身上。不见面时心里难受,见了面时却更难受。但这就像毒品一样,一旦上瘾,明知是引火烧身,也欲罢不能。每当见到侄儿那种色咪咪地审视自己身体的眼光,李华馨就浑身发软,下体一片湿润,恨不得立刻对侄儿投怀送抱。但是大家闺秀从小的女德教育最终还是成功地控制着她的行动。她只有望眼欲穿地等待侄儿采取进一步行动,虽然照现在这种形势,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候,对着镜子拼命的自我折磨的手淫丝毫未能减轻她熊熊的欲火,反倒是子宫中的燥热越益难忍。几个月的折磨,李华馨明显的消瘦了,但是这种人比黄花瘦的美感,在看惯了大户人家丰腴女人的江寒青看来反倒更觉楚楚动人。
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中,江寒青度过了一个充满乐趣和希望的夏天。
太平贞治五年也就是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三十五年,秋九月。
邱特国入侵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永安府。这一次的行动不再像前几年只是寇边骚扰性质的小规模偷袭,而是真正的大规模的军事入侵。
原来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晚上,三十万邱特骑兵由其女皇寒月雪率领趁着帝国边境驻军庆祝节日,防守松懈之时,高喊着为国人报仇的口号,大举越过传统势力分界线,进入帝国境内。当夜全歼帝国东部军团边境驻守部队二十余万人,所俘获帝国军士就地坑杀!
在摧毁了帝国东部边境主要的防御力量之后,剩下就只是剽悍的邱特骑兵穿州过府,攻城略地了。凡投降者一律免死,抵抗者城陷之后全城屠戮殆尽!
在蛮族强大的骑兵面前,沿途仓惶组织起来抵抗的帝国军队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一样被无情地踩死。承平日久,帝国内部地方军队早已形同虚设,甚至有大臣建议除了京师之外其余地方一律取消驻军。地方大臣为了防范斗殴闹事,早在多年以前就把民间的兵器统统收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内部城市只有等待敌军攻陷的命运了。一时间所到之处望风披靡,邱特大军军峰直指京城永安府。
当敌报传到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日,距敌军入侵已整整一月有余了。帝国庞大的疆土在此时成了敌军入侵最好的隐蔽物。如果敌军进展迅速的话,估计离京城只有千里之遥了。
一时间京城里人心惶惶,各种传言铺天盖地而来,甚至有几个前两日出城回来的人信誓旦旦地宣布自己在城外亲眼见到了茹毛饮血的邱特蛮子,说他们一个个是人高马大,身高八尺,腰围也有四尺,眼如铜铃,张着血盆大口,抓住我帝国子民就送到嘴里生嚼咽下。一时间说者唾沫横飞,听者目瞪口呆、连声啊啊。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京城九门提督都信以为真,急派员请示皇上是否立刻关闭城门,以防敌军偷袭。可怜这请示的小兵立刻以造谣惑众,扰乱京城民心的罪名问斩午门。
巍峨的宝殿之上,已经显出老态的皇帝靠在高高的宝座之上,愤怒地瞪视着下面不发一言的群臣。
“说话呀!一群废物!平日里为了一个小小的户部员外郎的官职你们可以吵得把殿顶都掀翻了!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啊!都哑巴了?朕白养你们了?”
等皇帝的火发完了,王明德嘴角不屑地一撇,微微侧头向排在后面的自己的一个亲信点了一下头。
于是那个人立刻站到大殿正中,跪地磕头道:“臣兵部侍郎黄黎启奏皇上!”
“爱卿有退敌良策吗?快快平身奏来!”
“谢皇上!皇上,臣以为邱特蛮夷此次入侵有三不利。其身为边疆蛮夷竟敢侵入我堂堂上国,犯上作乱,必遭天下百姓唾弃,失仁义之道。天时尽丧,一不利。其兵行神速,全因骑兵迅捷之故。然其行进速度如此之快,其后方之不巩固可想而知。而我炎黄子民历来谨守夏夷之防,断不会因一时失败,而顺服于蛮夷,必会组织义勇队自发杀敌。敌军如继续进犯实等于前后受敌。地利全无,二不利。蛮夷出身,不懂爱民如子之道,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民心尽失。人和无望,三不利。敌军虽貌似强大,锐不可当。其实不过是凭偷袭之利,稍占先机而已。我大夏堂堂上国,国力雄厚,只需派一大将率军迎击,偕天时地利人和,稳扎稳打,不急躁冒进,必能一举而竟全功。”
“哈哈!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哈哈……”
“此外,邱特国南北两邻国——东鲁、南越素来受其侵扰,暗怀恨意久矣。若朝廷遣使慰问,许其厚利,彼两国必愿派军协助我天朝军队。彼时,三国军队合纵夹击,势不可挡,邱特蛮夷焉能匹敌。依臣愚见,此举必能扫荡敌巢,掳彼魁酋,报捷京城!”
“哈哈哈哈……!爱卿实乃国之栋梁啊!敕令有司,速速派员到东鲁、南越两国,宣示圣意,邀其共同出兵,扫荡邱特之后,许两国各取其三分之一土地。至于国中领军之将嘛?黄爱卿,你看朝中诸将谁比较适合?”
“依臣愚见,此领军之职,本以阴玉凤和石嫣鹰二帅最为适合,无奈二帅长驻边疆,相距遥远,实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朝中诸臣中,臣以为定国公王明德世代良将,军中素孚众望,可堪重任!”
皇帝一听,不由一愣,目光望王明德望去,见他一脸兴奋之色,不由暗生怒意:“好你个黄黎,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是王家的人吗?哼!想给自己主子谋兵权!?”不过脸上不动声色道:“定国公确实是大将之才。不过定国公朕倚重甚深,朝事处理多所咨询,朝中断不可一日缺无。这领军之将嘛,还是另选其人吧!”话音刚落,他便见到王明德一脸失望的垂下头去。看不到王明德垂下头之后脸上露出的偷笑,皇帝心中暗暗得意:“哼!王明德,你想要兵权,白日做梦。等这事了了之后,朕才慢慢跟你算总帐!”
正在这时,江浩羽发话了:“启奏皇上,臣子江寒青自幼熟读兵书,且在军中跟随其母阴玉凤多年。臣保举他领军出征,如若失败,甘愿受罚。”皇帝定睛看去,江寒青一脸得意傲然之色,仿佛这个大帅之位理所当然应该是他的,不由更是气愤:“又一个野心贼子!痴人说梦!四大国公家族没有一个好人!只有朕亲手提拔的寒苦之士,方才对朕忠心。”朗声说道:“寒青足智多谋,朕平日早有耳闻。观寒青在朝理事之作为也颇有大将之风。不过兵凶战危,寒青毕竟没有实际指挥过什么大战,恐临敌遗漏;而且初领大军,将士不服也是十之八九的。家国存亡之际,仍须得经验丰富的老将出马为好。”
这时王明德心里却正思忖:“我指使手下人推荐自己,是明知道皇帝不会答应,准备随后定要逼他把自己的本钱拿出来跟邱特人硬拚。这个江浩羽推荐自己的毛头小儿,也应该是明知不可行而为之的。难道他跟我有同样打算?好你个江浩羽,我还一向小看了你啊!哼哼!”
杨思聪在开始讨论统军人选的时候,便在心中暗暗权衡利弊,思索自己是否应该毛遂自荐。他听了黄黎那番分析本就觉得此战胜算甚大,此刻又见江、王两家为了这个职位纷纷出面向皇上争取,心想:“江、王两家谋臣众多,江浩羽和王明德更是老奸巨猾,心计深刻。这两家人此刻都来争这个席位,准是料定此战必胜。皇上不准他们,也定是认为此战胜多负少,怕他们获胜后势力更增!对呀!如此良机,我还犹豫什么?”当下更不迟疑站出队来道:“皇上!臣愿领军出征!如不获胜,必当一死以谢君恩。恳请皇上恩准!”
皇帝大喜,深觉知我心者杨卿也,正待点头同意,江寒青适时发话表示反对了:“皇上,万万不可啊!辅国杨将军虽然曾屡立军功,但是和沙场老将相比恐怕仍然跟臣一样稍嫌经验不足啊!何况杨将军过去对着的多是不大的游牧部落,如今迎战强大如邱特人者胜负实是很难预料啊!此战关乎社稷存亡断不可草率从事啊!”
王明德不由心中纳闷:“难道是我高估了江浩羽?难道他真的只是痴想现在夺得军权?”定睛一看江浩羽,发现他也一脸的意外,显然没有料到儿子会有此举。此刻他正侧身冲着江寒青狠使眼色。王明德心中一乐:“哈哈!江寒青定是年少气盛,听皇帝老儿说他经验不足,就不服气了。连乃父事前的安排都弃之不顾了。竖子无能啊!”
皇帝听了江寒青的话虽然不喜,但是也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便问道:“那江卿的意思派谁合适呢?”
“臣以为派杨将军随军出征未尝不可,但是以副帅之职为好。主帅之位,窃以为还是要从多年戎马生涯位高望重之臣中选出一位担任啊!”
王明德恍然大悟:“江寒青啊!江寒青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和你父亲都低估了你的能耐啊!你不单要皇帝把自己的本钱拿出去拼,连他的保命钱你都要给他弄掉啊!高!实在是高!李继兴这回看来要命丧黄毛小子之手了。”
当朝之中,除了阴玉凤和石嫣鹰两位帝国大元帅之外,还有妃青思和李继兴两个帝国元帅。阴、石都是四大家族势力,妃青思则立场不明,唯有今年六十二岁的李继兴是皇帝小时的习武伴臣,绝对忠实于武明皇帝。目前担任御林军总管,拱卫皇城。此刻江寒青提出主帅应该经验丰富,又要有统帅大军的名望和地位,再加上老昏了头的皇帝肯定只会派自己所信任的人,那最后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李继兴一人而已了。
果不其然,皇帝在沉吟良久之后提出让李继兴为主帅,杨思聪为副帅,率京师驻军及陆续赶到的勤王兵马出战邱特骑兵。而江寒青在此时却还装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纠缠半天,只到皇帝快要发怒时才见好就收了。他这一番落足力的表演更坚定了皇帝为了避免兵权旁落而任用亲信的决心,于是领军统帅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只等兵马粮草准备完成,立刻出征。
走出大殿,王明德走到江家众人面前拦住江寒青道:“江世兄啊!江世兄,想不到你厉害如斯啊!小老儿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啊!佩服!佩服!”
江寒青一脸惶恐:“王阁老,何出此言?小侄愚昧,愧不敢当!”
“哈哈!江世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好意思,兄弟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告辞!”王明德说完对着江家众人一拱手,扬长而去。
江寒青望着王明德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缕杀机稍纵即逝。
太平贞治五年秋,九月二十八日。
帝国东部远征军组建完毕。由帝国元帅李继兴为主帅,辅国大将军杨思聪任副帅。全军由御林军抽调四个军八万人,京城驻防军二十万中抽调十二万,加上帝国各地派来保卫京城的二十万勤王兵马组成。总数四十万的大军中,骑兵十万,重步兵十万。轻步兵二十万,兵器粮草不计其数。
皇帝亲率文武百官至城东十里长亭相送。大军人强马壮,衣甲鲜明,矛尖盾厚,斗志昂扬,向东疾进,大有不破邱特誓不还的架式。
帝国历史上最后的一次大规模对外战争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第三章 临行遂愿
第三章临行遂愿
送走出征的大军之后,江家众人回到了京城中的江家大院,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众人就会聚在会议厅里秘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江浩羽首先发话:“今天向东远征的大军已经出发了。大家对于这次的行动怎么看?二弟你先说!”
江浩天点了一下头说道:“这次战争的形势,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那天朝廷上讨论这次出征的时候,在座的也都在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我方极有可能占据优势:首先我方兵力本身就比对方略强;其次,对方远道而来,多有交战,兵士疲惫,再加上分兵驻守各要地,其实力比出兵前大有下降,与我军之新出精锐生力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次,东鲁和南越捣其后背,必令其前后受敌,应接不暇。这三个优势合起来,当可令我方直捣对方老巢。当然这是假设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发兵协同我国助战的情况。如果东鲁和南越两个国家不出兵,那么我方可能最多把邱特国军队逼回它的本土,要想进攻并彻底消灭对方,希望不大。”
江浩羽微微一笑:“也就是说这一仗我方胜算还是较大的吧?”
“不错!”
“你觉得这次作战的结果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愚弟认为,如果帝国军队获胜,那么皇帝的实力和威望将足够摧毁四大国公家族而有余。如果战平,那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就是维持原状不变。如果战败的话,那我们就大有机会了。”
江浩羽点了点头:“嗯!二弟的分析很正确。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地让帝国不能打赢这场战争,就是双方不分胜败对我们都没有意义,必须要帝国失败。我们等了好多年才等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不错!这一次我们要想方设法地把帝国军队搞垮,最好是全军覆没。至于李继兴这头皇帝老儿养的忠实走狗,我当初在朝廷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拖进这个泥潭,我可不希望他还能活着爬出来。”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江寒青的一个堂弟问道。
“怎么办?所有能够使帝国失败的方法都要用上。我们应该马上派人去邱特国军队中,告诉他们有关帝国军队的一切情况,甚至必要的话可以帮助指挥他们的作战。我们要让东线属于我们家族的地方官员尽量给帝国军队的东进制造麻烦。
在朝中的人员也要相机行事,在朝廷的决策上制造混乱。只要是能使帝国军队溃败的事情就马上去做好!”江寒青说话时候的冷酷神态让在场人都感到不寒而栗,好几个人心中同时涌起一个念头:”做寒青的敌人实在是世上最悲惨的事了。”
“这样做我们江家不就成了民族罪人了吗?那些无辜的帝国军士岂不是死不瞑目!青哥您的做法不就是卖国求荣了吗?”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十几岁的年轻人突然气愤地叫出声来,所有的人全都转过身去瞪着他。
江寒青认得那个小孩是自己二姑妈江凤琴的儿子——林奉先,今年刚满十六岁。
江家的规矩是不管你姓不姓江,甚至不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有本事并且是忠实于江家,那你就可以成为江家的正式成员。能力达到顶尖的,就可以出席江家的家族例会。林奉先年纪虽小,但是在小的一辈中算是资质很好很有潜力的一个,再加上由于她母亲的关系他也算得上是江家的直系亲属,所以江家领袖们决定对他重点培养,并在两个月前由江浩羽亲自特许他旁列家族例会,学习家族前辈的处事能力,但是由于年龄太小他并没有资格发言。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孩子此刻激于义愤,居然不顾后果地出声指责起江寒青不对来。
林奉先的父亲叫做林鸿宾,在江家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今天也在场。一看情况不对,知道儿子年少气盛,闯了大祸,一时又急又气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将儿子拽到面前,两人一起向着坐在正中上首的江浩羽和江寒青跪下,颤声道:“家督、少主,这小畜生胡言乱语,求您们看在他年幼无知的分上饶他一回。我回去打断他的狗腿,再也不让他出门了。”情急之下,连大哥都不敢叫了,用上了家族职位的正式称号。
谁知小孩子脾气倔强得很,居然立刻站了起来,还伸手指着江寒青大声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你们是一群卖国贼。”
江家众人一时目瞪口呆,你望我,我望你,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脾气如此之烈。连他的父亲都如同傻了一般呆看着他,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来,只有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心想:“完了!完了!我和琴妹就这一个亲生骨肉,今天肯定完了。”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虽然包括江浩羽五兄弟都被气得脸青白黑的,不是念着他是亲姐妹的儿子早就拔剑砍过去了,但是真正被指着鼻子挨骂的江寒青反倒笑嘻嘻饶有兴趣地望着小孩,不发一言。
一时满屋寂静,众人都望着江寒青,想看他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江浩然雄壮的声音响了起来:“咦!大哥,青儿是不是被这小子给气傻了?怎么就愣在哪里傻笑?”
听到这话,顿时满屋的人都忍不住了,明知此时的气氛不应该笑还是笑了出来。就连林家父子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寒青哭笑不得的望着自己这个叔叔,心想:“父亲和五叔虽说是同父异母,但是两个人的才智也差得太远了吧?五叔除了打仗练武简直什么都不会。唉!”
江浩然看着众人轰笑,不由得也讪讪而笑:“嘿嘿……笑什么?我是关心青儿而已。”
在一片混乱中,江浩天首先回过神来,咳了两声,众人立刻惊醒还有帐没有算呢,全把目光注视到江寒青身上。
江寒青笑了笑对林奉先说道:“奉先,你的说法不错。我们这样做是出卖了自己的祖国,是你说的卖国贼。但是不这样做有什么结果,你也是知道的。也许你的想法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遗臭万年。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事实,我们江家在座的每一个人,当然现在除了你之外,当前最迫切希望的就是怎样把我们江家变成帝国至高无上的第一家族,而不是为了后人的什么劳什子评价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一个老而无用的昏君手上。你不想遗臭万年,那当然很好!可是如果我们成了皇族,历史将由我们来书写,我们不说,谁知道!谁能够让我们遗臭万年!
何况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其实你自己看一看历史上的皇帝,那一个是光明正大的登上宝座的,不用非常手段焉能最终成就霸业?你胜利了,后人中最多的部分只会崇拜你,把你视为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成王败寇!自古皆然。真正的正人君子永远只有被人利用成为牺牲品的,换得的是一个家破人亡,然后千年之后的人们一边搞着自己的阴谋,一边假惺惺的替他们歌功颂德,希望后人学习他们出来给自己做炮灰。再说,这一次就算我们不做,别人也会这么做。与其让那些庸人来糟蹋我们的国家,不如让我们用你认为的卑劣手段把它夺过来,然后励精图治把它治理好!千秋功过,任人评说!……唉!其实你现在这种想法是大多数人都会有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要不然谁都可能当皇帝了!要想做皇帝,不会忍,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都是不可能的。老百姓……老百姓只不过是一群温顺的绵羊,需要英雄绳索的牵引。我要做英雄,我不会去做被人牵着走的绵羊。”
说到这里,江寒青顿了一下,看了看脸色急剧变化的林奉先,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很难说服你,人各有志嘛!今天如果你不想听我们的所谓阴谋诡计,你可以立刻出去,但是绝对不能把今天的议题泄露出去,就算是为了你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安全考虑吧!否则,你知道家族对待叛徒的手段的,就算是你父母也会受你连累!好了,你现在考虑考虑是否继续留下来参与会议吧。”
林奉先低着头站在那里发愣,心中反复思量着江寒青所说的这段自己平日从没有想到过的话。林鸿宾坐在旁边,身体微微颤抖,上身前倾,两手稍稍向儿子的方向伸过去,大概准备见势不妙,就掩住他的嘴。江浩然的手则悄悄地放到了腰间的剑柄上,两眼圆睁狠狠地盯着林奉先。屋子中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林奉先稚嫩的身躯上。
良久良久林奉先抬起头来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望着自己的父亲,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少主,我错了。我愿意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切”说完坐了下来,显然他认可了江寒青的话。
江浩羽与儿子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接受了林奉先的认错。
于是江浩羽说道:“好了。奉先认错了就好了。我们现在继续之前的讨论吧。
现在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使帝国军队覆灭在邱特人手里,今天帝国军队已经出发了。我估计按他们的行军速度,可能二十天之内,就会跟邱特人前锋相遇,两个月之内双方必然大战一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派人到邱特军中,向他们提供必要的协助。这个人必须在最迟后天出发。这个人选大家现在讨论一下吧!”
江浩天道:“我想,第一,这个人必须在家族中具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邱特人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这样才显得我们有诚意。第二,这个人要能够说服邱特国的女皇和大臣们,所以应该有着很好的口才。第三,这个人要有一定的军事指挥才能,因为他必须要了解帝国军队的行军战术,向邱特人提供必要的支持,甚至有可能要亲自参与指挥邱特国军队的实际作战。第四,这个人应该有比较高的武学修为。此行的凶险是不言而喻的。最后,冷静的处事态度,超卓的应变能力和出众的智慧是此人必须具备的基础条件。”
这番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江浩明问道:“那以二哥之见,这个人选谁最合适呢?”
江浩天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
江浩明大吃一惊:“什么?二哥的意思是派寒青去?”
“不错!”
“这怎么行?!寒青可是未来的家督,怎么能以身涉险呢?”
“是啊!这怎么行呢?”
“不行!万万不行!”
……一时间会场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声反对。
“这一个任务非同小可,我斟酌再三,只有寒青能够胜任!此事事关整个家族的存亡兴衰,唯有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去拼,方有成功希望。所以只有拜托寒青了。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江浩天不慌不忙的说道。
江浩羽微微一笑,扫视了一遍注视着自己的家族成员们,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向着儿子说道:“你二叔的话也不无道理!青儿,你可有决心完成此次任务?”
江寒青清楚地从父亲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朗声答道:“二叔之言甚有道理,值此家族存亡之际,孩儿身为未来家督更是责无旁贷,理应担负起最危险、最重要的任务。请父亲派我去邱特吧!孩儿一定不辜负各位长辈的期待!”
“好!那就你去吧!此行随你同去的人不能太多,你自己从家族中随便挑吧!”
“我要随少主同去!”林奉先的声音再次从角落里传出。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翻起了白眼,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无计可施。
他的父亲更是连声喝骂:“你个小畜生,今天是疯了不成!存心捣乱呀!回去看我不打死你!”
谁知江寒青居然出声同意了:“好!二姑父,就让奉先跟我一起去吧!玉不琢不成器,也算是磨炼他一下,将来必能成大器。我保证一定把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带回给您!”
此时林鸿宾还能说什么,只有唯唯答应了。
江浩羽转头对着林奉先道:“奉先,你可考虑清楚了。是否真的要跟你青哥一起去?”
林奉先圆瞪着双眼,坚定地点了点头,其中表达的意义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歧义。
“那好吧!你就跟着去吧!路上一定要听你青哥的话,不要惹事!记住了吗?”
“家督大人,您放心!我保证跟随少主,绝不出半点纰漏!”
江浩羽点了点头,转头对儿子说道:“其他的人你自己下去挑吧!完了把名单报给我就行了!”
“是!父亲!”
“好了!我们继续下一个议程!”随着江浩羽的话声,会议继续往下进行了。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浩羽叫其他人都先回去,说自己和儿子有一点话还要说。
在众人走后,父子二人检查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什么人躲在附近偷听,方才坐了下来。
“青儿,那家伙坚持让你去,定然没有安好心,此去沿途定会凶险万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父亲,您放心!倒是您可也要留意留意哦!”
“嘿嘿!你不用担心你父亲,我这几十年来可是踏着刀尖过来的。……再说那家伙在现在这个重要时刻也不敢有太多花样。”
“父亲,这次出去您有没有什么建议给我?”
“这几年来,你表现得一直都很好。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可是远远不如你现在哦!你此次去,只要处处小心,时刻谨慎,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对了,你要不要把那家伙的儿子带在身边跟你一起去,当个挡箭牌用?”
“算了。带在身边也没有用!他要弄手脚的话,总会有办法把儿子给搞出来。
反倒是那小子跟在旁边就是一个心腹大患,需要时刻小心提防,怕他有什么花样。”
“也是啊!你待会儿下去挑人一定要仔细,一定要保证选中的人绝对可靠!”
“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嗯!你知道就好!好吧,我也没有什么要多说的了。你下去吧!”
辞别父亲出来,江寒青到家内主管人事调度的主管房,花了近半天时间从家族成员的名单中精心挑出了十八个人,准备带他们到邱特国去。然后叫主管房的有关人员通知这些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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